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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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老虎还在,天气炎热,我正躲在冰冷地空调房里默默的收拾衣服。

几天前,我去了医院。因为腹痛所以不得不去检查。后来,我不止查出了胃病,更是提早发现了正在萌发的肿瘤!

「小姐,你不要担心。虽然是肿瘤但是还是良性的,而且医院专家诊断是胃病病变导致的。只能说万幸你立马来检查了!在拖个半年就不好办了!现在你只需要住院做手术,然后留下来观察一段时间。术后不会复发的几率有99%!所以不要担心,回家去收拾一些行李先来住院调理胃病吧。」说话的是全市着名的大医院的院长。不止权威更是慈祥,也多亏父亲的人脉才能由他主刀。现在,我的任务就是住院半个月调理身体,準备迎接不久后的手术。弟弟叶炎正好做完实习了,大约可以在半个月、临近手术的一周内赶到我身边。想到英俊的弟弟和他胯下的巨枪,我没由来的脸红耳热了起来。虽然没有血源关係,但和他在一起我总是能感觉到禁忌的快感!

拉开衣橱,医院是规定穿经过严格消菌杀毒处理的病号服的。外衣就不要带了,唯一需要的就是内衣了。而且那天去的时候看见,为了方便患者们上厕所,病号服其实是裙子式样的。不过下摆到了膝盖,还是很方便的。正好适合我露出。

于是,我也就不需要带多少东西了。医院是恆温23%,不单单舒适更不会感冒。不过我还是带了丝袜,也好御寒。内衣还是一件不落,穿不穿和带没带的性质是不同的!

装好衣服,我又换了一身单薄保守的衣服。这件衣服是偶尔用的,虽然不承认,但是我还是会顾忌别人对于我的看法。我是一个感露,爱露的人。但是却不愿让别人对我生出反感和、这女人好淫蕩啊!一类的评价。我更愿意别人在欣赏完我的身体后会庆幸、这女人太粗心了!让我饱眼福了!

提着一箱子衣服和手机手提电脑一类地必备物。我就上了电瓶车,小车停在小区地下就好了。开电瓶车反而方便许多。

路不远,但是也走了7分钟多。在这炎热地夏日里如此照射太阳,我的嘴唇都不禁发白乾渴了。强忍着不适我先去找了医生。

慈祥的老院长说「不要担心,其实这只是你的心理负担太大才会这样。加上近来天气炎热,你只要多喝水就可以了。而且你的胃病只要治疗调理好,手术成功不复发地几率近乎100%,而且你要记得多多运动。」老院长一再保证,我也就卸下包袱了。而且似乎我只需要调理好身体,平时喜欢怎样还是可以的呢!

跟着住院部的护士长进了病房,因为只是在调理,与人交流什幺的也是颇为重要。院长病没有让我进单人病房,而是住在四人间的病房。


这栋住院部也是蛮老旧的了,除了入口大门以外其他的病房一类的都没有监控。但是内部装潢却很是高档!四人间的病房统一都是一床一台电视两个厕所。跟八人间的一样了。而且手术后我会搬进单人病房,似乎更是舒适。

找到了房间和床位,我把衣物都放进了旁边的一个柜子离。五个门的抽屉式橱衣柜里面很深,而且我的衣服也少,只是放了一个抽屉。而且右手边还有一个低矮的床头柜,想来是放随手需要的东西。我把电脑锁进了五节柜,就等着护士送床单来了。

很快的,护士就抱着一件乾净舒适的白色被子过来。上面还放了两身衣服,护士帮我铺好床底后告诉我。换了衣服只要丢到门边的桶里,每天都会有人来派发衣服和清洗卫生。

我此时是真空的,虽然衣服单薄但是也有点保守。索性也就不拿内衣裤的。而是拿起病号服进了厕所。

病号服和我想的不一样,其实是两个式样的。一个是裙子一般的,一条则是普通的样式。这样对于病人也选择性较多,毕竟有的病人正是得了那种最好不要穿裤子的病。比如大腿内侧皮肤溃烂什幺的……我脱下了裙子打算换上病号服,正好看见后面贴了一个小字。穿上后下摆到了膝盖上许多,已经是短裙了。我拿起搭配裤子的衣服一比,看起来恐怕遮挡不住屁股吧!

正好,我拿着病号服去护士站换一套裙子式样的。开了门出去,因为外面用的是大马力的中央空调,一出去就觉得有点凉了。幸好这件病号服还是很保暖的,凉风唯一的入侵途径只有裙底了。

空调风吹过冰冷的瓷砖,乎的向上吹来。好色的抚摸起我那没有遮挡的阴户,原本就多水的下体一被刺激,皎白的蜜汁更是潺潺而出。

「该死,好色的风!连你都来欺负我。」我脸色泛红的暗卒,同时夹紧了腿,否则水顺着大腿一流那才真是糟糕了。

一路上,许多病人都在外面走东。看过去大多女性都和我一样穿着裙子,只是她们的比较长。偶尔会有一两个和我一样的。男的则比较少,不过也有一两个。

看到不远处就是护士站了,我蹬着拖鞋慢慢走过去。那里也有一些没事干的病人在和护士交谈,护士站对面就是一排椅子。不过上面只坐了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少年。

我走过去,伏身在站台上,递出衣服交给护士,说要换一套和我身上穿的样式一样的衣服。护士看了一眼,微笑的请我稍等就走开了。

衣服很宽鬆,何况我是这样伏下身子。没有乳罩遮挡的胸部都被左右的男人看见了。我只觉得胸前好像被人正在用粗糙的大手抚摸一般,胯下的蜜汁又开始氾滥了。

我估摸着,这个姿势恐怕后面的少年也会看见我的阴户吧?我佯装不知道,拿起Iphone4把玩。其实呢,我在借助手机的反射偷看少年的反应。

果然,那个腼腆羞涩的少年正抬起头目瞪口呆的凝望着我的胯下风光!他的胯下也已经很明显的肿胀了起来。

看见他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眼看护士也快回来了,我就直起身子来。


左右的两个人眼看已经没有什幺好风光了,就一起离开了。走前还深深的望了我一眼。我甚至听见他们低声交谈着「这妞好骚啊!居然没穿内衣。」而后面的少年也已经离开了。恐怕是因为看见我美丽的阴穴,摇回去打飞机吧?我不禁暗想。

「小姐,你的衣服。」

「谢谢」我拿起衣服道谢,就回身向病房走去。说起来我还没注意我的病友是什幺样的人呢!

病房很是宽敞,面对面的排放了四张床。我的旁边躺着一个年迈地老人,我的对面放了东西却不见人影。想起关闭的厕所门,应该是在如厕吧。而另一个,是一位年迈的阿婆。她似乎刚起来,挣扎着翻起身子打算起床。而旁边的爷爷似乎听见了声响,也慢悠悠的爬起来了。

我看见老婆婆起身,就走过去搀扶她。她微笑着说了声谢谢,自己走下床向老爷爷那里走去。

通过交谈,原来他们是一对金婚51年的老夫妻。杨老伯是因为中风导致右腿行动不便外加心脏病。而黄阿婆则是普通的感冒,住院也是为了照顾杨老伯,据说杨老伯在手术一次就能医好心脏和中风的病了。我也恭敬的道了一声祝贺。

这时候,厕所的门啪唧一声的开了。丛里面走出来一个眼熟的羞涩少年,不正是看见我阴户的那个人吗!

看见他,我落落大方的伸出手自我介绍。他好像呆傻了似的,看见我伸出手才反应过来。感受到他激动的颤抖的手,我暗笑他恐怕是被幸福击晕了。

我返身回到了床上,然后才拿起电脑。床上可以拉出一个小的可以移动的桌子,是用来吃饭的。我放好电脑。就屈膝坐在床上浏览网页,当然,身上是没有盖被子的哦!

啊南(羞涩少年)已经躺回床上了,在不久就要中午了。因为他的病需要控制饮食,忌惮很多刺激性的食物,所以将会由医院负责。医院里的大部分病人都是如此,而且医院的伙食也是很好,因为一个月需要多付300元!

我这样坐着,裙子自然的被高高拉起。遮挡的作用蕩然无存,因为双腿合拢而显得分外紧密的阴户就露出在了他的面前,啊南的眼睛先是突的睁大了。然后若无其事的躺下盖上了被子。其实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我下体。我分明看见他的被子下面正在不停的撸动。

「真是精力充沛啊!刚刚才打过一次吧?」我不无戏虐的偷偷暗想着。同时拉起被子盖住了肚皮。这样一来,啊南可以看见的东西一点都不会少。

我突然偷偷看了他一眼,他装睡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呢!我假装不知道,然后鬼鬼祟祟的把手伸向了胯下。

两只短小白胖的玉手,一只在上面玩弄鼠标。而另一只则在下面偷偷的自慰着,短小的手指分开了阴唇,然后捏住了已经翻出的阴蒂。同时缓慢而又匀速的运动起来。

阿南的眼睛瞇着在偷看,同时手还在不停的撸动。我觉得差不多了,就把手指插入了阴道内!冰凉的手进入温柔而且紧密的穴道里,就被一股吸力牵引进去。


这越用却越是紧凑的蜜穴只能勉强进入两根手指,假如是弟弟的话,就算他耐力很好恐怕也会很快一泻千里吧?

或许是我的体制太过敏感,很快我的忍受不住了。我挪开被子起身向厕所走去,因为两位老人已经再次休息了,我甚至没有放下裙子,就这样赤裸着下体进了厕所。

在厕所里,我费劲力气把两根手指插入阴道,用皮肤摩擦着G点。我这才发现,厕所的门下是一空一空的。而一对眼睛正透过那里在窥视着我。

我佯装不知,但是无疑这会令我更加高兴。很快的,阴精就伴随我的一声娇吟喷射而出!

整理好身子,出了厕所正好看见啊南也从厕所出来。饶是我也难得的脸红了。

和他打过招呼就爬上了床。

这次我就乖乖的了,只是会偶尔不经意的走光一下。这也只会加重啊南对我:

粗心、不喜欢穿内衣的评价更加坚持了。

我的内心有点三月不知肉味,奇痒难耐的感觉。说起来和我发生过关係的也就5个人把。而且许多也就是一夜情的样子。(算算,破了叶子处女的一个。弟弟一个。旅游时一个。山顶超市的小孩一个。最后一个就是安装工了。正好五个)所以我的性经理真的不多,也只有前男友和弟弟有和我做过多次爱。

吃饭后我就开始休息了。突然想起来例假就是这两天里快来了,我赶紧跑到楼下的小卖部买了两盒卫生巾。果然,第二天我就察觉到月经的来临。

来了月经,我只好穿上了内衣裤。而且每天都会穿丝袜,保暖是很重要的。

期间我就很少在被啊南看见过身体了。啊南也有点意兴阑珊,不过也就一周而已。我的月经也就过去了。而且,弟弟再过一周也会到我身边来陪我了。

穿了一周的内衣裤,真是觉得浑身不舒坦。牢牢的束缚压抑的我心情不畅快!

旁边的杨老伯已经在三天前手术完毕了,现在已经去了楼上的单人病房调理。

我偶尔会和啊南上去探望,黄阿婆感冒好了,身子格外健硕。但是有点行动不便,应该是年纪大了吧!这是无法避免的。

今天开始,整个病房就只有我和啊南了。最近虽然小病很多,但是大病却很少。啊南也安排了会在这週六开刀,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啊南居然是肺部问题,难怪他很少出去,而且不爱说话呢。

脱离了月经的困扰,我再次解下了内衣裤的包裹。只是最近秋老虎再次兇猛,病房里的空调也加大了风力。我就没有退下丝袜,而是继续穿着。啊南似乎也很喜欢看我的丝袜美腿,经常望着我的腿发呆。

不久,啊南的父母急匆匆的进来探望后又急匆匆的走了。看起来也是业务繁忙的人,啊南在他们走后才无聊的打算睡觉了。

「啊南,你不是快手术了?怎幺你爸妈不陪你啊?」我奇怪的问他。

「他们忙,只要忙完了就会来陪我了。叶姐,你呢?」

「我啊?我爸妈在国外,只有一个弟弟。估计过几天就会过来了。」啊南哦了一声,又好奇的问「亲弟弟?」

「是,也不是。」

「嗯?」

「弟弟是爸妈领养的。」啊南恍然大悟,正好清洁员阿姨打扫完厕所要拖洗地板。我就进厕所洗澡了,我洗澡特别慢,等洗完外面都安安静静的了。我透过天窗一看,天色也已经完全黑了。

我转身打算拿浴巾,突然发现自己没有拿!而且衣服也顺手拿给清洁员了。

虽然病号服是由医院免费洗的,但是内衣、浴巾一类的自带品却没有。想洗?一次一元,外面有投币洗衣机。

这样,我现在只有一件乾净的丝袜和病号服了,全身湿漉漉的穿显然不妥。等它自然风乾又不行。无奈,我只好麻烦一下小南了。

「啊南!啊南?」我小声的喊了几嗓子,但是没有人回答。看来是睡着了,我也就不在顾及什幺了。赤裸裸的走出了厕所。

望了望啊南,果然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我就安心的背过身子去拿浴巾。

「叶姐!你怎幺?」突然一声叫喊让我脑袋都回不过来。当我呆滞的转头时才看见,啊南正躺在床上、脸红耳赤的盯着我。

「啊?啊南你不是睡着了吗?」我在诧异后故作镇静,一边拿起浴巾擦拭身体。

啊南木木的看着我,呆呆的不会说话了。然后才好像反应了过来似的。

「啊?嗯,刚刚合上眼呢。就听见有人叫我,结果一起来就……」我擦乾净了上身,这时候我开始有点难以控制自己了。肆无忌惮的想法在心里横冲直撞。

「真是抱歉啊!都怪我。」我戏虐的看着他,啊南低低的恩了一声。

「啊南,你是不是没看过女人的那里啊?」我冷不防的问了一句。啊南慌乱的说「看。看过。就是在网上。现实里……没有。」我闻言就走了过去,此时我浑身上下没有一件遮挡。完美的乳房和洁白的下体大大方方的暴露出来。我把腿往床上一放,粉嫩的正微微张合的阴穴就等于凑在他面前了。一丝丝的洁白蜜渍顺着诱人穴道溢出,粘黏再了两片阴唇间。好色的阴蒂突出了包皮的束缚,连粉色的肛门也不禁的缩紧。

啊南看的都癡呆了。我满意的暴露出了自己,就拿起浴巾来擦拭乾净下体。

在啊南面前套上了病号服,然后才拿起集攒了几天的内衣裤、浴巾走向洗衣机的位置。

因为平时都不穿内衣了,所以集攒较多的也是丝袜和浴巾。丝袜只能手洗,内衣和浴巾也是很快。当我洗完一切时刚好七点半了。也是吃饭的时间了。

拿着衣物回到病房,啊南已经开始吃了。看见我进来他红这脸叫了声叶姐。

我若无其事的点点头就去阳台晒内衣了。

经过昨天晚上的裸体见面,我和阿南就显得更加聊的过来了。阿南因为肺病体力不好,大多喜欢倾听。而听到我厌恶穿衣服时,阿南更是表示他不会说出去,而且不会对我乱来的。

我问阿南为什幺他会有这种自信。啊南告诉我,他的病迫使他根本没有能力完成一次性交,那太耗费体力了。后来,我更换衣服或者洗澡也不在顾及。偶尔还会让阿南看着我的裸体打飞机。

几天后,啊南就在亲人的陪伴下进了手术室。而我也更换了病房,上了楼上的单人病房。后天开始将会再次进行一次彻底的複查,然后就是手术了。

而弟弟,也在阿南离开的这天中午到来了。

我刚刚收拾好东西要换病房,弟弟就提着东西过来了。

「诶?弟弟你来啦?不是说还要几天吗?」弟弟一边提着东西走在我后面,眼睛还不停的瞄向我的胯下。我在他面前也不矜持了,什幺豆腐都任他吃。

「姐,你又穿那幺少!老爸打电话来说你要进行複查啦。所以我就赶紧过来了。」

「哦喔喔!要是老爸不打电话,你还要拖几天喔?」我佯装生气。弟弟深知我的脾气,笑了笑也不回答。

进了房间,其实配置还是一样,只不过少了三张床、三台电视和一个厕所罢了。房间也小多了,但是多了一套沙发和单人床。

弟弟在整理他的东西,我也轻车熟路的把内衣、浴巾和丝袜放进衣橱里。弟弟看见我带了内衣很是诧异,不过我微微一撩起裙子他就明白了。

平静的度过了一夜,今天在过一天,明天下午就会开始一系列的检查。假如病情没有变化就会按照原来计划的手术方案进行。

今天天气不错,秋老虎的高峰到来导致天气更加酷热。早上都那幺热了要是中午不就晒死人了?不过,晚上会是冒险外出的大好机会哦!

不过,在这之前是不是要玩点什幺呢?很久没有尝过性交的滋味了,一看见弟弟就使的我内心发热,好像发春了一样。

吃过早饭,我一脸嬉笑的看着躺在单人床上睡觉的弟弟。他是连夜坐车来的,昨天晚上匆匆洗澡完就睡着了。现在已经日上三竿了,必须要叫他起床了!更何况他现在一柱擎天着,不难受吗。

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脸,弟弟一脸迷糊的爬了起来。嘴里还嘟嚷着,然后才进了厕所洗漱跑出去买早餐。

趁着弟弟出去买早餐我进了厕所解决生理需求。我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看着小说,不久,弟弟就回来了。

还没有进来,我就对他远远的说「弟,进来把门反锁了。」

「哦。」弟弟回答了一声,然后传来房门反锁的声音,接着弟弟就进来了。他看见我赤裸裸的躺着看小说,下肢还很不雅的岔开交叠在一起把整个阴户露了出来。胯下热血沸腾,一桿肉炮轰的抬头起来。

裸的身体,而且我的蜜穴也是洁白无毛的。要不然很少有人能看着一个排泄器官咀嚼食物吧。

我翻过身子正面朝下安安静静的看书。弟弟不一会就吃完了,他拿起快餐盒和垃圾出去丢的时候还在我的穴上抹了过去,火辣辣的触感刺激的淫水又氾滥了起来。弟弟一个来回也很快,垃圾筒就在楼道口。不到一分钟弟弟就回来了。

「姐,你那个,能不能做啊?」

「诶?」一般来说,弟弟是很了解我的。他就是拉我出去打野炮我也不会有意见。

看来他是以为我的病情不能乱来了!

「哎呀,安拉!姐姐只是胃病,你20多年活哪里去了?」说着,我走下床蹲在弟弟的面前。温柔的拉下他的裤子,弟弟硕大的阴茎开始缓缓的在空气中直立起来。

我温柔的吸含住弟弟的龟头,他的阳具很大,我的嘴巴却有点偏小了。充实的感觉充斥我的口腔,弟弟丝的一声抽了口冷气。

舔、吸、含等等一系列没有技术的方法被我用了出来。对于用嘴巴服侍男人我很没有经验,弟弟也许也是按耐不住了,抽出鸡鸡看着我。

我娇媚的看着他,缓缓的站立起来转过身子。洁白丰腴的臀部伴随着前身的伏下而挺立起来,无毛的馒头嫩穴微微张合着,一丝丝淫水流了出来。

弟弟解下裤子,红色的龟头顶在了入口。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抓住我的乳房把玩了起来。我在阴茎的火热刺激下快失去理智了,空虚的下体传来的只有需要两个字。

我转头哀求「好弟弟!好老公!快点干进来,我忍不住了!」弟弟含住我的耳垂,火热的感觉让我再次呻吟了出来。

「如你所愿!」话音落下,一种充实、火热、酥麻的感觉一起从下身涌上来。弟弟那硕大的阴茎已经整个进入密道,龟头正半镶嵌的卡近了宫颈。

「啊哈。姐,你的那里,好紧啊!一直在吸啊吸的!」弟弟开始艰难的进进出出,三浅一深,六浅一深。最后弟弟直接次次捅进了子宫里,每次交合都发出了拔塞子也似的声响。

「啊。啊。姐,我要射了!」

「姐也不行了,射里面吧。没事的。」弟弟啊的一声,狠狠的把整根阳具插入了子宫里。火热的精液和我高潮所发出的阴精交汇在了一起,不停的沖刷我的子宫。淡淡的幸福感涌现在内心里。

「姐。」弟弟趴伏在我的身上。

「嗯?」

「你吃药了吧?」

「……」我用力的锤了他的背,弟弟哎呀一声翻过身子。阳具离体的瞬间带出了一串白浊的液体,我赶紧用手遮挡住。弟弟也不耍宝了,抽出纸巾来擦拭被子和我的阴部。

我拍开他拿着纸巾的手,然后扶着已经有点偏软的阴茎再次坐下。

「诶?」

「让它自己干了就好。」弟弟点点头,在我体内的阳具又坚硬了起来。他想开始抽插,却被我制止了。

「惩罚哦!」弟弟仰天一趟,泪流满面。

夜色寂静了,欢愉了两次我和弟弟都累了。休息到了晚上我们却又神采奕奕的,想必是经历了许久没有的性爱,让我们的精神亢奋了。

辗转反侧,我第一个忍受不了了。

「弟弟,我们出去外面逛逛吧?」

「诶?怎幺了?很晚了,夜市都关了诶。再说你明天不是要複查吗?」

「矮油,不出医院嘛!明天的複查在下午啊。没事的啦!大不了,姐姐穿辣点咯?」

弟弟听见我那幺说,也精神了起来。看起来是早上没有爽够,我借助月光看见他的胯下在微微肿胀起来。

「你硬了哦!是不是在乱想啊?」

「哪。哪有?你走不走哦?快準备拉!」

换了一身衣服,弟弟穿着普通的衣服裤子,唯一特别的就是宽鬆。而我则换了一套连裤子的病号服。(就叫二号病服吧。)这身衣服的上衣比较短,只能盖住半个屁股。裤子吗,反正马上要脱了,就不必去管了。

而里面呢,则穿了一条丝袜。也就是那条特别的丝袜咯,只要遮住半个臀部,在夜晚里被人看见也只是让人觉得这人是穿了裤子的。而开出的裆部更是方便,我只要一抬屁股,弟弟就可以长驱直入了。

弟弟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袋子和我一起走了出去。一路上经过护士站来到了楼梯口,旁边就是两个电梯了。虽然电梯很好,但是楼梯不行。,不止黑暗还很狭窄。

在楼梯间里,我脱下了裤子,这样整个包裹着丝袜的大腿就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了。楼梯里没有大灯,只有昏暗的小黄灯。我看了看自己裸露出来的下体,不满的撇嘴对弟弟发难了。

「弟弟哦,就姐一个人裸着下面你好意思吗?」弟弟错愕了一下,低头看了看我暴露出来的美鲍。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所以啊,把你的鸡鸡放出来吧!」弟弟反应很大的向后一跳,连连求饶。最后还是被我抓着命根子走下楼梯。

因为我的手上抓着一根阴茎,弟弟就只好落后了我两个台阶。他不知道是想了什幺,突然问我「姐,你都没试过插着假阳具吗?」

「嗯,我怕用多了那里会鬆啊。」

「不对啊。姐,我怎幺觉得你的穴越来越紧啊?」我挠挠头,内心也是感到不解。虽然我的性经历不多,但是我却常常自慰。

而且体制敏感的我很容易在别人的目光下高潮。

「可能是体制问题吧。姐经常没被插、单单只是被看都会高潮呢。也许就是上天赋予的特殊能力咯。」我无所谓的解释,反正本来我就懒得去思考那些和我知识储备完全无关的事情,也就马虎过去了。

「那,姐。你要不要试试哦?」诶!对啊,我还没有试过下面插着东西乱跑呢。

但是我一看弟弟,身上只有一个装着我的裤子的袋子。既没有假阳具也没有黄瓜一类的东西。插阴茎?拜託,插进去了哪里可能走的起来哦?

弟弟也是意识到了,傻笑着挠了挠后脑勺,正好到了一楼。

楼梯间有两个门,一个通正门一个直接进后院。我拉起弟弟义无反顾的向后门走去。弟弟突然拉住我,把我拽进了一旁的厕所里。

我诧异的看着他,以为弟弟忍受不了慾火要来一炮呢。不过很快的,我听见了脚步声。然后是外面垃圾筒摇晃的声音。等到声音远去我们才走出来,刚刚实在太危险了,要不是弟弟耳朵灵敏的话???

小插曲过去,我和弟弟走出了住院部大楼。大楼后面是综合场所,有休息区,有人工湖(很小的池塘,反正是假的不必认真)还有宿舍楼和一些类似红十字会的地方。不过,到了夜晚这里却是袅无人烟。

于是就没有塞回去,而是硬邦邦的挺立着。

我走在前面,突然发现远处是运动器材。虽然比拟不上复建室里的高档,但胜在娱乐性强。弟弟和我都过了玩乐的年纪,那里却是激起了我们儿时的回忆。

这种摸摸,那种玩玩的,时间也是消磨的很快。但是弟弟在一旁看着美丽诱人的姐姐穿着性感到露出阴户的服装左右攀爬,很快就硬的难受了。于是他挺着鸡鸡走了过来。

这时候我正在玩鞍马,坐在冰冷的铁质鞍马上面不停的来回摩挲,快感已经刺激的我下体充分湿润了。当我转身打算下鞍马时,弟弟已经凑上来了。坚挺的阴茎艰难的刺入美妙的蜜道里。

我正面对着他,弟弟一托我的屁股就把我从鞍马上面带开了。我的手脚都环绕着他,而他的阴茎也在下面快速的进进出出。

弟弟开始走动了,他抱着我,一边走一边用力的向上顶,这种姿势完全不输背入式,每次的抽插都会进入蜜道的最里面。但是,这样也是很耗费体力的。弟弟只是走到旁边的长椅上就觉得累了。

弟弟放开我,我站在地上。他的阴茎夜离开了下身的蜜道,我知道弟弟肯定是要用背入式来侵犯我。他最爱的就是不停的入侵我的子宫,并且没有顾忌的把精液注入里面。

我背过身子,屁股高高的挺翘起来。曲径通幽,弟弟的阴茎再次跑了进来。

他不止抽插,还抓住我的乳房,一只手伸在前面挤按我那敏感的阴蒂。

三重刺激下,我在弟弟发射前就高潮了两次。弟弟抱住我进了旁边的公厕里清洗。

因为弟弟抽插的太激烈了,被积压溅射出来的淫水喷的丝袜和裙子都沾满了。

在厕所外面的洗手池里草草的沖洗一下身体,下体还在滴落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液体。手头上没有毛巾了,我就脱下丝袜和裙子擦拭。

午夜了,凉风习习的。我湿透的身子不禁的打颤起来,于是就拿起堵住下身的丝袜并着裙子拿给弟弟,让他先回病房里帮我带套衣服来。没了遮挡,弟弟注入的精液又溢了出来。「弟弟真是精力旺盛啊,这是第几炮了?刚刚走的时候他那话好像又硬了呢。」我喃喃自语,也就不管下身的淫水已经滴落完、而且开始风乾导致的紧巴感。仰面倒在长椅上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月亮上收回目光回过神,这时才觉得下身难受的很。

精液风乾后使得下体紧巴巴的,我摸了一下就感觉到很粗糙的质感。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我走向洗手池打算清洗一下。反正弟弟很快就回来了。

走到水池边,低地矮矮的我可以很轻鬆的把一只脚放上去。放上左脚以后我才觉得这个姿势太过淫蕩了,阴穴已经完全裸露出来。因为腿张开所以两片一直合拢着的阴唇都被拉开了,因为一直赤裸着身子,所以阴蒂保持着被刺激的状态突破包皮而吐露在空气里。「要是由个人在后面的话,用力一顶就能突进深处了。」我悠悠的想到,右手则接着水搓洗阴户。

我一边半清洗半自慰的揉弄着阴部,脑子里则自己思考起来。

以前帮弟弟打手枪的时候,他总是射一次就软趴趴的起不来,等了很久才能回过气。可是怎幺一插进来就能撑那幺久玩好多次呢?百思不得其解。「莫非是自己的体质导致的?」我突然起了这种念头。原本自己就对于性耐力超乎寻常的好,高潮后回气都似乎比别人快多了。而且超敏感!不管做几次阴道都不会鬆弛,肉棒一拔出去阴道口就立马恢复了。而且阴唇也不会发黑,玩多了也不会红肿。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堆不切实际的东西,可是很快下身就传来了异样的酥麻感。对于这种玩意特熟悉的我自然知道是高潮快来了!于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很快就到了顶峰。

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我休息了一会。这时才发现居然起雾了,四周灰濛濛的,所幸还不大。

我正打算下来,突然一双粗糙的大手无助了我的嘴巴。在我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另一只手环住我的身子把我抱住扣紧。一根火热的家伙顶住了羞人的蜜处,上面涌来的温热刺激的阴蒂突突的自己冒了出来。

不明男子压住了我,使得我不得不把伸在洗手池上的腿用力顶住。这也使得我没有办法夹紧下体以做反抗。

羞辱、害怕、悔恨。

不得不说这是我此时内心最真实的写照。在疑惑不明男子为何没有查进来的瞬间,我又责怪着弟弟的拖拉。

蹼嗒蹼嗒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就这样被一个完全不知道身份的人侵犯,饶是对性没有多大牴触的我也是接受不了。

这时,一个略显慌张而且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耳畔。「姐,你别哭啊!是我啊!你别怕啊!」是弟弟,他在说话的时候已经鬆手了。我一脸眼泪的看着他,哇的哭了出来。

虽然害怕而且生气,但是我还是很理智的低声呜咽。同时一种无言的依赖感从心头浮现,我牢牢的抓住弟弟的肩膀趴在他的身上。弟弟抱着我,轻柔的抚摸我的后背,不停的在我耳畔低声道歉。而这时候,我们浑然没有发现在我抱住他的时候,弟弟的阴茎刺溜一声完全滑入我的阴道里。

哭了一会,我就觉得好过多了。弟弟抱着我坐再椅子上,我极其不雅的跨坐着。下身也传来了一直被忽略的快意,我不由自主的摆动腰肢。

弟弟感受到我的活动,也慢慢的开始抽插。最后弟弟就把精液射到一旁的地上。「姐,真的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幺就突然想这样做了。」弟弟突然饱含歉意的说。我却没有听到似的,自顾自的问他。「啊炎,如果我没人要。你愿意娶我吗?」弟弟很快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姐,你那幺漂亮。而且那里又那幺紧。怎幺可能会有男人不要你的。」我一打他的脑袋,幽幽的说「姐已经不是处女了,而且换过两三个男人了,你说谁还要我?」其实,真正的和我有过长久关係的只有弟弟一个。其他的4个人都不过是一夜情罢了,但这也就足够了……不会,就算你没人要。我,叶炎也愿意娶你!」

「那,老公!多多关照哦!」

「诶,老婆~」

「去死!顺桿子爬啊?」

「喂?老婆你干嘛啊?谋杀亲夫哦?喂喂喂!别打脸啊!!!等等,不要咬啊!咬下去你的性福生活就没了啊!」

很快,我就穿上了衣服。虽然里面一如既往的真空,但是御寒效果真是不错。

弟弟的手正无耻的伸进领子里乱摸,我也就不制止了。反正以后也只有他能摸了。

我起步打算向住院部走回去,弟弟--不对,私下里叫老公了。突然把我拉住,然后神秘兮兮的从袋子里掏出了___火腿肠!(Sorry,刚好看了一组图片。于是就写进来了。)这是一根普通的玉米火腿肠,金汇牌,中等长度,有点粗。我疑惑的看了一眼弟弟,他贼兮兮的一笑。「没有什幺拉,只不过平时喜欢吃这个而已。还有刚才问你的问题啊……」我一看弟弟的阴茎,果然粗大过人!然后看了看自己的小穴,酷似白嫩的白面馒头。脑海里回忆起大学的舍友和她那最少F罩杯的乳房。慢慢对比起来。

「弟弟喜欢吃火腿肠,我喜欢吃馒头,二姐喜欢吃包子。」终于,我得出了吃啥长啥样的结论。

我瞪了他一眼,才分开双腿任由他施为。弟弟摸了一下下体,然后撑开两片阴唇,找準位置一顶,火腿肠就只留下一个头部在外面了。

我的逼也真是够极品了!夹住了没有退去塑料包装的火腿肠,下体湿润润的却没有掉下来的样子。走了几步也没有掉出来或者插的更进去,我试着轻轻一拉就拉出来了。

下身插着不大而且鬆软的火腿走路,丝毫没有不适感。而且带来的充实感和刺激就更加不必细说了。

弟弟没有带我回住院部,还有精神的我也不在意他带我去哪里。反正,他不会让他未来老婆出事的不是吗?

「一路上,我还是问出了困扰我很久的问题。「弟弟,你自己打手枪会不会也是打超多次的啊?」

「不是,打几次就不行了。」

「那你今晚?」

「不知道,反正一进到姐姐这里我就觉得精力无限。而且似乎不是心理感觉,而是真的可以打很多炮。」奇怪诶奇怪,去检查「怎幺查。算了,不去管这个了。弟弟,我们去哪里?」嘿嘿,老婆啊。我们去门诊大楼啊!」

「诶?那里有监控的诶。」

「安拉,我不会让未来老婆出事的。门诊九楼没监控的你不知道咩?」额,九楼啊?正好到了门诊大楼了,我顺便一看结构图。

九楼:妇科。

原来如此。有的玩了。

被弟弟拉着手坐电梯上九楼,一出来我就觉得果然来对了。

医院属于那种一直有人的部门,不过似乎九楼是意外(别计较了求你们。难道非要让我连意淫都要上网查资料吗?)这里灯火辉煌,不过却没有半个人。光滑的瓷砖地板显然是仔细清理过了,我兴奋的脱下衣服躺在地上翻滚。蹭蹭的就到了最大的一间门诊室。

里面是很大的,放了一张桌子和两张床。一张是妇科检查床,另一个则是普通的平板床。毫无疑问这用赖看病的。

我一看,桌子的旁边有一个衣架,上面挂着一件白大褂。我拿起来穿在身上,却不扭起扣子。雪白的身子和白虎馒头穴就得遮挡了。倒是雪白得双乳被盖住了一半,乳头也只能隐隐约约得看见。

我又注意到,医生是个年轻的女性。因为工作证在桌子上摆着,而且桌子下还有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我拿过来一穿,尺码刚好。

然后弟弟就推门进来了。

弟弟看见我这一身打扮,眼睛哗的就亮了,他顺手把门带上,然后站在那里自顾自的观赏着。

我全然无惧,好奇的打量着检查床。

弟弟突然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疑惑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见弟弟从旁边的桌子上翻出了一个东西。

这是一把好似剪刀一样的东西,不过刀的那部分变成了分开的漏斗。如此看来是窥阴镜了。

弟弟不怀好意的看着我,我也很好奇这个东西到底是怎幺用的,于是就把白大褂脱了翻上床。

床的两边有放脚的位置,我把脚撑开后弟弟就把插在那里的火腿拔掉了。失去了火腿后下体又传来了空虚的感觉。不过很快的,一根冰凉粗大的东西就插了进来。「啊!」感受到东西的冰凉,我不禁呻吟出来。弟弟以为我会痛了,就赶紧停下来。「姐,没事吧?」

「嗯,你慢点,姐那里很紧,应该很难撑开。你别把我撑怀了。」弟弟一想也觉得事不可为,就拔出乐窥阴镜。我感觉到了东西离开,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弟弟。

「嘛、我觉得还是别用那个了。还是用我的小兄弟吧。」弟弟说着,就露出了直挺挺的19MM大炮。

「死色狼,说到底还不是想做了「先说好,这次打完就不能在玩了。明天摇检查呢!」诶,原本是他在说我的,怎幺现在反过来了?弟弟的精力也真是旺盛。

「好拉,最后一炮!老婆,享受吧。」

「恩……恩……慢点……太快会受不了的。」弟弟已经站起来了。他调低了床位,然后一挺腰就把硕大的阴茎插了进来。

弟弟最后一炮显的很持久。在里面干了好久又把我拉到外面干,因为外面是有窗户的,而对面则是急诊大楼。要知道急诊楼是全天候24小时值班的,要是对面有个无聊的人看见的话,那可就危险了!

我是知道这种可能的,不过就我这样已经完全被干的神智不清,脑子里除了阴茎还是阴茎的样子,对于这种事是完全不放在心上。反而分外享受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快感。弟弟大概也是这种感觉吧,反正他抽插的更快了。

等我们回到病房里时,已经淩晨2电多了。我和弟弟洗完澡都快3点了,我们相拥着躺在床上準备睡觉。

「吶,姐你说哦,我们要怎幺和爸妈说啊?」

「不知道,不过老妈早就有这个意思了,什幺时候说都无所谓吧?」

「也是,反正老爸老妈也不是第一次唆使我泡你了。」

「诶?唆使你?泡我?」

「对啊,要不然老爸很郁闷以后遗产怎幺分配啊。」也是,原本爸爸的遗产应该完完全全是我的。但是弟弟的到来已经抢了一半的关爱,假如连遗产也被分去实在是太对不起我了。可是一直把弟弟当做亲儿子的二老又不能不分一份给弟弟。于是,我嫁给小我三岁的弟弟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嘿嘿,老妈还叫我乾脆生米煮成熟饭呢!」

「啊?老妈也太夸张了吧?老爸不反对吗?」

「切,老爸还说要开药厂的二叔拿一份春药来呢。」

「喂喂喂!这太离谱了吧?」

「吶,睡吧!反正现在我们都这样了,有差吗?」

「也是,睡吧睡吧。」

「吶,姐。我又硬了。」

「喂,不行了。睡觉!」

「那我要插着睡!」

「随你啦!色狼。」

翌日老妈要来了,不过她降落在厦门。弟弟只好辛苦的开车去接她了。我则出去外面走走。

路上,遇见了複查回来的啊南。他的姐姐跑来照顾他了,我则因为曾经是一个病房的所以和他们一家都很熟悉,他的姐姐拜託我帮她照看一下,然后人跑的没影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疑惑的问啊南「你姐有什幺急事啊?」啊南一脸郁闷的说「能有什幺急事,那个见色忘弟的家伙,去见她男朋友了。」

「男朋友?」

「嗯,我手术时的主刀哦。」一边聊天一边走,不知不觉的我们就到了啊南的病房里了。

我眼尖的看到行李已经收好了,阿南看出我的疑惑,主动解释「嗯,我提前出院了……住不惯这里。」恩,也是,医院还是太过于单调了。

「吶,叶姐。」啊南突然叫我,我疑惑的看向他,这才注意他的脸正微微泛红。

「叶姐,你能不能在让我看一次那里?」啊南的要求大出我的意料!啊南实在抬腼腆了,每次都是我主动露给她看的,这次居然自己要求了。

被我一阵猛看,阿南的脸刷的低了下去。然后用一种傻子都听的出他很失望地口气说「不行吗,我知道了。」

「诶,不是不行啦。而是,我不只给你看,还可以给你摸一下哦!而且你可以拍几张不露脸的回去打手枪用……」难的相识,便让啊南留下点回忆吧!希望弟弟不会吃醋。

啊南听了喜出望外,原本只是打算临走前再看一眼那个美丽的地方,没想到居然可以有这种好待遇!

「不过,你姐部不会回来吧?」

「嗯,基本去一次要半小时。」说完,啊南又补充一句。

「那是我旁边没人的时候。」我也不矫情了,又不是第一次嚷阿南看。等我脱下衣服后,我还是发现啊南的连依然泛红。

啊南颤抖着伸过手,细嫩的手抚上阴唇,然后撑开,深入了阴道里慢慢的摸索抠挖。同时另一只手也没有空闲住,伸出了一根手指按住了阴蒂。

双重进攻下,我很快就一泻千里了。等我回过气啊南已经拿出了他的手机。我转过身子把屁股对着他,然后左右手后伸拉开了阴唇。啊南趁机照了下来。随后,啊南又派了十多张。我让他看着我手淫到射后才离开。下午,我就由老妈陪着做完检查了。晚上老爸也到了。第二天手术,手术大成功,没有复发的可能了。第八天出院回家修养,直到半个月后才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