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 辞
作者:aqqwso
两人在巴兰河玩得尽兴,到终点上岸时,两人又是满头满脸的水迹。换过衣服,休息一阵,两人乘车望依兰县城而去。这时,太阳还没有落山呢。
到达依兰,两人找一家饭店,进到单间,要上最爱吃的饭菜,再来几瓶酒,尽情享受两人世界的温馨与浪漫。由于高兴,小聪也端起酒杯,陪大丑欢娱。大丑满面红光,望着美人,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忘掉人间的一切不快,浑不知身在何处。如果这一刻能充满整个人生,这人生是多幺完美呀!
天黑时,两人挎着胳膊找店过夜。不久,找到一家挺乾净的条件好的。两人是以夫妻名义住店的,当老闆娘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二人时,大丑脸皮厚,泰然自若;小聪红了脸,目光转向别处,她的脸好热,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一个未婚姑娘,与一成熟男子如此住店,在小聪而言,是平生头一回。她到底是一个保守、自爱的姑娘,不能不感到害羞和胆怯。但事到如今,也不能退缩。
两人洗过澡,便上床了。折腾一天,都有点累了,亲热地抱在一块儿。大丑是一级睡眠,一丝不挂。小聪是少女,毕竟放不开,穿一套内衣。儘管如此,肉贴肉的接触,都觉得很舒服。别看有些累了,大丑那条东西却精神抖擞,支支楞楞、热气腾腾的,在小聪的敏感地方不怀好意地拱着、蹭着。隔着一层布,小聪清楚地意识到它有犯罪的倾向。
大丑一手在小聪的光滑的背上屁股上漫步,嘴在她耳边低语:“小宝贝儿,睡着了吗?”
小聪眯着眼,娇慵地哼道:“你那根坏东西老逗着人家,想睡也睡不着呀。找把刀割掉吧,要不,以后我可怎幺睡觉呀。”
大丑在的屁股上捏一把,笑道:“你捨得吗?没那玩意,你会哭鼻子的。”
小聪睁眼,用目光一撩他,嗔道:“谁稀罕它呀。我得去找刀来。”
大丑说:“刀还不是现成的吗?不用下床便能找到。”
小聪奇道:“在哪儿呢,我怎幺没见?”说着挣开大丑坐起来,真要找刀。
大丑哈哈笑了,说道:“这不是吗?你好笨呀。”说着,把小聪的手放到肉棒上。
小聪噘嘴道:“你这人越来越坏了,一定玩过不少女人吧?”
大丑见她噘起小嘴儿,样子妩媚又俏皮,说道:“我只喜欢你一个。今儿晚上。”不等小聪有所反应,便把小聪扑倒,以恶虎扑羊之势压在小聪身上,大嘴印上小嘴。
小聪只有从鼻子里发出哼哼声,两手似乎要推拒着,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知道自己是拒绝不了他的。自己不是第一次与他做爱了,已经习惯了。第一次失身后,第二次也没必要再抵抗了。况且自己的身体老是不争气地想要,那销魂的滋味确实令人留恋。她自从知道性爱的秘密,体会到性爱的好处后,才明白了许多以前不懂的问题。原来世事有那幺多都与性有关的,自己以前真傻。
很快,小聪变成了裸体,以少女最迷人的姿态出现在大丑面前。
大丑起来观察:小聪长得不高不矮,骨肉匀停,一身皮肉光滑细嫩,香气撩人。双乳小巧而挺拔,阴毛不密而优美,双腿笔直而浑圆。再加上一张清秀青春带着几分憨态的脸,八分美貌也成十分了。何况小美女此时是双眸如水,脸带羞红,那是春情荡漾的结果,令人百看不厌。因此,小聪的那些缺点,比如:皮肤不够白,手不够细腻,便通通的不成问题了。
大丑注意到,她的乳房和下身一部分,比别处都白些,很显然这是内衣包裹的作用,避免了阳光与风雨的侵害。农村的姑娘大多如此吧。这与环境有关,城里人象玉娇、倩辉便长得跟白羊一般。
小聪被他冒火的眼睛看得难受,要拿被遮掩。大丑突然回过神来,再一次压到她身上,嘴里叫道:“我要小聪,我操小聪,我要操小聪的小屄。”
小聪骂道:“难听死了。怎幺老是操操操的,你再说操屄什幺的,我以后不让你碰我了。”
大丑嘿嘿笑道:“好好好,听你的。以后不说操屄了。咱来个文明的,叫打炮。”
小聪笑骂:“这个也难听。”
大丑说:“咱们先乾吧。干完再说。”说着,分开小聪的大腿,挺枪前进。
大龟头在小聪的■沟里来回的徘徊一阵,终于找到目标,徐徐塞入。花瓣一分,龟头钻进泉水。里头又暖又紧,夹得大丑直想欢呼万岁。
小聪也满足的喘息着,双臂很自然地搂住自己的男人,主动献上香吻,鼓励男人继续“战斗”,争取优异的成绩。
大丑亲着嘴儿,抓着奶,挺着大肉棒,不紧不慢地干着。他在享受,这是三路进攻,也是三重享受。这脣感、手感、操感,象三股电流,撞击着自己的每一条神经,这种极乐是难以言表的,也许诗人的华章可以表出万一。可大丑不是诗人,不会作诗,不会动笔,只会动枪。
此时,他亲够了美人的芳脣、香舌,便擡起头,手握奶子,肉棒加大马力,以更大的攻势征伐小聪,用笑眯眯的表情对着美人的脸。小聪的嘴解除束缚,有了发言权。她很诚实地呻吟着,轻呼着,双眉时皱时扬,美目微眯,眼角充满春意与快意。两腮晕红,是情慾的表现。鼻翼翕动,发出令人疯狂的音乐。
大丑放开奶子,双臂分支两侧。屁股耸动,肉棒如电,撞得小腹啪啪有声,小穴“滋滋”不绝,淫水不止,流向肉体,弄髒床单。大肉棒威力无穷,把晶莹的淫水撞成和牛奶相似,两人的阴毛都给弄白了一些。
再看上边,小聪的奶子一颤颤的,奶头象可爱的果实一般的摇曳着。看得大丑眼突突的,暗叫过瘾。肉棒疯插,气势骇人。也难为小聪这个小姑娘,居然能受得住,可见她已经有很大进步了。
在大丑这样一个床上健将、金枪高手的攻击下,小聪没挺多久,便达到高潮了。她长叫一声,声音娇美动人,听得大丑差点都射了。他强行忍住,他还没玩够呢。今晚,他想尽情地玩玩这小美人。
小聪抱住大丑,大丑一转身,两人改为侧卧。等呼吸平稳些,大丑问小聪:“小宝贝儿,你舒服吗?喜欢我干你吗?”小聪羞涩地笑了笑,因为不忍心让他失望,便点点头。哪知大丑得寸进尺,又怪声问她:“你喜欢让我操吗?”小聪羞得在他身上拍一下,不出声。
大丑故意失望地说:“那就是不喜欢了。一定是我表现得不好,那幺,我现在再干一次。”
小聪还没有休息好,急道:“不要,不要。我喜欢。”
大丑不依不饶,追问道:“喜欢什幺呀?我不明白了。”
小聪轻叹一口气,说道:“你这人,老逼我说那些不要脸的话。”大丑一听此话,倒真的不忍心再为难她了。
正当他乱想呢,小聪凑近他耳朵,小声而清晰地说:“牛大哥,我喜欢被你操屄,你操得我好爽。”说罢,羞不可抑,把脸猫在大丑的怀里。
这声音又浪又嗲,听得大丑只觉天旋地转,如闻仙乐。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文静而温柔的小妹妹,竟然也能说此性感言词。当然,他也很感动,知道她是鼓了好大劲儿才说出口的,她是为了让自己高兴才强行说的,真是难为她了。大丑感动得把她搂得更紧。
此时,肉棒还在小穴里泡着呢。小聪一腿上曲,两人四腿纠缠。这也是一种性爱的姿势。大丑轻声说:“小宝贝儿,你真可爱。哥哥要爱你一辈子。你比小雅还好呢。”
小聪擡起脸,柔声问:“我比她哪好呀?”
大丑真诚地说:“你们都是好姑娘。但她总叫我不放心,而你总叫我叫里平静又舒畅。”
小聪受夸,大感受用,趁此机会,便说:“既然我比她好,你娶我当老婆,不要她了。”
大丑犹豫一下,才说:“当然可以了。只是觉得对不住她,我答应过要娶她的。”
小聪微笑道:“我不会为难你的。现在说这个早了点。”大丑点头称是。
小聪目光一闪,问道:“牛大哥,你接着乾吧。你的家伙还硬着呢。”
大丑用手刮一下她的脸,说道:“我怕你受不了。”
小聪说:“我都是大人了,有什幺受不了的。在农村我这个年纪都嫁人了,你来吧。”
大丑不再说话,挺棒工作。这个侧势法虽然夹得很紧,但男人没有发挥威力的机会。大丑只插了几十下便有点厌了。他说:“小聪,咱们来个小狗式吧。”
小聪的理论知识也进步了,但真做时,对这姿势有点意见。她嫌这姿势好难看,会有损自己的形象的。大丑明白她的意思,便解释说:“这姿势挺好的,女人的魅力全在这里呢。这个姿势女人的屁股、屁眼、阴道可以看个一清二楚,男人看着过瘾,干起来也更爽。很多女人都喜欢。再说,咱们这关係,跟夫妻还不是一样吗?我早当你是我老婆了。”
小聪不想扫她的兴,便勉为其难地做起那姿势来。小聪是新手,又害羞,做得不标準,幸好有大丑这样的专家。在大丑的指点下,小聪在学习姿势方面,更进一步。
因为她双臂前支,女人的秘密完全展现出来。
在明亮的灯光下,小聪的圆溜溜的屁股泛着白光。屁股肉肥美,翘挺,充满少女的气息。神秘的■沟里,菊穴纹路稠密,形状很美,紧得容不下一根小指。
它在动呢,不时抽缩一下。上边还有水光,闪闪的,煞是迷人,原来是刚才从花瓣里流过来的。再看小聪的肉洞,张开小嘴,口水挂下来,阴毛把它映衬得诱人无比。它张开了,似乎在呼唤着男人肉棒的抚慰。
大丑看得眼睛发光。伸手在小聪的屁股上摸着、拍着、揉着,感受着少女美臀的好处。又在屁眼上磨擦,磨得小聪直叫:“牛大哥,别碰那里呀。”
大丑最后把手指插进花瓣里,一阵的抠弄。受此刺激,流水更多。大丑爱上小聪的下身,凑嘴过去,象吃麵条一般,把全部的热情与激情都倾注在这可爱的姑娘身上。搞得小聪全身震颤,叫声都抖动起来:“牛大哥,别折磨我了。你快进来吧。我需要你呀。”
大丑不再浪费时间,手握利器,跪在小聪的背后,很準确地刺进肉洞。因为淫水充足,这一下很顺利,真可谓一桿进洞。插得小聪哎哟一声,这大家伙一下便顶在她娇嫩的花心上,令她有肉体的快感,也有被征服的美感。
大丑用力插着,双手前探,捏弄着小聪的乳房。不时还用舌头舔舔小聪的后背,惹得小聪不时叫痒。
大丑又把眼睛盯在两人的结合部,只见又粗又黑的东西,在粉红的肉脣里进出着,每一出,都带出一些淫水来。大丑故意来个花招,平常每回是把肉棒抽到龟头再插入,这回是一次次拔出,再一次次插入,他想认真看看那肉洞被操的样子。一拔出来,便见肉洞真成了一个圆洞,在阴毛的围绕下,在淫水的滋润下,样子又迷人又好玩。两片花瓣大大的翻出,肉棒一顶便又进去了。
小聪哼道:“牛大哥,你真会玩女人。快点乾吧,小聪是你的,身上每一个部分都是你的。”
大丑受到鼓励,专心插穴。又是一副英雄好汉的模样,把肉棒的威力发挥到极点,如狂风暴雨,如惊涛拍岸,以排山倒海之势,炮击小聪。小聪哪里受得住这番轰炸,被操得大声浪叫不说,双臂支不住了,上身伏床。不一会,腿也跪不稳了。大丑就势前推,小聪便趴在床上,大丑也不拔棒,只把小聪的双腿再分开些,双手支床,再接再厉,继续攻击。
小聪叫道:“你太厉害了,牛大哥,小妹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再这样下去妹妹会死的。”
大丑笑道:“那就饶你一回。下回你可得表现得要好些呀。来,让我再亲亲舌头。”
说着,令小聪把头转过来,伸舌头。大丑凑上去,好一顿的占便宜,不知吃了小聪多少的口水。
然后,大丑奋起最后的神威,再干几十下,把男人的精华都射进小聪的花心上。那一刻,小聪欢呼道:“牛大哥,好热呀,好美呀。我好爱你。”
至此,那张床才完全安静下来。大丑今天真是累极了,他想好好的睡一觉,再做个好梦。
大丑正似睡非睡的,忽然手机响了。大丑轻轻挣开小聪搂抱的手臂,这小美人想是倦了,手机声没把她惊醒。大丑不想打扰她,打开灯,赶紧接电话。电话是水华打来的,大丑说话也不敢大声,生怕把小聪给吵醒了。
两人寒喧几句,便步入正题。水华说:“你知道春涵她今天发生点事吗?”
大丑说:“她怎幺了?发生什幺事?”大丑心里怦怦乱跳。
水华答道:“她辞职了。她不在服装城乾了。”
大丑一惊,说:“她在那里乾得好好的,怎幺会突然辞职?”
水华说:“中午她回来告诉我她不干了。问她原因,她说有个顾客调戏她,她一生气,踢了那男人一脚,你们经理说了她几句,她便辞职了。”
大丑这才明白是怎幺回事,他踌躇一下,才说:“有人调戏她,那人该踢,应该把他从楼上踢到楼下去。”
水华说:“你猜得真準,那男的真叫她踢到楼下去了,不过不是从窗口下去的,是在楼梯上滚下了台阶,没受大伤。”
大丑恨恨地说:“咋不踢死他呢。我要在场的话,再加一脚。”
水华笑道:“你还嫌不够乱呢。现在她心情不好,你可得好好帮她。这是你的机会。”
大丑瞅瞅睡着的小聪,轻声道:“她不是还在你那住吗,等她回我那里,我会帮她的。”
水华说:“她没在我这里,她回老家了。”
大丑心一沈,问道:“她回家干什幺去了?这次是真生气了吧?她还会回来吗?”
水华说:“也不全是生气,她弟弟过几天结婚,她去参加婚礼。你放心吧,过几天,她会回来的。她还得找工作。”
大丑松一口气,说道:“等她回来,我一定尽力帮忙。”
水华笑了笑,说道:“听说你跟一个小姑娘,去依兰那边漂流去了。一定很风流快活吧,真叫人羡慕死了。”
大丑解释说:“不要想歪了,她还是一个少女。”
水华笑道:“是少妇才对吧?”
大丑也嘿嘿笑了,没说什幺。
水华说:“想不到你还真有本事,真是个能人。等你回来,你来看看我,让我瞅瞅你是不是脱胎换骨了?”
大丑说:“你不会吃了我吧?”
水华格格娇笑,说:“瞧你那德性。你是香饽饽吗?我才不稀罕你呢。”
两人又说了一阵闲话,才放下电话。在小聪身边,大丑可不敢乱说话。
大丑重新爬上床,一进被窝,小聪那两条胳膊便把他抱住。同时,亮晶晶的美目多情的望着他。大丑亲一下她的脸,问道:“你什幺时候醒的?我怎幺不知道。”
小聪说:“我听到你说话声就醒了。是铁姐姐的表嫂吗?”
大丑点头,便把关于春涵的事说一遍。小聪皱眉道:“铁姐姐一定情绪很不好。咱们可不能看着不管呀。”
大丑说:“那是一定的,不过现在咱们得睡觉,一块儿睡觉。”
小聪红着脸重複说:“一块儿睡觉。”
大丑夸道:“小宝贝儿,你越来越上路了。”
然后,关上灯,二人一起入梦。
(四十五) 分飞
作者:aqqwso
二人返回省城的途中,路过大丑的家乡。大丑本想回去看看,到小雅家瞅瞅,但想到与小聪同去,小雅可能会多心的。外人也会疑神疑鬼,于是打消这个念头。他好想回去瞧瞧那个生他的地方。他在那里度过前半生。那里有他的欢乐,喜悦,更多的是辛酸,坎坷,泪水。自己当年万事不顺,尽遭人们的白眼,因为经济条件和个人条件都不好,连说个老婆都费劲。自己为此不知叹过多少气,偷偷地流过多少泪。总算老天有眼,让他中大奖,从此鹹鱼翻身,成了人中之凤。他真想大摇大摆的以发迹者的姿态,走进小城,让父老乡亲们都睁大眼睛,认真瞅瞅他牛大丑如今是多幺风光与出息。不过反覆想想,现在还不是时候,自己除了在经济上有点起色外,还没有建立自己的事业,还没有在事业上表现英雄气概。光在床上得意洋洋是不成的。
两人在客车上,小聪坐他身边。头靠在他的身上,一脸的幸福与快乐。大丑看她,她冲大丑笑了笑,嘴角翘翘,很俏皮很柔美的模样。小嘴儿红润,曲线动人。大丑真想迎上去,狂吻一番。
回到省城,两人又恢复正常的生活。大丑白天上班,下午回来,享受小聪的厨艺,晚上搂抱着看一会儿电视,差不多时,便与她进被窝,探讨性爱艺术。每次都把这小姑娘操得落花流水,欲死欲仙。爱死了大丑那根大家伙。大丑多次求她舔舔肉棒,小姑娘害羞,总是不肯。大丑也不强求。
大丑回到单位,大家除了向他说些客气话外,都在为春涵的事议论纷纷。女的一脸的惋惜与不平,男的则无精打彩的,象霜打的茄子。那位春涵的迷恋者小周,更是丢魂一般。见到大丑,拉大丑的手,急问春涵哪里去了,还在他家不。大丑见他癡情,也动了恻隐之心,便据实相告。说她回家了。小周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春涵走时,谁都没有告诉。大丑又向他打听出事的详情。小周详细地说了,末了还说,那家伙真可恶,他滚到楼下时,我也气极了,冲上去又踢了几脚。敢碰咱们的仙子,不想活了。说到这里,小周二目圆睁,仿佛又回到那天的场面。“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她呢?”。小周望着大丑,象是询问,又象自言自语。
大丑叹口气,也没出声。他真不知说点什幺好。说什幺都无济于事,事情已经发生,春涵已经辞职了。他真担心,她会从此留在家乡,再也不来了。那样的话,他牛大丑会抱憾终生的。
大丑抽空给春涵打了电话。“春涵,你还好吗?听说你回家了?”。“牛大哥,我在家呢。弟弟要结婚了,我当姐姐的也得出点力。走得匆忙,也没跟你吱声,你不会怪我吧?”。春涵的声音很平静,一点也不象出事似的。
大丑顿了顿,很温和地说:“听说你辞职了,我也听说原因了。那家伙太可恨了,应该把他抓起来。你现在心情好些没有?”
春涵笑了一下,说道:“我踢他一脚,是他活该。谁叫他摸我大腿来着。没踢死他算是客气了。你问我的心情,和平常一样。没什幺变化,你放心好了。这点事,我还没放在心上”。
大丑笑道:“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因这事坏了心情呢。等你回来,我请客,替你压惊”。
春涵微笑道:“牛大哥出血,我一定到。我不会替你省钱的”。大丑哈哈的笑了。
接着,春涵问起他漂流的事。大丑眉飞色舞地说了一遍。当然,与小聪狂欢的事,一点风都不能露。他再傻也知道事关重大。
春涵说了几句羡慕话,突然问:“牛大哥,你到底有几个老婆呀?”。
大丑一愣,稳稳神才答:“我还没结婚呢”。春涵说:“我自然知道你没有结婚。我是问你有几个女朋友?”。
大丑嘿嘿一笑,说道:“那还用问吗,女朋友当然只有一个”。
春涵轻笑道:“我还以为小聪也是你的。。。。你也不怕林小雅吃醋”。
大丑粗着嗓子说:“这事可不能让她知道。知道非翻天不可。 ”
春涵说:“那你得想法堵住我的嘴才行。要不你会后院起火。 ”
大丑知道她在开玩笑,便答道:“我是有求必应。什幺条件我都答应。不如哪天我领你去漂流。我请客的。 ”
春涵连叫:“不去不去。我长这幺大,最怕水了。坐船都不敢站在甲板上。见水就晕”。
大丑心里暗笑,心说:原来你也有怕的东西呀。有机会一定让你落水,我来个英雄救美。上次你救我一回,我还没有报答呢。
最后大丑问:“你什幺时候回来?你不会不回来吧?”。这句话一下子表明自己的心意。春涵又不傻,听得出他的关心与体贴。有朋友关心,春涵也很高兴。
春涵说:“弟弟结完婚,我便回去。我向来在家呆不住的。一年到头很少在家。怎幺,你怕我不回去吗?那幺过几天我若不回去,你来接我吧”。说到这儿,春涵有了笑声。
大丑顿时大了胆子,说道:“过几天你若不回来,我就去你家把你抓来。你的房租还没有交呢”。
春涵说:“哪有房东对住户这幺凶的,你这幺凶,我可要赖帐的”。说着笑起来,笑声清脆悦耳,还带一点柔媚。听得大丑魂不守舍。胡想着此时电话那头春涵的脸有多幺迷人。
大丑不想放下电话,但总不能一直谈下去吧。他狠狠心,说了句:“替我向你舅舅问好。我天天盼着你回来。再见”。
放下电话,大丑的心怦怦跳得厉害。他有点激动。春涵向来是不苟言笑的,能这样跟自己聊天已经很不错了。她是真拿自己当好友了。他牛大丑应该满足的。起码暂时应该满足。不必那幺急的胡思乱想,想入非非。不过这幺美的姑娘,仙子化身,跟香香公主王语嫣一般,世上少见。只要是男人,哪有不爱的呢。别的人不说,只说这服装城里吧,不知多少男人因为她的离开黯然神伤呢。可能比死了亲人还难受。
这天早上,大丑上班去。在服装城门口,他碰到一个美妇。那美妇站在这里有一会儿了,见他过来,兴匆匆地迎上。大丑不用眼睛,只用鼻子一闻,便知道是谁。跟他好过的女人,身上的香味都各有不同。她身上的香味,似有似无,却也撩人。这人是与他有过性爱的班花
班花微笑,还是那幺端庄娴静。大丑乐了,低声道:“想我了吗?有干的意思”。班花看看周围,骂道:“你想死吗?这里是大街”。大丑说:“那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班花轻声道:“我只有几句话要说,说完就得走”。大丑点点头,静听下文。
班花说:“校花昨天给我来电话,她说上次聚会让你破费了。她说该轮到她了”。
大丑笑道:“她倒有自知之明。这是好事呀,我全力支持。美女请客,天大的事也得放下来。不知道时间定在哪天?”。
班花说:“她说周六晚上。如果你没空,也可以改时间”。
大丑拉长音说道:“咋没时间呢。时间有得是。这回得狠狠黑她一把”。
班花也笑道:“对呀,不能便宜她,让她大出血”。
班花笑起来象一朵盛开的百合花。淡雅又动人。大丑看得一呆,想到她在床上的种种媚态时,不禁口乾舌燥,下边很自然地翘了起来。
班花见大丑眼中有了性的符号,提醒他道:“别再想不该想的事了。我不会再上当了。我不能再对不起老公了”。说着横了他一眼。这一眼又严厉又充满风情,爱恨交加,矛盾重重。
大丑笑了笑,觉得很是受用。心说,你再瞪也是白瞪。我不但操过你的屄,还操过你的嘴呢。就算以后你我一刀两断,你也是红杏出 了。不再是当初的贞女了。你老公的绿帽子是戴定了。这辈子都摘不下来。只要有机会,你这样的美女,在我身边。我还会扒光你,用我的家伙,让你在我的胯下变成蕩妇。有屄不弄,生理有病。男人们私下里不都是这个腔调吗?
班花见他不说话,大致也能猜到他的鬼念头。她脸上一红,也想到以前被他一次次推向性高潮的销魂情景。她向来正经,只出过那幺两次 。现在面对老公,还愧疚满心呢。虽然大丑的肉棒威力无穷,操得她美不可言,把一个女人的性乐推到极致。可她毕竟有点守旧,放不开胆子享乐。其实她也渴望那美妙的滋味再次降临。
班花说:“要说的我都说了,我也得走了”。大丑说:“你打电话来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呢。太辛苦你了“。班花随口说:“我是来这边办点事,顺便来通知你的”。其实她是特意来的。她本可打电话通知,因为多日不见了,他想看看她。看看这个给她带来无限性快乐的男人。
班花很用心地看一眼大丑,说道:“到时别迟到了。周六见”。挥挥手,向线车点走去。大丑望着她散髮着成熟风情的背影,心摇神驰。她的屄给过他很大的享受。那滋味一辈子也忘不掉。不知什幺时候还能脱光她,压在她的玉体上肆无忌惮地操上一夜,再显英雄本色。
按照习惯,大丑中午一般是不回家的。自从家里来了小聪,小聪在家时,他一定要回家看看她的。今天也不例外。他回到家,不见小聪。仔细听,小聪房里传出呜咽之声。大丑眉头一皱,心道,这小美人怎幺又哭了,又有什幺伤心事了。
他连忙推开小聪的房门,连问怎幺了。小聪正趴在床上哭呢,听到他的声音,一下爬起来,以最快速度扑进他怀里,哭声更大了。
大丑拍拍她背,安慰道:“都是我老婆了,怎幺还象个小孩子,动不动就哭。有什幺愁事,快跟老公说。老公一定帮你解决”。
小聪哭了一阵儿,声音由大变小,由小变无。大丑拉她坐在床边,听她说话。小聪靠在大丑身上,仰起俏脸,一双哭红的眼睛望着大丑。顿了顿才哽哽咽咽地把事说出来。
原来上午赵宝贵来找她,告诉她一件不幸的事情。说昨天晚上,他叔叔给学生补课回来,在路上骑车不小心,摔一个跟头,这本没什幺的。偏偏赶上倒楣,地上有块石头,他脑袋正磕在石头上。当时昏了过去。被过路人送到医院。现在还没有醒来呢,她婶子考虑到他叔叔最疼这个侄女了,便把电话打到学校去。是赵宝贵接的。是早上接的,他不知小聪已有电话,便坐车来通知了。他说他今天下午也回家,希望小聪跟着一块儿走,也是个伴儿。
大丑明白这幺一回事后,便摸她的头髮说:“你叔叔是个好人。好人一生平安,他不会有事的。他会很快好起来的。你不用担心。你再哭下去,你老公也要跟着哭了”。
小聪这才有了笑意。这种含泪的微笑,象一朵雨后的小花,既娇艳又楚楚可怜,令人顿生怜爱之心。想到这小美人要回家,要离开自己,大丑心里一酸,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嘴里说:“我陪你回去吧”。小聪说:“不用的。有赵保贵照顾我呢。你放心好了。我没事的”。大丑睁大眼睛问:“这姓赵的小子还可靠吧?”。小聪嗔道:“你说什幺呢。他这人最厚道不过”。
大丑哼道:“他还厚道,他每次见我,都和我擡槓”。小聪用美目剜了他一眼,说:“谁让你对我不怀好意”。大丑说:“如果我对你怀好意的话,你现在还能在我怀里吗?还不知被哪个男人抢跑了”。小聪一想,这话倒也有理。
小聪轻轻挣开他,说道:“我得赶快做饭了。你还要上班,我也要赶车”。大丑站起来问:“你坐几点的车,我去送你”。小聪答:“是一点半的。你不用送我了,会耽误工作的”。大丑强作笑脸,说:“送是一定要送的。工作和你相比,当然你重要”。小聪也不再坚持。
小聪做饭,大丑在旁边打下手。不知怎幺,大丑心里有一种不祥之感。好象这次分别和平常不同。仿佛这次分开了,她便不再回来了。他相信春涵会再回来的,小聪似乎不回来了。他只是凭直觉这幺想,倒没什幺真凭实据。她已经毕业,她要工作了。她有充分的理由不回来。想到这一点,他的心颤抖起来。正在干活的手停下来,拿一双严肃的眼睛盯着小聪的脸。
小聪也注意到了,回头瞅他,问道:“你怎幺了,牛大哥”。大丑很正经地问:“小聪,你还会回来吗?”。小聪奇怪地瞅着他,说:“你怎幺会这幺问?有什幺不对劲儿吗?”。
大丑又重複一句,语气更郑重了:“小聪,你还会回来吗?”。
小聪愣了一愣,几秒后才答:“怎幺不回来呀。这里是我的家。你是我老公。你占了我处女身,想甩掉我,门都没有。我这辈子吃定你了”。说到这最后一句时,小聪的脸突然红了,原来她意识到这话有点那个意思。
大丑放了心,立即笑眯眯地望着她,手上继续干活。小聪望望他,很甜美地笑着,象一个小娇妻望着自己亲爱的老公。两人目光相对,都从彼此的眼里找到了爱情的东西。在这一刻里,两人的心贴在一块儿,感觉无比甜蜜。
大丑觉得两人不再是男女关係,而是真正的夫妻。别看两人还没有登记。在精神上,他们已经结婚了。没有人,比他还幸福。他得到一位少女的真爱。而自己也毫无疑问地爱上了她。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爱她比爱小雅要多要深。难道这是后来者居上的道理吗?
吃过饭,两人休息一会儿。大丑一位小聪,小聪很乖巧地坐到他怀里。小聪穿着短裙,结实健康的美腿露在外边。大丑手痒,在上边贪婪地摸起来。那手开始还算规矩,后边乾脆进入短裙,隔内裤对小穴一阵按摩,不久,便从旁边探入,在小聪毛茸茸的美屄上调戏起来。
小聪不是头一回被摸,她仍然激动不已。嘴里直叫着:“牛大哥,牛大哥,不要逗我。你这样的话,妹妹会想那事的”。
大丑一手抠洞,一手抓弄小聪的乳房,捏她敏感的奶头。小聪坐不住了,扭起腰肢。转过头来,把小嘴儿迎上来。大丑不客气地吻上去,品尝着芳脣与香舌的美味儿。
很快,大丑的手便被弄湿了。大丑鬆开她的嘴儿,问道:“小宝贝儿,你淌水了。要不要操屄?”。小聪娇喘着,目光迷离,呼唤道:“牛大哥,我要,我要你,我要你”。大丑问:“你要什幺呀,我不懂”。
小聪恨恨地咬一下大丑的耳朵,以蚊哼般的声音说:“我要操屄。要你操我的屄”。说罢,绯红的脸贴在大丑的脸上。说不下去了。此话听得大丑极爽。
他抱小聪进卧室。脱光衣服,坐在床边,把小聪面对面一抱。小聪双腿一分,那根凶巴巴的家伙便滋的一声钻进小聪红嘟都娇嫩嫩水汪汪的小洞里。一种很爽快的美感弥漫两人的全身。
大丑抱着小聪的滑溜溜的圆屁股,笑问:“小宝贝儿,你爽吗?”。小聪嗯了一声,又把香喷喷的小嘴儿凑上来。大丑乐得受用。
两人不再说话,语言是多余的。只听室内扑滋扑滋之声不绝,只见肉棒在小穴里出出入入,小聪的屁股起起落落,乳房上上下下,真是人间奇景。小聪的脸红得象苹果,目光含媚,鼻子的哼声给两人的性爱带来更多的刺激。
小聪双臂勾住大丑的脖子,大丑摸一会她的屁股,又玩起她的奶子来。肉棒铿然有声的插着,象要把小聪刺穿一般。不一会儿,大丑加速,力量更大,一口气把小聪推向高潮。
小聪离开大丑的嘴儿,甜美而兴奋地大叫着。从来没象今天这幺放得开。大丑停了一会儿,让小聪休息一下。之后,小聪温柔地问:“牛大哥,你还没有好吗?得想法让你兴奋一下”。
大丑亲亲她的脸蛋,说道:“你让我再操一操”。小聪娇媚地说:“老那幺操,还不叫你操死了。我来想法子”。说着,从大丑身上下来,蹲下身,握住大丑那湿淋淋的家伙,一口含住它。大丑只觉自己的龟头进入一个温暖舒适的腔道,爽得他深吸一口气。
大丑按住她的头,指挥道:“用嘴儿套,再用舌头舔”。小聪这次出奇的听话,也不顾上边髒不髒,又套又舔的。毕竟是新手,没什幺经验。不如倩辉她们伺侯得好。但大丑已经很知足了。这样一个自爱自尊的小姑娘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易了,自己还有什幺要求呢?
在大丑的指点下,小聪进步很快,渐渐也上路了。那灵活的舌尖在大丑的龟头上一扫,在马眼上一点,在稜沟上一蹭,大丑的魂都出窍了。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幺舒服过。
因为激动,他把肉棒插进小聪的嘴里,象操屄一样飞速地操起来。操得小聪唔唔直叫,又叫不爽快。没多少下,大丑便忍不住地射了,全射进小聪的嘴里。在大丑的央求下,小聪只好接住,并勉为其难地咽到肚子里。其实她不愿意,有什幺法子呢,她是很爱他的。为了心爱的人,她宁可自己受委屈。
收拾好后,大丑送小聪下楼,买了好多水果给带上,又强塞给她一千块钱。送她去车站,与赵宝贵会合。在分开那一刻,大丑坚决地说:“如果你不回来,我会去找你的”。小聪点点头,目光中充满了依恋之情。
赵宝贵再三催她,她才上车。大丑注意到,小聪眼里又有了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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