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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电梯门打开了。
我看到两个身穿校服的小学生背着书包在电梯里盯着我傻笑。我扫了他们一眼,跨步进入了电梯内,按下~楼的按钮。
我的名字是周茉,今年二十七岁,是一位女刑警。我身高一米七二,由于长期锻炼的缘故,我不光有六块腹肌,腿、肩、双臂的肌肉都很结实,肤色微黑偏小麦色,给人一种健康美的感觉。我留着一头齐耳短发,长了一张瓜子脸,坚挺的鼻梁,凤眼剑眉,虽然是个美女,但常常有人说我的面相太兇,老是板着张扑克脸,连笑也不笑。其实我也不想板着脸的,但是我从小不爱笑,对此我也没有办法,谁叫我天生的性格就是如此呢?
我穿着衬衫和夹克,下身是牛仔裤和球鞋,脸上戴了副墨镜。因为我不爱化妆,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是素颜出门的,今天也不例外。
两个小男孩在10楼离开电梯后,我看着渐渐关闭的电梯门,不由地深深叹了一口气,回想起了五个月前发生在这幢楼里的一宗惨案。
那天晚上下着暴雨,这楼十二层东门住户王誌强先生加完班回到家时已经十二点了。王誌强开门后,客厅里黑漆漆的,没有开灯,他以为妻子像平时一样先去睡了。
当他打开电灯,客厅内的恐怖景象差点把他吓疯,原来他的妻子赤裸着身体仰卧在沙发上,双手压在背后,双腿岔开,下体一片狼藉,她屁股下面的沙发垫被失禁的屎尿浸湿。妻子的脖子上缠了一双黑色的连裤袜,瞪着翻白的双眼,舌头拉耸在嘴外,脸色青紫,一头乌黑的长发胡乱披散,早已断气多时了。
王誌强试探了下爱妻的鼻息,摸了摸她已经冷透的脸颊,强忍悲痛拨打了报警和急救电话。十分钟后,警察先到达了他家,他们查看了王誌强妻子的尸体后,随即展开了侦查工作。
过了一会,救护车也来了,救护人员看了看尸体,便拍拍王誌强的肩膀安慰起他来,并且遗憾地告诉他已经太晚了。
被害人名叫马卓心,今年二十七岁,她才和王誌强结婚半年,但是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了。她是一位小学老师,样貌和身材皆不出众,不过人很有气质,而且她的性格很好,同事、朋友、邻居都很喜欢她。当王誌强发现马卓心的尸体时,她已经断气两个小时了,也就是说她是在十点左右遇害的。她身上有大量的乌青和针刺伤,尤其是屁股上的皮肤都被人打烂了,不过她的死因却是窒息,她是被自己的连裤袜勒死的。她被人用丝袜绑住了双手,阴道里被插了数支笔和一块橡皮,肛门里则插着一把塑料尺,双乳上穿着牙签。马卓心的阴道内、肛门内还有脸上发现了少量的精液。通过化验,证实这是两个人的精液。
由于这个小区是新小区,很多房子还没人住。王誌强家的这幢楼一共有十二层,他家对门和楼下两户人家都在装修,暂时没有住人,而且这些房子的隔音做得还不错。因此案发时,没有人听到他家的动静。这幢楼的电梯里没有装监控摄像头,楼梯间也是从来不锁的,外来人员可以随意出入这幢楼。
王誌强家的门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极有可能是熟人作案。但是那晚他家的窗户没锁,虽然兇手在大雨天爬十二楼的窗户的事不太可能发生,不过也不能排除兇手从窗户中进入的可能性。现场留有大量的证据,警方们也开始了艰苦的排查工作,小区里的人全查了遍,住在这里的每个男子都提取了DNA去和现场的精液DNA比对,但是无一匹配。王誌强和马卓心的亲戚朋友也都排查了一遍,也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外来人口、惯犯、附近几个居民区的人,都统统查了,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局里的指标一向是“命案必破”,只是这个案子太过离奇,明明现场遗留了很多的证据,照理来说兇手不是精细的人,他们应该很快会暴露才对,但是无论警方怎麽排查,就是无法找到犯罪嫌疑人,好像这两个人不存在世界上一样。
离命案发生已经过去五个月了,局里的刑侦力量被新发生的案子分去了不少,不过还是有相当多的警力在调查这个案件。
我所在的小队一直跟着这个案子,我们一边重新排查这附近的住户,一边再次走访被害人的亲朋好友。但是我们小队还要处理很多其他案子,大家对马卓心被害案慢慢地开始感到力不从心了。
本来今天是我的假期,我打算和男朋友去家具城看结婚用的家具,可是男朋友突然告诉我,今天他要临时加班。既然他不能去了,我一个人去看家具也没什麽意思,干脆就打算利用自己的私人时间再来这个案发地点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麽之前被我们忽略的线索。
我会牺牲休息时间来查这个案子,一方面是上头给的压力很大,我们必须尽快破案;另一方面则是马卓心是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闺蜜。我和马卓心从小学开始就认识了,我们是同桌,又能玩在一起,所以我们的关系很好。后来我们一起去了同一所初中,正好又被分在了同一个班。再后来,我们一起考进了市里的重点高中的重点班,我们还是在一个班级里。直到上大学我们才分开,她考上了师範,我被警校录取了。大学期间和毕业后,虽然我们的联络开始变少,但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这次马卓心被害,我感到十分悲痛和愤怒,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抓到兇手,为好友报仇。
我走出电梯,来到马卓心家的门口,用她家的钥匙打开了大门。自从案件发生后,王誌强便搬回去和父母一起住了,所以他们家还保持着案发时的原样。我手里的钥匙是案发后王誌强私自给我的,他希望我可以早日查出杀害妻子的兇手,所以给了我钥匙,使我可以随时来现场调查。
我看着地面上积攒的灰尘,心中暗暗叹气,我知道马卓心是个爱乾凈的人,她总是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以前我来她家做客,地面总是拖得亮亮的,哪里会积攒那麽多灰尘。
客厅里还是老样子,几乎所有的线索都已经被找完了。我漫无目的地在客厅里调查了一会后,就来到了卧室。
看到挂在卧室里的婚纱照,我的鼻子酸了一下,在照片中的这对新婚夫妇是笑得多麽幸福,多麽开心啊。没想到他们结婚才短短半年,就已经天人相隔,从此再也不能相见了。
我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相册,打开翻看着,里面都是他们夫妇的结婚照。他们婚礼时,我还当了伴娘,相册里有不少我搂着马卓心傻笑的样子。我是个不爱笑的人,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笑得这麽傻,这样开心。
“叮咚”,这时门铃响了。
现在会有谁来马卓心家?难道是犯人重返犯案地点吗?如果是犯人,他为什麽要按门铃?他知道我在屋内吗?
无数问题闪过我的脑海,但我来不及思考。我回到客厅竖耳听着门铃第二次响起的声音,确认了我没有幻听。默默拔出配枪后,我稳了稳颤抖的身体,把身体贴近大门,用猫眼观察门外的情况。
门外站着两个刚才我在电梯里碰到的小学生,他们手中都捧着一束纸做的白花。
“他们来这里干什麽?”我带着疑惑收起手枪,打开了大门。
“阿姨,你好,”其中一个小孩看到我时说道,“我们是马老师的学生,就住在楼下。刚才看到阿姨你坐电梯上来时,就在想阿姨是不是要去老师家。我们想给老师献花,希望把花放在老师家里,不想把花放在门口。于是就想趁着阿姨在这里的时候把花拿进来。”
我皱着眉,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两个小家伙,叫我“阿姨”?我有那麽老吗?
说话的这个男孩,身高一米四左右,脸微胖,理了个寸头,长相挺可爱的,说话有些大舌头。另一个男孩戴着个鸭舌帽,身高在一米三几的样子,脸颊瘦瘦的,还戴了副圆圆的黑框眼镜,在校服的左臂处别了个三条杠。
“进来吧,”我让过身形好奇道,“你们怎麽知道我来这里的?”
带鸭舌帽的孩子回答道:“马老师结婚的时候,我们见过阿姨,当时阿姨是伴娘吧?后来马老师出事后,阿姨穿着警服来过我们家,你和我们外婆说话的时候,我们就在旁边。我们知道阿姨是马老师的好朋友,又是警察,所以我们在电梯里看到阿姨的时候,就会想阿姨是不是为了调查马老师的事来这里的。既然是来这里调查的话,阿姨应该会进马老师家的吧。于是我们就拿着做好的白花上来了。”
这孩子还挺会说的,逻辑思维也还可以。我看着他们抱着白花走进了客厅里,便指着沙发说道:“你们就把花放在沙发下面吧,马老师就是在那里去世的。”
孩子们放下花后,先向沙发敬了一个少先队礼,然后低头默哀起来。
我等他们默哀完毕后,便问道:“你们都是马卓心老师班里的学生吗?”
微胖的寸头男孩回答:“是的,我是朱翔天,他是朱翔海,我们是双胞胎兄弟,我是哥哥。我们都在马老师教的六三班里。”
我记得他们是住在10楼的,家里只有一个外婆带着他们。之前走访调查的时候,我去过他们家。
“马老师遇害的那个晚上,你们有没有听到过什麽奇怪的动静吗?”虽然以前我已经问过他们这些问题了,但是为了不放过任何可能的线索,我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两个男孩互相看了看,对着我摇摇头。
唉~我就知道问不出什麽的。
“我还要在这里调查案子,你们好了的话,就快回去吧。”我担心孩子们把现场弄乱,便打发他们离开。
“阿姨,我们能帮你一起找线索吗?我们也想抓住那个坏人。”朱翔天握拳说道。
“不行,你们快回去吧。乖点,听我的话。”我摇了摇头,然后把腰上的手铐晃了晃吓唬他们说,“你们不乖的话,我就以妨碍公务的罪名把你们抓到警察局里去了哦。”
他们点点头,说道:“好吧,我们就先回去了。”说罢,他们就向门口走去。
走了两步后,朱翔海发现鞋带松了,他蹲下来系鞋带。突然,朱翔海指着沙发下面说道:“阿姨,沙发下面有张纸。”
有张纸?不会吧,取证的时候不可能会漏下这麽可疑的东西不管吧?
我急忙趴下身子,寻找沙发下面的那张纸。
“没有纸啊,没看到……”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背后一痛,接着就眼前一黑。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马卓心家卧室的床上,左手被手铐拷在床头的木质栏桿上,右手被绳子绑在栏桿上,左、右脚各自被绳子绑在了床尾的栏桿上,整个人摆成了一个“大”字。所幸我的衣服完好,只是球鞋和脚上的棉袜被人脱了。
“呜呜!”我的嘴里被塞了东西,嘴巴外面还贴了胶带,防止我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嘿嘿嘿,警察阿姨你醒了啊,”朱翔天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他戴了副橡胶手套,把玩着我的手枪,“没想到你晕了十五分钟就醒了,之前马老师可要晕了半个多小时才会醒呢。”
马老师?难道杀害马卓心的兇手就是这两个孩子,还是说他们是兇手的共犯?
“呜呜呜!”我徒劳地挣扎起来,但是他们绑得很牢,我根本无法挣开这些束缚。
“周警官,你就别挣扎了,还是保存点体力,待会好好伺候我们兄弟吧。”朱翔海也带着橡胶手套,他把我的警员证和身份证扔到了我的胸口。
朱翔天用枪指着我的脸笑道:“嘿嘿,你不是要找奸杀马卓心这个婊子教师的兇手嘛?哈哈,现在我朱爷就告诉你,马婊子就是被我们兄弟先奸后杀的。你们这些笨蛋警察都没想到吧,兇手竟然是两个六年级的小学生!”
果然是他们,可恶!精液的DNA检测是不能检测年龄的,之前排查的时候,大家完全没想到去查两个小孩子,而且他们的家人就只有外婆,所以采集DNA样本时跳过了他们家。
朱翔海白了他哥哥一眼道:“你说这麽多干嘛?”
“没事,弟弟,”朱翔天用枪顶了顶我的胸部,“这老娘们已经落入我们手里了,反正要用老办法对付她的,让她知道也没什麽关系,免得她到了地府成个糊涂鬼。”
他们……他们打算把我先奸后杀吗?就向他们对马卓心做的那样吗?
一想到马卓心死时的惨样,我的心就一紧。我不想死,不想受尽折磨和淩辱之后再被虐杀,更不想死后的惨状被同事、朋友、男友看到。
“呜……”我的泪水划过了脸颊流到了床上。
“唉?弟弟快看,周警官哭了,”朱天翔摸着我的泪水笑道,“哈哈,这样就被我们吓哭了,你究竟是不是人民警察啊?”
“哥哥,女警察也是人,怎麽不能哭?不过我看吶,周警官一定是因为马上就要被我们的年轻鸡巴征服了,所以开心地哭了。”朱翔海拉开我夹克的拉链,又拿出一把水果刀,慢慢地把我衬衫上的纽扣一个个挑落。
我的衬衫被扯到左右两边,露出了黑色的文胸。“呜呜!”我感到肚子凉凉的,便恶狠狠地瞪着朱翔海一眼。
“妈的,这娘们都哭成这样了,还敢瞪我,”朱翔海捏着我的脸颊,和我对视着,“你看什麽?你再瞪我的话,我就挖了你的眼珠!”
我盯着伸到眼前的水果刀,只得把目光移向别处,避开了朱翔海的目光。
“奶奶滴,我还以为是什麽巾帼英雄呢?还他妈不是一只纸老虎!”朱翔海说着话就用刀割断了我的文胸,使我的双乳彻底暴露出来。
朱翔天看着弟弟欺负我的模样,笑道:“老弟,你别小瞧这位美女警官哦。你瞧瞧,她都有腹肌,感觉挺厉害的吧。要不是我们用电击器偷袭她背后,就凭我们两个可不是她对手啊。”
朱翔海往我肚子上连锤数拳,“哥哥,你别长他人誌气,灭自己威风。看我不打烂这个装满臭屎的肌肉肚皮。”
朱翔海打得那几下不重,估计他人小力气不大的缘故,我闭着眼睛熬下了肚子上传来的痛感。
“弟弟,她有腹肌,你打她不痛的,要用这个才行。”朱翔天用一根缝衣服的针刺入了我的肚脐中。
“呜呜!呜呜!”我痛得连连摇头,肚子微微地颤抖起来。
这两个小兔崽子还真狠啊!
我的额头开始冒冷汗,剑眉倒竖,向他们投去愤怒的目光。
“还是哥哥有办法,我们就用上次对付马老师的办法来伺候这位警官阿姨,”朱翔海捏着我的奶头冷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是挺有货的嘛,奶子不小啊。”
“呜呜!”我眼睁睁地看着朱翔海把针刺入了我的乳孔中。
痛……痛死了!快住手啊!
“呀!弟弟急什麽啊,你现在就弄坏了她的奶子的话,我们还玩什麽啊?”朱翔天推了弟弟一把,他拔出了我乳孔中的针,鲜血从我的乳头内慢慢溢出。
“抱歉,抱歉,”朱翔海来到床尾,摸着我的脚,不时用指甲划过我的脚底板,“嘿嘿,阿姨你是汗脚吗?汗味还挺重的嘛。”
我感到朱翔海正在用舌头舔我的脚底板,心中稍稍松了一下,只要他不虐待我,他想怎麽舔脚都可以,想舔多久就舔多久吧。
朱翔天脱光了衣裤,露出了一根小小鸡巴,他下体还没有长阴毛,白白凈凈的。他爬到我身上坐着,用我的双乳夹住了他的小鸡巴开始玩乳交。
我受伤的乳头被朱翔天捏得好痛,从乳头中流出的血沿着我的乳房流到了床上。
忽然我感到大脚趾上传来一阵剧痛,但是我被朱翔天挡住了视线,不知道朱翔海到底在干什麽。
“呜呜!”第二根脚趾也传来了剧痛。
“哈哈,周警官,你猜猜看,我下次会用针刺入你的哪个脚趾甲盖的缝里呢?”朱翔海哈哈大笑着抚摸我的脚趾。
可恶,我看不见朱翔海的动作,不知道他什麽时候会刺我的哪个脚趾,每次他刺我的时候,我的没有心理準备,所以会感到特别的痛,而且心里会特别紧张和不安。
“哈!周警官你猜错了!我刺的是你的脚趾缝!”
我的大母脚趾和二脚趾的脚趾缝中传来剧烈的刺痛感,疼得我的小腿都快抽筋了。
“呜呜!”可恶的臭小鬼,我非杀了你不可!
朱翔海拿着针在我脚上乱刺,脚趾缝、脚趾盖缝隙、脚底、脚背、脚后跟、脚踝都被他刺了个遍。他一会刺我的左脚,一会儿又跑去刺我的右脚。片刻之后,我的双脚就已经鲜血淋漓了。
“啪”一滩精液射到了我的脸上,糊住了我的眼睛。
“哎呀呀,本来想射在你的女警骚屄里的,没想到没忍住。”朱翔天把精液乱抹在我脸上。
“哈哈,哥哥你这样就被周警官的大奶子给弄得缴械投降了啊,接下来就得看我的喽,”朱翔海用剪刀剪破我的牛仔裤,然后用力脱下了我的裤子,“呀!周警官的内裤也是黑色蕾丝的啊,看不出来您还是个闷骚啊。”
朱翔天从我身上爬下来,用我的警员证裹住鸡巴,把鸡巴里的残精擦到了证件内的照片上。
朱翔海隔着内裤闻着我下体的味道,猥琐地笑道:“骚味挺重的,不愧是时刻等待着交配受孕的成年女人,这味道真他妈吸引人。”
他故意慢慢地剪开了我的内裤,然后抚摸着我的阴毛,“毛挺多的嘛,听过毛多的女人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朱翔天也看了眼我的下体,笑道:“周警官你下面可比马老师茂盛多了,你连屁眼处都有毛呢。你是不是每次拉屎时,这些肛毛就会粘上屎啊?”
我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不理睬这两个混蛋。我还是处女,我和男友之间并没有发生过性关系。从小到大,我一直比较保守,甚至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现在的男友可以说是我的初恋。
朱翔海脱去了衣裤,露出了和他哥哥差不多尺寸的小鸡巴。他用手指在我的阴蒂处乱扣,不一会我干燥的下体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你比马卓心的水要少哦,我稍微扣马老师几下,她下面就流了好多水,”朱翔海把鸡巴对準了我的肉屄口,“上次我玩到了女教师的骚屄,这次我要尝尝女警察的屄的滋味有什麽不同。”
我知道无论我如何挣扎都摆脱不了被强奸的命运了,干脆放弃了挣扎,尽量保持体力,寻找脱困的机会。但是被小学生强奸破处实在太屈辱了,我心里还是非常难过伤心的,泪水也止不住地往外流着。
“警察阿姨,我来了!”朱翔海把鸡巴捅入了我的体内,开始了来回抽插。
他的鸡巴小归小,但是每次沖击我的下体时,都会给我带来一丝快感,但我更多的感觉是痛。
朱翔天把针刺在我的双乳上,“我来帮弟弟助助兴,刺激一下周阿姨的奶子,反正我已经玩过她的奶了,现在弄坏它们也无所谓了,嘻嘻嘻。”
我不光要忍受下体交配的疼痛,还要忍着双乳的剧痛,这时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他们杀了我的话,我就不用忍受这样的痛苦了。
不一会,我的双乳上便布满了细针,鲜血流满了我的胸口。朱翔天看着我胸口上的针数量差不多了,他就开始扎我的小腹、侧腰、腋下、手臂、大腿、双手、各个关节之类的地方。手里的针用完后,他就会把扎在我身上的拔下来,然后再去扎新的地方。
“呜呜……”我已经疼得连哀嚎的力气也没有了,整个人全身疼痛,身上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哦哦哦!”朱翔海低吼一声,把精液射入了我的体内,然后他爬下床去,笑道:“真爽啊,周阿姨的屄比马老师的可紧了不少,哥哥你也来试试吧。”
“好嘞,我来了,宝贝阿姨。”朱翔天把针交在弟弟手里,接着他爬上床开始肏我的肉屄,一边肏我还一边拍打着我流血的小腹。
朱翔海拿着针来到我面前,坏笑道:“周警官,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游戏的名字是‘不眨眼’。”他拿出两个弯成鱼钩状的针在我眼前晃着。
“呜呜!”他想干什麽?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朱翔海用线穿过针眼,接着他翻起我的左眼皮,用弯钩针穿过我的眼皮,把我的眼皮钩了起来,然后他把钩针上的线系在了床头栏桿上,这样我就再也不能合上左眼皮了。他把我的右眼皮也钩了起来,使我的双眼一直保持着睁开状态。
“呜呜!”我眼皮上滴下的血水直接进入了我的眼睛里,把我的眼睛弄得又疼又不舒服,眼泪自动流了下来。由于我眼皮吃痛,所以我再也不敢再乱摇脑袋,生怕一不小心把眼皮扯破了。
朱翔海又用一个做成鼻钩状的弯针刺进了我的鼻孔里,把我的鼻子拉成猪鼻子样,然后把弯针上的线也绑在栏桿上。鼻子刺破后的血液往我鼻孔里倒灌着,幸亏鼻子上的伤口出血不多,很快血就止住了。不然的话,我在嘴巴被堵的情况下,说不定会因为鼻孔被血块堵住导致窒息而死。不过鼻子和眼皮都被钩子穿了,这下次我可不敢再胡乱活动脑袋了。
“啪啪啪”,朱翔天小腹与我下体的沖撞声回蕩在房间里,这个淫邪的交配声与我发出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两个男孩子的尖锐笑声和叫骂声不断沖击着我的耳膜,使我倍感羞辱,我恨不得把这两个小孩碎尸万段。
“呀呀呀!”朱翔天身体紧绷,鸡巴在我体内不断跳动着射出了热热的精液,“妈的!妈的!又射了啊!我他妈把精液射到了婊子警察的骚屄里了!哈哈哈!”
“好了,既然你已经爽好了,就快下来吧。我们要进入下一个游戏环节了。”朱翔海把哥哥从我身上拉了下来,然后取出了一个电击器,迫不及待地用它抵在了我的肉屄上。
“呜呜!”不要!不要电那里!
“周警官,你们警察不是很喜欢用电击器和电棍之类的东西吗?现在就让你尝尝被电的滋味。让你学习一下‘己不所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朱翔海奸笑着启动了电击器。
“呜呜!呜呜!”瞬间我被电得浑身痉挛,小腹高高擡起,两个奶子在胸口猛烈乱晃着,双眼翻白,鼻涕和眼泪统统流了下来,全身上下布满了一层细汗。我头部的抽搐动作太大,导致了钩住眼皮和鼻孔的弯钩上系的细线竟然被我扯断了。
“哥哥,快看,这个警察婊子尿了,呵呵,她小便失禁了。”朱翔海用电击器电着我的肉屄、屁眼、小腹等部位。
一股黄色的骚臭液体从我下身喷出,打湿了床上的垫被。片刻之后,一条黄色的软屎从我的肛门里缓缓挤出,和黄尿混在了一起。
“卧槽,连大便都出来了,这女警原来是这麽不要脸的人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吶。”朱翔天用我的手枪戳弄着我的大便,他戴了橡胶手套,并不用担心被电流误伤。
“哈哈,看我的最后一击,电死你这个人民警察!”朱翔海把电击器往我的乳房上一戳。
双乳里心脏很近,如果被直接电到的话,说不定会使心脏骤停。我胸口遭到电击后,身体猛地一阵抽搐,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
一股骚臭的热水淋到我头上,我被这股水给沖醒了。
“呜呜……?”我发现我仍旧像“大”字一样被绑在床上,只是之前我是仰卧着被绑的,现在我是趴着被绑在床上。此时我身上彻底光溜溜了,原先还留在上身的衬衫和夹克也被他们脱了。
朱翔天站在床头,正在朝我的头上撒尿,“嘿嘿,周警官醒了啊,正好来喝点朱爷的圣水解解渴。”
我感到浑身酸软无力,而且疼得厉害,尤其是胸口和肉屄这两个部位更是痛得不得了。
“啪”的一声,我感到屁股一疼。
“周警官,你胆子不小,竟敢来查马卓心的案子,你这是和我们兄弟作对,”朱翔海手里拿着我的皮带,“既然你和我们作对,那你必须得接受打屁股的惩罚。”
他说罢,便挥动手中的皮带,接连不断地抽打着我的屁股。
“呜呜!”我感到屁股快被朱翔海打裂了,结实的臀肉一抽一抽的。
我想起了马卓心的死状,她的屁股就被打得稀烂,难道我的屁股也要被他们抽烂吗?
朱翔天一脚踩在我的头上,笑道:“女警察阿姨被我彻底征服了,你永远会我踩在脚下,你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因为你很快就会去见你的好姐妹马卓心了。”
我听到朱翔天的话,悲哀地想到:“难道我真的难逃被虐杀的命运吗?为什麽我的结局会这样悲惨?我到底做了什麽伤天害理的事,要我遭受这样的惩罚?谁来救救我啊!”
我幻想着有一位英雄从天而降,把我救出这个地方。但是现实是残酷的,并没有人会来救我,我完蛋了。
朱翔海停下了手中的皮带,他从脚下的碗里抄起一把盐撒在了我血肉模糊的屁股上。
“呜呜!呜呜~”我脸上的五官都痛得变了形,互相挤作一团。小便再次失禁,黄色的尿液直接喷在了垫被上,浸湿了我的阴毛和大腿。
朱翔海扔掉皮带,捡起手枪,把枪管插入了我的屁眼里,“哈哈,被自己的配枪肏屁眼的感觉怎麽样?是不是特别兴奋啊?这就叫‘警枪搅屎洞,女警屁股痛 ’。”
冰冷的枪管在我肛门内进进出出,枪管上粘了不少我屁眼里的残屎。朱翔海还不停叫唤着:“砰!砰!打烂周警官的拉屎臭屁眼。”
朱翔天从厨房里拿来了一碗辣椒粉,他让弟弟把手枪从我的屁眼里拔出来,然后他把一个塑料漏斗插入了我的屁眼中,“周警官,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辣?我们兄弟就请你尝尝辣椒粉拌臭屎的滋味。”
他把辣椒粉倒入漏斗之中,倒完后,他再把碗里剩下的辣椒粉抹在了我的屁股上。
“呜呜!呜呜!!”我翻着白眼,鼻涕和眼泪再次流了出来,肛门内和屁股上的剧痛使我拼命挣扎起来,整个床被我摇得“吱嘎,吱嘎”直响。
死了!我要痛死了!我要被他们折磨死了!谁来救救我啊!救命啊!
“这下子阿姨的屁股就变成辣子鸡腚了,哈哈哈,”朱翔天拍手大笑,“弟弟,我们接下来玩什麽啊?餵她吃屎吗?”
“不要玩这个,怪恶心的,”朱翔海摸了摸我的下阴笑道,“这女警婊子的毛蛮长的,我们干脆玩一下‘白猪退毛’这个游戏吧?”
“哦?怎麽玩?”
朱翔海神秘地笑笑道:“哥哥,你先去烧壶热水,再去拿个脸盆和毛巾过来。”
白猪退毛?烧热水?他们不会是想用热水烫我吧?
“呜呜!”
“啪”,朱翔海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别乱动,你这只骚猪,待会就让你爽得飞起。”
几分钟后,朱翔天拿着电热水壶、脸盆和毛巾进来了。他把这些东西往床边一放,问道:“要把她翻身吗?”
“不用,你看我的。”朱翔天擡起我的小腹,在小腹下面垫了一个枕头,使我的下阴部位和床之间擡高了一小段距离。
朱翔天往脸盆里倒了些热水,然后往我下身一泼。
“呜!呜!”烫死我了,不要这样!饶了我吧!
他们往我下身连泼数次滚烫的热水,我的大腿、屁股、肉屄处都被烫伤了。
朱翔天拿着水果刀刮着我下体的阴毛和肛毛,“怎麽不好刮?妈的,你的骚屁股别乱动啊!不然我割了你的阴蒂哦。”
朱翔海突然抓着我的阴毛用力一拔,大叫道:“看我的。”
“呜!”
“哥哥你看,还是直接拔比较好吧。”朱翔海把手里抓着的阴毛展示给朱翔天看。
“嗯嗯,还是你有办法。”朱翔天放下小刀,也开始用手拔我的阴毛和肛毛。
他们拔完我下体的耻毛后,顺便也把我的腋毛也拔了。只是他们拔得不是很乾凈,那些比较短的毛没法拔下来,索性就留着不拔了。
朱翔海拿起电热水壶说道:“这热水也没用了,但是不能浪费啊。”说罢,他就把热水淋在了我的脚上。
“呜呜!”烫!烫啊!
我的两只脚被烫得起了泡,不过我心中暗自庆幸,要是他们想到把热水灌入我的肛门里的话,那我就真得死在这里了。
时间在两个小孩变着法子虐待淩辱我的过程中慢慢地流逝着,当他们注意到时间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
朱翔天看了看手上戴的卡通表说道:“呀,外婆还有半小时就要回家了,我们快点结束吧。”
“好的。这回我们用她的鞋带还是皮带呢?”朱翔海拿着我的鞋带和皮带问道。
“鞋带吧,皮带不好握,”朱翔天走到床头,抓着我的头发,把我头拉起,“周茉女警官,你的时间到了,很感谢你愿意把生命的最后一天拿出来和我们兄弟分享,我们玩得很愉快。马上就让你像马卓心老师一样,以母狗阿姨的姿态悲惨地死去。”
“呜呜呜!呜呜呜!”不要!不要杀我!我还不想死!不要啊……
朱翔海爬到床上,一屁股坐在我背上,用鞋带在我脖子上绕了一圈,笑道:“周警官,真可悲啊,你最后的遗言竟然是‘呜呜’。马老师死的时候还哭着说‘饶命,救命’之类的呢。你就带着遗憾和悔恨下阴间去和马老师团聚吧。”
我感到脖子上的鞋带慢慢收紧,我已经不能吸到新鲜空气了,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啊!
我的双眼翻白,眼泪和鼻涕流淌着,脸色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了“咳咳”的怪声。我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双脚紧绷着,膀胱里残存的尿液也漏了出来,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过往二十几年的记忆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中闪过。小时候在孤儿院中的记忆;上小学和男生打架的记忆;初、高中的时候和马卓心一起玩乐的记忆;大学时既辛苦又快乐的训练记忆;加入警队后,几经辛苦破获案件的记忆;和男友一起约会的甜蜜时光……
我眼前的亮光渐渐远去,意识也慢慢地模糊了。
“哢啪”什麽东西折断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突然,我发觉被手铐拷在床头的左手能动了,我本能地用左手反手一抓,正好抓住了朱翔海的胳膊。
我使劲把他从我身上甩了下去,顿时我感到脖子一鬆,新鲜空气再次吸入了我的肺里。但是空气还不够,我的大脑和身体还在缺氧状态,我扯下了粘在我嘴上的胶带,一口吐出了塞在嘴里的东西。
“呼~咳咳!咳咳……”我张大嘴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忍不住咳了起来。
“操!快用电击器!”朱翔天焦急地大叫道。
被摔在床下的朱翔海正在发楞,他听到哥哥的叫声后,急忙从口袋里摸出电击器,然后一跃而起,朝着我扑了过来。
此时我已有几口新鲜空气进肚,虽然还有点迷迷糊糊,但是神志已经清醒了。我看到之前铐手铐的床头栏桿断成两节了,看来是我在临死之前的挣扎把栏桿弄断了。我还来不及多想,就看到朱翔海向我扑来。
我朝着朱翔海的下巴狠狠来了一拳,当场把他打飞了。他倒地后便一动也不动,多半是晕了过去。
“臭婊子去死!”朱翔天拿着水果刀也向我扑来。
我微微侧身避开了要害,故意把腹部暴露给他。
“噗”的一声,水果刀扎入了我的小腹。
“刺中了!”朱翔天高呼一声。
我握住他的手腕,用头槌直接撞在他的鼻梁上,把他的鼻梁骨撞断了。朱翔天喷着鼻血,人变得迷糊起来,脚步也发飘了,身体就要往后倒去。我拉着他的手,把他拉了回来,又赏了他几发头槌,直到他彻底晕了过去,我才放手。
我咬牙拔出了插入腹部的水果刀,用刀割断了绑住手脚的绳子。我跳下床,看到朱翔海已经醒了过来,他正爬着去拿掉落在不远处的电击器。我一脚踩住了他的手,冷笑道:“现在警察姐姐就叫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阿……阿姨,饶命!绕了我吧,我还是孩子,什麽都不懂呢。不……不要啊……”朱翔海哭着求饶道。
“阿姨?!就沖你这个称呼,我非打肿你的头不可!”我一击手刀打在他脖子上,把他击晕了。
“周茉我操你妈!”突然身后传来了朱翔天的叫声。
卧槽,这小子吃了几下头槌,那麽快就醒来了吗?他身体有这麽强壮吗?
我回身一看,看到他满脸血汙,双眼流着两行泪,颤颤巍巍的手握着手枪,枪口正指着我。
“去死吧,婊子!”他扣下了扳机。
“我操!”我急忙往床上一滚,却没有听到枪声。
我起身一看,朱翔天朝着我不断扣动着扳机,他正一脸诧异地看着我和手枪。
我几步沖到他面前,一拳打在他脸上,这次终于把他揍晕了,“妈的,小屁孩上膛都不会,还玩枪?”
我找到手铐钥匙,打开了我手上的手铐,接着用手铐把朱翔海的手拷在了背后,又用绳子绑了朱翔天。然后我把手枪、水果刀、电击器收好,找到手机通知了队长这里发生的情况,又拨打了120。最后我匆匆清洗了一下伤口,并包扎了起来,从衣柜里找了几件马卓心的衣服穿了起来。
忙完这些,我趴在床上,监视着两个晕过去的孩子。刚才打人的时候还不觉得痛,现在肾上腺素的作用慢慢消下去了,我全身开始疼得厉害了,尤其是屁股和被烫伤的双脚。
十分钟后,附近最近的警察赶到了这里。十五分钟时,救护车和队里的人同时到了。
我趴在担架上被人擡了出去,同事为了做笔录也跟着一起上了救护车……
朱翔天和朱翔海被抓住后,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但他们是未成年人,现在又没了工读学校和少管所,因此警方只能无奈地放他们回家。
虽然,他们的身份是保密的,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墻,很快市民们都知道他们兄弟是奸杀犯。家长们抗议他们兄弟再回原来的学校念书。
他们的外婆在知道了案件的真相后,被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一个月后她因为突发性脑淤血去世了。他们的爸妈在几年前死于车祸。据说没了去处的两兄弟被远在外省的爷爷奶奶带走了。
※※※
六个月后,我带着鲜花和奶茶来到了马卓心的墓碑前。
我放下鲜花和奶茶后,看着好友的照片笑道:“我来看你了,还带了你最喜欢的百合花和红豆奶茶。你家里的事一切都挺好,你爸妈身体很好,王誌强也过得挺好的。”
“至于我嘛,除了和男朋友分手这件事比较糟心外,一切都挺好。你看,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康複了,嘿嘿,只有屁股蛋和肚子上的刀伤留下了疤,其他地方恢複得和以前一样了,我就不给你脱衣服看了哈。”
“什麽?你问我为什麽分手?唉~还不是那家伙有什麽处女情结,而且他家里反对呗,你也知道他妈妈早就看我不顺眼了,我跟你说……”
半小时后,我含着泪离开了这里。
我刚一走,不远处的角落里鉆出了两个小男孩,他们走到马卓心的墓碑前,一脚踢翻了奶茶,又把鲜花踩烂了,然后朝着墓碑上的照片撒了泡尿。
“哥哥,这口气我咽不下去,要不是这个婊子女警察,外婆怎麽会死?”
“弟弟,我也是。迟早我要再强奸这个婊子,摧毁她所有珍爱的东西,还要把她调教成最下贱的母狗妓女,让她天天被狗肏,最后我要碎剐了这个婊子,把她的那身骚肉餵狗!”
“哥哥说得好,请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哈哈哈……”
孩童们清脆的笑声在墓园里久久回蕩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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