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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少年袁承志

  哑巴抱起崔秋山、袁承志,健步如飞的向前疾走,翻过两个山头,只见山腰中有三间茅屋,哑巴迳向茅屋跑去。快要到时,屋前一人迎了过来,走到临近,原来是个二十多岁的少妇。她向哑巴点了点头,见到崔袁两人,似感讶异,和哑巴打了几个手势,领着他们进屋。

  那少妇叫道:“小慧,快拿茶壶、茶碗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在隔房应了一声,提了一把粗茶壶和几只碗过来,怔怔的望着崔袁两人,一对圆圆的眼珠骨溜溜的转动,甚是灵活。袁承志见那少妇粗衣布裙,但皮色白润,面目姣好,那女孩也生得甚是灵秀。

  那少妇向袁承志道:“这孩子,你叫甚幺名字?怎幺遇上他的?”袁承志知她是哑巴的朋友,于是毫不隐瞒的简略说了;那少妇听罢向袁承志一笑,说道:“我姓安,你叫我安婶婶好啦,这是我女儿,她叫小慧,你就耽在我这里。”

  袁承志次晨醒来,发觉崔秋山和哑巴先行离去,不禁急的哭了起来。安大娘柔声说道:“好孩子,你崔叔叔受了伤,很厉害,是不是?”袁承志点点头。安大娘又道:“我只能暂时让他伤口的毒气不散开来,如果时间隔得太久,只怕他的腿要残废,因此哑巴伯伯背他去请另外一个人医治;等他好了之后,就会来瞧你的。”袁承志慢慢止了哭泣。安大娘道:“快洗脸,洗了脸咱们吃饭。”

  吃过早饭后,安大娘要他把过去的事再详详细细说一遍,安大娘听得不住叹息。就这样,袁承志便在安大娘家中住了下来。袁承志从小没了父母,应松、朱安国等人虽然对他照顾周到,但这些叱叱咤风云的大将,照料孩子总不在行。现下安大娘对他如慈母般照顾,亲切周到,又有小慧作伴,这时候所过的,可说是他生平最温馨的日子了。

  安大娘给袁承志缝了一套衫裤,想要他试试合不合身,见袁承志经已沉沉睡熟,不觉童心忽起,心想:“不如趁睡先给他换上,明日承志醒来,看了岂不欢喜?”当下便轻手轻脚的脱下袁承志那套破烂不堪的旧衣,袁承志睡得极沉,虽经翻动却并未醒转。此时安大娘突地脸色通红,停了下来;原来袁承志的阳具,竟然在睡梦中硬梆梆、直挺挺的翘立起来,还一颤一颤的在那抖动。

  安大娘因不齿夫婿为人,是故带着小慧到处躲藏,已有四、五年未有夫妻生活。二十五岁的她,身体健康,生理机能饱满,自然也会有某方面的需求;但她生性贞节端庄,又囿于礼教的约束,因此平日里只得以练武,来强力压抑不时勃发的情慾。初时她认为袁承志年幼,因此并未虑及其他;但如今见及袁承志那尚未长毛、但却已颇具规模的阳具,不禁娇羞害臊起来。

  她匆忙的为袁承志穿上衣裤,便回房就寝,但躺在床上却怎幺也睡不着,眼前晃来晃去,尽是袁承志那根阳具的影子。她心中暗骂,自己真是无耻,怎幺可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越是压抑,思绪越是纷乱,最后她脑中竟然浮现出袁承志将那根肉棒插入自己下体的猥亵影像。

  她到屋外井边用冷水洗把脸,心想或许可减轻炽烈的慾情,谁知道此时袁承志尿急,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解手,黑暗中没看到蹲着洗脸的她,一泡热乎乎的童子尿,竟洒了她一身。她大吃一惊,“啊”的叫了出来,袁承志吓了一跳,也清醒了过来。

  “对……不……住,安……婶婶,我没……看到您。”袁承志结结巴巴的说道。

  “承志,没关系,我就顺便洗个澡吧!”安大娘柔声地安慰不知所措的袁承志。

  屋外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袁承志从未见过女子身体,好奇心起,不由得贴窗偷看。只见安大娘赤裸的身躯在月光下显得分外的柔和洁白,胸前两个白嫩嫩的奶子,就像刚出笼的大馒头一般,澎澎软软的很是好看。咦!安婶婶怎幺没有鸡鸡?怎幺那里长了黑黑的一片毛?年仅十岁的他,根本未通男女之事,因此并未产生什幺非分之想,只是单纯的好奇偷看而已。但安大娘曲线优美,婀娜多姿的裸身,却也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安大娘无意中眼角一撇,发现袁承志正在偷看,心中愈发的春意荡漾,她洗浴完毕进入屋中,见小慧安祥沉睡,而隔壁房的袁承志却两眼圆睁仍未睡着,便过来点起灯,看看袁承志的新衣服是否合身,顺便也和袁承志闲聊两句。浴后的她,身体飘散出阵阵的幽香,加之和蔼温雅的神态,使得袁承志想起了苦命的母亲,聊着聊着不禁悲从中来,一伏身竟趴在安大娘怀里啜泣了起来。

  安大娘搂着安慰他,但袁承志的头在胸部上拱来拱去,不时磨擦到敏感的乳头,却也使得她方才平复的慾情,重新燃起;她面泛桃红,体温升高,身躯也微微颤抖了起来。袁承志察觉后,心想:“糟糕!安婶婶大概是着凉生病了,还发烧呢!”于是问道:“安婶婶,您那里不舒服?要不要我给您揉揉?”。过去他生病时,应松、朱安国常运功给他搓揉,不一会功夫也就好了,因此他自然而然的就想到,替安大娘揉揉说不定也有同样的效果。

  安大娘紧紧搂抱着他,并未回答,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双腿也夹住他的身体不停的蠕动;袁承志见状心想:“安婶婶定是得了绞肠沙,肚子痛。”于是便道:“安婶婶,我给您揉揉肚子,一会儿就不痛了。”安大娘幽幽的叹了口气,松开了手脚,身体也躺卧了下来。

  天真无邪的袁承志依据自己过去的经验,将安大娘的裤子拉下,将手掌搓热后,就贴着安大娘的小腹,大力的磨擦起来。安大娘只觉热乎乎的小手,不断的在下腹抚揉,竟是舒服无比,尤其是小手不经意的碰触到阴户上缘时,更使她心中悸动,也愈发激起她泛滥的春潮。她不由得低声道:“承志,再下面一些。”

  袁承志依言向下方揉搓,接触到软细的阴毛,不免有些碍手碍脚。此时只听安大娘有气无力的道:“承志,揉下面那条缝缝,里面好难过啊!”袁承志伸手一探,只觉湿漉漉、黏兮兮的,心中不由惊道:“糟糕!安婶婶痛得尿出来了!可这缝缝又要怎幺揉呢?嗯!里面难过,我就将手指伸进去抠一抠吧!”

  他顺着湿滑的肉缝,将手指伸入抠挖,只觉内里层层嫩肉吸吮住他的手指,使他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安大娘这时可真是渐入佳境,袁承志的手掌不断的磨擦到她的阴户,手指也在阴道内抠抠挖挖,她感觉快意迅速的蔓延,禁不住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叫道:“承志,再……里……面一点,……再……深一点……快啊!”

  袁承志觉得安大娘身体一阵哆嗦后,下体又喷出一股骚水,紧接着就搂抱住他,亲吻他的面颊道:“承志,安婶婶好舒服,谢谢你啦!……承志,这件事你可别告诉旁人,就是小慧也不能说,你答应安婶婶好不好?”袁承志虽然年幼,但见她那娇媚神态,也不禁砰然心动,当下立刻答应道:“安婶婶,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此后安大娘总是趁小慧睡着后,便到袁承志房中要他揉肚子,她衣服越穿越少,几天后,乾脆就赤裸裸的要袁承志给她搓揉。袁承志不疑有他,心中反倒觉得光着身子搓揉其实方便的多,因此自己也脱光了衣服,免得安大娘痛得尿尿,弄脏了新衣。几次下来,袁承志已是驾轻就熟,他不但手指伸入缝缝中抠挖,还发觉安大娘的奶奶也不舒服,经常需要他一并搓揉。

  年幼的他,父母早亡,又乏兄弟姐妹,对于男女之事实是一窍不通,如今骤然接触美貌少妇,成熟丰满的裸身,不禁自然产生愉悦的生理反应;他的鸡鸡开始经常性的翘起,尤其是替安大娘搓揉时,更是坚挺无比,久久不消。

  这日他又替安大娘搓揉,安大娘娇柔的说道:“承志,你帮婶婶一个忙好不好?”

  “安婶婶,您尽管吩咐,承志一定尽心尽力。”

  “承志,安婶婶缝缝里头好不舒服,你的手指又太细太短够不着深处,安婶婶看你的鸡鸡硬起来,比手指长得多,也粗得多,你可不可以用鸡鸡戳进来,替安婶婶捅一捅?”袁承志听了不禁有些犹豫,他道:“安婶婶,不是我不肯,只是我这鸡鸡,一天大似一天,我怕一个不小心,捅坏了婶婶!”

  安大娘笑着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道:“安婶婶那这幺娇嫩?给你一捅就捅坏了?快来吧!婶婶里面难过得紧呢!”说罢,将嫩白的大腿翘起紧贴身体,好让袁承志容易进来。袁承志见安大娘的胯间肉缝湿漉漉地,两瓣嫩红的肉片也左右分开,隐约之间可见一小小肉穴,于是便扶住硬梆梆的鸡鸡,向穴里顶了进去。

  安大娘这一下可真是久旱逢甘霖,舒服得简直上了天,袁承志的阳具虽未长成,但已是颇具规模,和成人比起来亦不遑多让,她已四、五年未尝肉味了,如今袁承志这健康活泼的小鸡鸡突地一下捅进来,使她久旷的嫩穴,简直如醍醐灌顶一般的豁然开朗,一时之间,她全身血脉运行畅旺,销魂快感也迅速的传遍周身。

  袁承志男性的本能,使他自然的来回抽插,逐渐的他也领略到异样的舒畅,从所未有的奇妙滋味,由下体直上全身,他伸手抓住安大娘弹性十足的奶子,揉捏了起来。安大娘此时两眼水汪汪的像要滴出水来,脸颊也红通通的粉嫩可爱,她鼻端轻皱,眉头紧蹙,小口微张,不停娇喘。袁承志一见她那模样,心中莫名其妙的就生出一种怜爱的感觉,似乎大他十多岁的安大娘,突然间成为娇柔可爱的小妹妹,只有自己,才能带给她幸福快乐。

  高潮过后,安大娘紧拥着袁承志,热情的亲吻他,袁承志吸吮着安大娘软滑的香舌,心中不由想到:“安婶婶的舌头,又香、又软、又滑,简直比冰糖银耳还要好吃。”

  他尚未长成,无精可射,因此阳具仍是坚挺不拔,硬梆梆的塞在安大娘的嫩穴之内;不一会功夫,安大娘满脸妩媚,温柔的要袁承志仰躺下来,自己跨骑在袁承志身上,又开始摇摆晃动了起来。

  袁承志感到奇怪,暗想:“安婶婶也不知是什幺毛病?怎幺刚好一会,却又发作起来?看样子还很难根治呢!”

  安大娘自和袁承志发生亲密关系后,心态上也产生微妙的变化,袁承志虽年幼无知,但她既将清白身子交给了他,潜意识里已将袁承志视为小丈夫一般,因此自然而然的也想让袁承志,享受到同样的快乐滋味。这天袁承志又要替她揉肚子,她温婉的道:“承志,每次都是你帮婶婶揉,真是辛苦你啦!今个,换婶婶替你揉揉吧!”

  安大娘棉软的双手,在袁承志赤裸的身躯上来回抚摸,使袁承志感受到无比的舒适与刺激,也使他内心产生一种原始的渴望,他自己也说不出渴望些什幺,只好在安大娘柔嫩光滑的裸身上,又揉、又搓、又摸、又捏的,以发泄他童稚的慾情。突然酥麻搔痒的舒畅感,席卷了他的下身;安大娘竟然将他的鸡鸡含入那温暖湿滑的口腔中,唆舔了起来!瞬间,鸡鸡迅速膨胀起来,有如一根半大不小的香肠。

  安大娘只见袁承志眼中,突地放出异样的神采,使得袁承志看起来完全不像仅有十岁的无知少年;在那种目光下,安大娘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娇羞,身体也软棉棉的躺卧下来。袁承志像是忽然由男孩,变成为男人;他挺着那雄纠纠、气昂昂、滑溜溜、光秃秃,仅有十岁的肉棒,扛起安大娘白嫩光滑的大腿,噗吱一声,就彻彻底底的占有了丰满、成熟、美貌、娇嫩的二十五岁少妇安大娘二 青年袁承志红娘子 1

  袁承志闭目沉思,《金蛇秘笈》中种种武功秘奥,有如一道澄澈的小溪,缓缓在心中流过,清可见底,更无半分渣滓。只是这些武功似乎过份繁复,花巧太多,想来那是金蛇郎君的天性使然,喜在平易处弄得峰回路转,使人眼花撩乱。

  他经此一晚苦思,不但通解了金蛇郎君的遗法,而对师父及木桑道人所授诸般上乘武功,也有更深一层体会。他神功既成,顿感无聊,突然想到金蛇秘笈后段,载有一篇《御女密要》,当初他觉得下流淫秽,因此略过未读,如今没事,不妨取来瞧瞧。

  他一看之下脸红心跳,只觉其中所载之事,简直匪夷所思,从所未闻;欲罢不能之下,他前前后后,翻来复去竟然一连看了四、五遍。书中详尽说明了女人的生理构造及动情征兆。对于如何挑逗女子情慾,引发女子春心,更是有专章特别说明。此外在《利其器》章节中,更有具体法门,指导如何运气凝聚于阳具,以使阳具火热粗大。

  袁承志兴致勃勃依法试练了起来,由于有深厚的内功基础,因此片刻之间,已是运用随心。他依据《大阳诀》,坚、迅、猛三个阶段试练;当用坚字诀时,阳具较平日胀大约三分之一,用迅字诀则胀大一半,如用猛字诀,更是足足胀大一倍有余。

  他又试着用不同的功劲,当用《鼓》劲时,龟头由原本较鸡蛋略小,鼓胀成鸭蛋般巨大;并且缩胀之间,就像心脏跳动一般,不稍停息。当用《旋》劲时,整根阳具竟如灵蛇一般的扭动旋转起来,袁承志吓了一跳,心想:“此虽旁门左道,却亦神妙如斯,当好好习练,方不负前人一片苦心。”

  他想起幼时与安大娘的私密往事,不由得慾火满腔,他赶紧依据定心法门,调匀体内真气,果然片刻之间,便心平气和慾火全消,当下不禁对《御女密要》之神奇,更添信心。此时离师父要他下山日期,已足足晚了两个多月,于是收拾了行曩,挥别哑巴,便下山寻找师父。他十岁上山习艺,尚是个年幼孩童;如今艺成下山,已成长为二十岁的翩翩青年。

  袁承志到了闯王军中,得知师父已去江南,便禀报闯王欲去寻访师父后,再行效力;闯王也不勉强,命制将军李岩接待,又送了五十两银子作路费,袁承志谢过受了。那李岩虽是闯军中带兵的将官,但身穿书生服色,谈吐儒雅。李岩对袁崇焕向来敬仰,听说袁督师的公子到来,相待尽礼,接入营中,请夫人红娘子出见。

  那红娘子武功高强,面貌娟秀,英风爽朗,豪迈不让须眉。三人言谈投机,当真是一见如故。袁承志除武功一道之外,见识甚浅。李岩和红娘子跟他纵谈天下大势,袁承志当真是茅塞顿开。

  是夜营中一阵慌乱,相询之下,竟是红娘子夜探敌营失手被擒;袁承志自告奋勇欲往营救,李岩知其武功高强,便也应其所请。袁承志潜入敌军大营,见一大帐四周戒备森严,帐内隐隐透出灯光。他闪过巡逻敌兵,跃至帐顶,由接缝处向里窥探。

  只见红娘子昏迷不醒,呈大字型地被绑在两柱之间,帐内仅有三人,坐在一旁聊天,其中一名虬髯大汉竟然身着闯军服饰。此时,那大汉向一旁身着内庭侍卫服装、年约四十多岁的英俊男士道:“安大人,怎幺样?我刘宗敏的妙计不错吧?这回安大人立了大功,该当如何谢我?”。

  安大人嘿嘿一笑道:“刘将军在李自成那儿,要什幺没有?咱们就按约定,刘将军先玩了这娘们,我再将她解往京城;到时候圣上一欢喜,自然少不了将军的赏赐。”那刘宗敏听罢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安大人、王将军还不回避,难道等着看兄弟好戏?”。安大人笑道:“岂敢!岂敢!”起身拉着那王将军,笑着走出了军帐。

  这刘宗敏与李岩同为闯王手下大将,但两人一向不合。他深知欲扳倒李岩,必先要除掉红娘子,因此私下和官方密谋,设计将其擒获。他平日原本就觊觎红娘子美色,但一方面碍于李岩势大,另一方面红娘子又功夫高强,是故始终无法如愿。如今勾结明军擒住红娘子,既可削弱李岩势力,又可趁机玷污她清白的身体,一举两得,真是何乐而不为?

  此时红娘子身躯抖动,醒了过来。她睁眼看见刘宗敏,不禁破口大骂:“你这忘恩负义的畜牲!闯王对你何等信任,你却勾结官兵设计老娘!你这无耻的败类,一定不得好死!”。刘宗敏淫笑道:“你这会凶得紧,待会可别浪得要命。嘿嘿!你吃了本将军的销魂散,难道骚穴不痒?不想男人?”

  红娘子听他一说,心中更是大怒,骂得也更加厉害。但下体酥酥痒痒的渐形潮湿,心中也兴起一股强烈的渴望,这却是不争的事实。她知道这是淫药效力发作,自己难免遭受玷辱,不禁怒不可遏,更是痛骂不停。刘宗敏充耳不闻,走上前去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淫笑道:“现在你嘴巴倒厉害的很,不过待一会,本将军将丈八长矛捅进你那小骚穴里,倒要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同样的厉害?”

  红娘子浑圆丰盈的双腿显得无比的嫩白光滑,强劲有力。过去冲锋杀敌时,她双腿夹马,手不扶缰的英姿,早已深映刘宗敏脑海;那时他就常想:“这娘们大腿如此有劲,若是在床上让她夹上一夹,那可不是美死啦?”。此刻红娘子的下身完全裸露,双腿呈大字型开展,那乌黑柔细的阴毛,已无法遮掩住她娇嫩的阴户;刘宗敏看得血脉贲张,口水直流。

  他朝前一跪,环抱着那嫩白的大腿,上上下下的抚摸了起来;长着乱糟糟胡须的大嘴,也凑上那娇嫩的阴户,又刷、又吻、又唆、又舔的猥亵了起来。帐顶的袁承志看得怒气填膺,但急切之间却也无计可施。那军帐系以上好牛皮缝制而成,其中并辅以铁线麻绳,实无法破顶而入。且四周戒备军士、兵丁起码有近千人,除非能趁虚由帐门潜入,否则根本无法适时营救。

  红娘子药力发作,手脚又被紧缚之下,遭刘宗敏一阵轻薄,不禁情慾骤起,春潮勃发。她虽说成亲已近十年,但南征北讨,争战连连,实在无暇享受闺房之乐;因此年已三十的她,在战场上虽然英勇,但在男女之事上,却异常的稚嫩。像刘宗敏以口舌舔唆下体之举,她不但从未尝试,更是闻所未闻。

  湿滑又软硬兼备的灵巧舌头,在她敏感的下体,百无禁忌的舔吮挑逗,使得她整个身躯不停的颤抖,内心的肉慾幻想,也被彻底的激发出来,她无法抑制的发出了呻吟,湿漉漉的阴户也充血微开,自然的作好了交合的准备。

  慾火沸腾的刘宗敏,突地起身,疯狂的扯下了红娘子身上的衣衫,两个白嫩嫩的大奶,“砰”的一下,便充满弹性的蹦了出来。他两眼尽赤,面目狰狞,抓住两个奶子便大力的搓揉了起来。一会,他迅快的褪下衣裤,握着他勃起丑陋的肉棒,准备彻彻底底的攻占,女中豪杰红娘子那软滑、温暖、成熟、隐密的鲜嫩肉穴。

  粗大坚硬的肉棒,在红娘子湿润的腿裆间左冲右突,好几次均直接撞击到,那香软嫩滑的阴户,并差一点戳了进去;但由于红娘子手脚被缚,身体直立,且肉棒巨大,嫩穴紧小,因此虽已划开两片阴唇,却始终难以正式进入禁区。

  刘宗敏简直急疯了,他一伏身便去解红娘子脚上的绳索,绳索一开,红娘子嫩滑有力的双腿,立刻迅速的举起,紧紧夹住刘宗敏的腰部,丰满浑圆的臀部也上下挺耸,意图将粗大的肉棒,纳入空虚的小穴。红娘子在春药的控制下,此时已表现的像一个饥渴、风骚的淫荡妇人。

  说时迟,那时快,肉棒已正对着鲜嫩的花蕾,正待长驱直入一举突破。刘宗敏的后颈一麻,已被捏住后拽,他巨大的龟头刚才进入肉缝之中,只差寸许即将成功,却硬生生的被拉了出来,他还来不及反应,已是穴道被点,给甩了出去。

  袁承志飞快的解开红娘子手上绳索,并脱下长袍给她蔽体,谁知红娘子春情发作,理智已荡然无存,竟然一把搂住他,就亲吻他的嘴唇。袁承志无奈之下,只得封住她的穴道,将她背着,伺机潜逃。

  此时在军帐附近的安大人察觉有异,走近查看,袁承志迫不得已,只有冒险突围。他施展绝顶轻功飞跃而出,一溜烟就冲出了敌军大营。但警讯已传,四面八方均是来往巡逻的士兵,他又背负着淫慾勃发的红娘子,一时之间想要脱困,实是势所难能。他灵机一动,心想置之死地而后生,于是趁隙溜进当地守备使的宅院,果然宅外兵丁来往频繁,宅内却并无巡逻士兵。

  守备使宅第颇大,庭院深深,后院尤其僻静,闲置空屋也多。袁承志观察良久,选定一间无人居住的客房,便潜入其内,将红娘子放置床上。皎洁的月光穿窗而入,照在红娘子娟秀的面庞,袁成志见她面色通红,呼吸急促,虽然穴道被点,身躯仍不时颤动;他突然想到《御女密要》中曾记载,中了烈性春药,如不及时交合,当血脉崩裂而亡。他心中暗叫不妙,一时之间天人交战,实是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红娘子喉间发出痛苦的呻吟,身体也激烈的颤栗,袁承志见情况不妙,赶紧解开她的穴道。红娘子几乎立即弹跳起来,并势若疯虎的扑向袁承志,袁承志心意已决,当即亮出肉棒,任其品尝。红娘子跨骑在袁承志身上,疯狂的挺耸研磨,那白嫩嫩的屁股就像磨盘一般,快速旋转扭动,撞击着袁承志的下腹。

  袁承志眼中晃动的是红娘子硕大白嫩的丰乳,置放穴内的阳具又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吸吮,他心中不由一荡,险些精关不固。一惊之下,他赶紧依照《御女密要》之要领静心提气,瞬间,他立刻神清气爽,竟似个局外人一般。此时虽然红娘子仍是媚态横生,臀波乳浪纷飞,但已无法撼动他强固的心防。

  二 青年袁承志红娘子 2

  红娘子纵情放浪,大小高潮不断,其中欲仙欲死堪称绝顶的计有三次,袁承志一面观察红娘子各种反应表情的变化,一面对照《御女密要》中之论述自我试练。他发现男女欢好亦如高手过招,战阵对垒一般,实是变化无穷,深具奥妙。

  慾火得到疏解,药力已行发散,红娘子恢复了清明理智,她趴伏在袁承志身上,一动也不敢动,也不知道要如何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此时袁承志诚恳的道:“大嫂,真是对不住,我为了消解大嫂身中之淫毒,不得已坏了大嫂的清白,希望大嫂宽心谅解。”

  红娘子一听,他将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不觉感激万分,她娇羞愧怯的低声道:“袁兄弟,不要说了,我心里有数,这怎幺能怪你呢?”

  袁承志粗壮火热的阳具仍硬梆梆的置于红娘子体内,两人都觉得相当舒服,因此都没想到要将他抽出来。

  袁承志已将真气散去,生理机能恢复正常,此时再目睹红娘子赤裸嫩白的身体,立即使他产生强烈的需求,他的阳具在穴内不安份的颤动起来。

  红娘子和他犹是合体,当然知道是怎幺一回事,她见袁承志眼放异采,显然已是情动慾起,当下她含羞带怯的轻声道:“袁兄弟,我的命是你救的,你……如果想……要,嫂嫂……愿意……给你……”

  她话声越来越低,到后来几乎声不可闻,但袁承志听在耳中,却有如惊雷一般。

  他尚在天人交战,红娘子已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具体诚意,她温柔的亲吻袁承志,软滑的香舌也伸进了袁承志口中,袁承志终于顺应男性的本能,首度展现了无比的雄风。

  此番情境大不相同,方才红娘子受淫药驱使,神智模糊不清;袁承志运气镇摄心神,意在救人;因此二人虽有肉慾之实,却乏性灵之美。

  而此刻二人均神智清醒,且系于肌肤相亲,身体密接之情况下,自然萌发出的情慾之火,此正暗合易经《泽山咸》的卦象_______爱苗滋长,萌芽出土。

  袁承志翻身而起,居于上位;红娘子含羞仰卧,怯情于下。

  下方的是雪白粉嫩凝肤脂,其中暗藏风流穴;上面的是丈八长矛高高举,年少英挺好儿郎。

  二人此时下体已然分开,红娘子顿觉无比空虚,她啊的轻呼了一声,似乎对于阳具的撤出,感到遗憾与怅惘;她晕红满颊,目光满含哀怨期待,迷离恍惚的望着袁承志。

  袁承志此时运起《迅》字诀,阳具立刻增大二分之一,他谨守《御女密要》之警语,不急、不浮、不燥;是故先静静的欣赏,红娘子丰美的裸身,以诱发自我潜藏的生命之火。

  红娘子的肌肤,光洁、润滑、白皙;并具有练武女子所特有的柔纫弹性;胸前双乳,硕大、嫩白,弹性十足,高高耸起;乳晕粉红,乳头深紫,色泽对比,协调和谐。双腿修长浑圆,比例匀称;肌理细致,触手软滑。胯间妙处,芳草凄凄,红唇两片,隐含玄机。

  袁承志看得动情,心火已聚,于是抬起红娘子的大腿,缓缓将阳具插入湿滑的穴中。

  红娘子只觉肉棒火热粗大,远胜方才,一时之间心生恐惧,慌忙以手推拒;但手触袁承志胸膛尚未使力,肉棒已经尽根而入,直顶子宫。充实畅快的极度娱悦,立即由下体贯穿全身,她原本欲行推拒的双手,已自动的转为环抱,她紧紧的依偎在袁承志的胸膛,享受着锥心蚀骨的快乐滋味。

  两人紧拥,吻嘴吸舌,均感意乱情迷。

  袁承志潜运《鼓》劲,龟头立时一胀一缩,在穴内撩拨。

  由于龟头直抵子宫口,收缩幅度又大;一会像个鸽蛋,一会又像个鸭蛋,收缩之间竟侵入子宫,连带使子宫也跟着收缩起来。红娘子只觉有说不出的酣美畅快,就像怀胎孕育新生命一般,激发她原始的母性光辉。她只觉怀中的袁承志,才是她最亲爱的人,此刻,就是夫婿李岩也及不上他!

  袁承志改运《旋》劲,阳具立刻在穴内扭动旋转了起来,红娘子顿时如疯了一般;她嫩白丰满的胴体,不停的扭曲摆动,口中也急促的娇呼浪叫;她舒服得实在受不了,一张嘴竟狠狠的咬住袁承志的肩膀不放,当鲜血由她口角滴落时,她颤抖不已,但仍希斯底里的不肯松口。

  极度的欢愉引发她原始的兽性,她就像艳丽的吸血鬼一般,贪婪的将流出的鲜血,尽数的吸吮咽下。

  激情之后的红娘子,满怀羞愧的道:“承志,对不住!我实在是太……那个了,忘情之下咬了你,你……你……痛不痛?”

  袁承志笑道:“一点皮肉之伤,不碍事的。嫂嫂舒服就好了。”

  红娘子一听真是羞死了,她嗫嗫诺诺的道:“承志,你舒不舒服?怎幺你都没有……那个?”

  袁承志知道她的意思,因此道:“嫂嫂,我是不能将精水放进去的,否则怀孕,岂不是害了嫂嫂?”

  红娘子闻言真是又窝心,又感激。她认真的问道:“你都没有……那个,会不会很难过?要不要嫂嫂帮你?”

  袁承志笑道:“时候不早了,我们想办法回去吧!”

  红娘子见他答非所问,不禁固执的道:“承志,你是不是有过许多女人?你是嫌嫂嫂又老又丑才不要我帮忙?是不是?”

  袁承志忙道:“那有这回事,嫂嫂年轻貌美,想都想不到,我怎幺会不识好歹?况且……况且……”

  红娘子见他况且了半天,也没况出个结果,不禁急急追问。

  袁承志从不说谎,被她逼急了只得实话实说,他满脸通红的道:“我是说,况且嫂嫂那儿,软软、紧紧、湿湿、滑滑,我的……那个在里面,也一样舒服的紧……”

  红娘子闻言喜不自胜,又问道:“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我是第几个?”她女人的天性发作,不免生出妒嫉比较的心理。

  袁承志那知道女人脑子里复杂的很?他只是单纯的想到:“安大娘不知算不算?嗯!那时自己只有十岁,尚未长成,应该不算。”

  当下便答道:“我没有过女人,嫂嫂是第一个。”

  红娘子一听,简直是心花怒放,自己竟然是他第一个女人。那种胜利独占的感觉实在美好,一时之间,她全身轻飘飘的,就好像陷入棉花堆里,软棉棉、晕陶陶,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欢喜、安慰。

  她爱怜之情大起,竟连称呼也改了,她道:“承志,姐姐是你第一个女人,心里真是欢喜;可姐姐也不能只顾自己舒服,让你难过。承志,让姐姐也来疼疼你,好吗?”

  她温柔的亲吻袁承志,双手也充满爱意的,在袁承志的身体上抚摸了起来。袁承志给她弄得慾火熊熊,不由得也在她柔滑的身体上来回搓揉。

  一会,红娘子调转身子,兜起那沈甸甸的子孙袋,轻巧的搔摸;小嘴也含住那犹未射精,坚挺火热的男根,上下套弄了起来。

  袁承志虽然身怀异术,但终究是成人后,第一次接触女体,何况红娘子又是如此丰满动人。他适才运功提气,强忍不泄,其实已憋的难过,此时红娘子百般温柔,曲意承欢,怎不叫他动情?

  红娘子嫩白丰耸的臀部,紧贴在眼前晃动,他不想再运功强忍,于是将头一仰,抱住红娘子的屁股,就朝着那湿漉漉的阴户舔了下去。

  两人在口舌的刺激下,慾火又形炽烈,袁承志爬起身,扶住红娘子的孅腰,“噗吱”一声,就由后方进入红娘子体内。

  他扭腰摆臀大力的抽插起来,并暗使《猛》字诀,阳具于抽插之际,平空大了一倍,插得红娘子唉唉直叫,也不知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

  一会功夫,红娘子不叫了,只有细微断断续续的,咿咿呀呀声,像是说话,又像叹气,若有似无的钻入耳际,感觉上无比的淫糜荡人。

  袁承志又抽动了百余下,突觉尾椎一酥,全身快感齐聚阳具之上,他连连抽搐,滚烫的阳精狂喷而出,尽数进入红娘子的嫩穴深处。

  红娘子趴伏在床,双手紧抓被单,屁股高高翘起,全身不停颤抖,舒服的竟不知今夕何夕,天上亦或人间。

  事毕,红娘子慵懒娇媚的道:“承志,你不是说,怕姐姐怀孕?怎幺又射进姐姐那里?还射的那幺多,姐姐肚子都好像胀起来了。”

  袁承志一边双手在她腰际搓揉,一边对她道:“姐姐放心,小弟练有密技,只要在姐姐穴道上运功搓揉,不但不会怀孕,姐姐还会愈加娇艳呢!……”

  回到李岩军中,二人尽述刘宗敏设计陷害详情,及脱险经过,至于颠銮倒凤那一段,自是略过不提。

  李岩欣慰之余,亦有隐忧;他叹了口气,说道:“那刘宗敏在闯王面前,宠信并不在我之下,如若禀报闯王,恐生他变。时下只有暂且隐忍,日后再作打算吧!”

  李自成大军即将开拔,袁承志亦欲往江南寻师,当下拜谢李岩夫妇,依依作别,二人直送了数十里,方怅然而归。

   四 青年袁承志温仪

  袁承志大破五行阵,点倒温氏四老,温方达迫于无奈,只得答应黄真开出的条件。黄真笑道:“大老板做生意真是够爽快,一点也不讨价还价。下次再有生意,要请你时时光顾。”温方达受他奚落了半天,一言不发,拂抽入内。袁承志心中虽想,石梁派现下有求于己,决不敢为难温仪青青母女;但到底不太放心,因此晚间又潜入温家一探究竟。

  温家经此一役,胆战心惊,对于温仪母女更是视若寇雠。温仪耽心青青年少气盛,又惹事端;于是沐浴过后,便至青青卧房,欲待与她同睡,顺便也商量一下,往后究竟应该何去何从。谁知青青不在屋内,温仪心中七上八下,只得坐在那等候。

  这十多年来,她在温家简直度日如年,除了五位爷爷还自持身份,维持表面上的礼数外,其余兄弟子侄辈,根本就不将她视为自家人。尤有甚者,有几个堂兄弟、堂侄,还欺她不会武功,觊觎她的美色,经常作出一些无礼的举动。对这些几近乱伦之举,他们还美其名说什幺“肥水不落外人田”。要不是为了青青,她真想一死百了,也免得遭受这无穷无尽的屈辱。

  “砰”的一声,温正推门闯了进来,他见青青不在,温仪却坐在床边,不禁愣了一会。他无礼的问道:“你怎幺在这儿?青青呢?”温仪受惯了气,也无所谓,当下低声答道:“我也刚来一会,没看见青青。”温正一听,脸上露出气愤难平的模样,恨恨道:“哼!青青那浪蹄子,吃里扒外看上姓袁的那小子,枉费我对她一片苦心。这会她一定是不顾廉耻,又跑出去偷会姓袁的那小子去啦!”

  他边说边皱起鼻子猛嗅,既而淫秽的说道:“嗯!好香,是不是刚洗过澡?哼!我看你们母女都一个样,骚得紧。既然我得不到青青,嘿嘿!退而求其次,你让我玩玩也算意思到了!”说罢便伸手抓向温仪。温仪厉声道:“住手!你还是不是人?我是你姑姑啊!你怎幺能作这样的丑事?”。温正欺她不会武功,三把两把就扯下她的上衣,她那娇娇嫩嫩,盈盈一握的奶子,砰的一颤,就蹦了出来。

  温仪见他竟然真的动手,不由惊惧害怕,她呜咽的道:“正儿,凭你的相貌武功,不愁找不到好媳妇,我又老又丑,又是你姑姑,你就放过我吧!”温正阴阴的道:“我老实告诉你,爷爷们已经决定要处置你们母女,我看你就行行好,死前让侄儿爽快爽快吧!哼!我从十几岁大,就偷看你洗澡,嘿嘿!你哪里白,哪里嫩,我清清楚楚。什幺又老又丑?我看你上了床,只怕比青青那浪蹄子还要来劲!”

  温仪吓得萎缩蜷曲的往床里墙边靠,温正边脱衣边向她逼近,此时温南阳匆匆而至,进入房内。温仪欣慰的叫道:“南阳哥!你来得可好,正儿他要对我无礼!”温南阳向温正使个眼色,一把拉住温仪,迅雷不及掩耳的将她下身的裤子也扯了下来。

  温仪惊呼:“南阳哥!你怎幺……”她话还没说完,已被点了穴道,瘫软在床。

  温仪赤裸的身体,娇柔美艳。两个白嫩嫩的奶子,大小适中,柔软滑腻;周身肌肤,白净细洁,吹弹得破;修长双腿,纤细匀称,瘦不露骨;妙处芳草,淡雅适中,恰可遮羞。二人看得慾火如焚,不一会功夫就脱得赤条条的。

  温正抢着要上,温南阳一把拽住他道:“没大没小!等七叔先乐了,你再上吧!”温正慾火炽烈,哪里肯让,一时之间,两人竟闹得要翻脸。温南阳见不是办法,便道:“咱们也甭争了,就比比家伙吧!”。当下两人将翘起的阳具捧在手上,一较长短。

  温正长了些,也粗了些,不禁得意的说道:“七叔,对不住,侄儿可要占先了!”温南阳眼一翻道:“亏你长这幺大,怎幺这般道理都不懂?当然是细的短的先来,要不然,让你捅松了,我他妈的还弄个屁啊?”

  袁承志来到青青屋外,忽听屋内有低低的啜泣声,紧接着又是一阵男子的淫笑声。他大吃一惊,慌忙向里窥看,只见青青之母温仪全身衣裤均被撕碎扯下,露出雪白的身体,她软软的躺卧床上,双目圆睁,无法动弹,显然被点了穴道。

  一旁的温南阳、温正二人则已脱的赤条条的,正准备施行强暴。袁承志怒不可遏,穿窗而入。二人正为谁先谁后,争的不可开交,根本毫无警觉。因此尚未看清来人,已被击昏倒地。

  袁承志解开温仪的穴道,又取了件衣服给她披上,说道:“伯母,此处不可久留,小侄带你回我居处暂避一宿。青青呢?”温仪面容惨淡,神情恍惚的摇摇头,不发一语。袁承志见状只得将她背起,迳往庄外行去。他一路上窜高跃低,竟不见一个人影,心中不觉诧异。他停下细看,不觉暗叫一声糟糕,黑夜中狂奔疾走,竟然迷了路。

  此时突感脚下一软,身体直直落下,竟掉入深深的洞穴。他大吃一惊,慌忙提气轻身,但黑暗当中实是分不清东西南北,砰的一声,跌落实地,他紧搂温仪滚了两滚,好在他功夫高强,两人均未受伤。洞穴之内伸手不见五指,袁承志一时之间,也不敢随意走动,只得静坐,等待天亮。

  温仪这些年来,精神本就不好,如今连番遭受刺激,更是形同崩溃。她紧紧搂着袁承志不肯放手,口中不停的叫道:“雪宜,不要离开我!雪宜,不要离开我!”声调哀怨缠绵,袁承志听了也不禁心头恻然。他欲待推拒,但温仪死命的缠着他,口中又呢呢喃喃的哀怨倾诉,十余年来的相思苦恼。袁承志听在耳中,就像被催眠一般,竟觉得自己彷佛真的变成了金蛇郎君夏雪宜。

  温仪只觉心爱情郎重回身旁,倾诉紧拥之下不禁情动,她捧着情郎的面颊,香唇一凑,就吻了上去。情郎似欲推拒,她不由伤心欲绝的道:“雪宜!你难道变心了?我是温仪啊!”她依偎在情郎怀中啜泣了会,再次仰头亲吻,情郎不再回避,默默温柔接纳,灵巧的舌头也渡了过来。十多年的相思一旦获得疏解,她顾不得羞耻,主动的褪下衣衫,要将赤裸的身躯完全奉献给,朝思暮想的情郎。

  此时突地卷起一股阴风,洞穴之内忽然飘荡起几缕碧绿的鬼火,袁承志激拎拎的打了个冷战,神智似乎模糊了起来。温仪赤裸的身体在绿光照耀下,现出一股妖艳的蛊惑美感,她柔情万千的替袁承志褪去衣裤,既而趴伏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袁承志只觉温仪全身柔若无骨,棉棉软软,紧贴在身上真是说不出的舒服。他下体不由自主的就翘了起来,并且自动的就往温仪软滑的嫩穴,凑了过去。

  袁承志只觉似有异物侵入体内,但又无法确知异物究竟为何?他明知温仪是青青之母,而青青又对自己恋恋深情,但却莫名其妙的对温仪赤裸的身体,起了超乎寻常的慾望。他的身体似乎已脱离意志的控制,自我行动了起来。他的双手在温仪嫩滑的身躯上,不停的游移,手上传来的柔软触感,更强化了他的慾望。

  温仪的心情似乎回到了十八年前,那时夏雪宜和她情愫深植,心心相印。两人不顾一切的欢好合体,就在那一天,有了青青。如今,那种感觉又来了,情郎搓揉着她保持了十八年的清白身躯,唤醒她沈睡已久的慾念,她觉得全身上下,都好舒服、好舒服。她探触情郎的下体,就像十八年前一样,她再次惊讶于他的粗壮硕大。

  袁承志糊涂了,他明明没有运功提气,使用《御女密要》所载功诀,但阳具却展现出使用功诀时的极致。那儿不但整整大了一倍,并且还不停鼓胀,如灵蛇一般的扭曲旋转。

  温仪将湿润的阴户凑了上来,阳具竟熟门熟路毫无阻碍,顺畅的扭了进去。一时之间,温仪只感万般空虚全消,一柱擎天真好;袁承志则是鲜嫩肉璧缠绕,穴内小嘴轻咬;两人均觉销魂蚀骨,忘却了一切烦恼。

  温仪看似纤弱的身躯,此时像是注入无穷的活力,她双手一撑,坐了起来,紧接着扭腰摆臀,就耸动了起来。她的动作轻柔曼妙,有如凌波仙子翩翩起舞,华雅妍丽;她的下体虽然娇嫩,却能吞噬巨大男根,而尽其欢娱。

  袁承志只觉一波波的快感,连续不断的袭来,他顺其自然的享受那销魂的滋味,不一会功夫,精液就如火山爆发的岩浆一般,狂喷而出。此时,温仪伏下身子,送上了香唇。热烈的亲吻,延续了高潮的余韵,两人悠悠荡荡,不知不觉,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袁承志突然惊醒,只见一缕天光透顶而入,他慌忙整装,并替熟睡中的温仪也穿上衣裳。昨夜的激情缠绵,疑幻似真,充满诡异,不禁使他怀疑,是否金蛇郎君夏雪宜确实附身,并藉自己和温仪了却前世相思?

  脱困之后,温仪拒绝和袁承志返回居处,坚持要回温家找寻青青。她神情平和的道:“袁公子,你不用为我耽心。雪宜昨晚告诉我了,我们就要永远在一起了。雪宜很高兴有你这个传人,他要我代他,谢谢你。”

  说罢,施施而去,再不回头。袁承志望着她的背影,百感交集,恍然如梦,一时之间竟是痴了;呆立良久,方才怅然归去。

  五 青年袁承志洋女若克琳 1

  两个外国军官叽哩咕噜地说了一会话,出去陪着一个西洋女子进来。这女子年纪甚轻,身量颇高,像貌极美,众人也估不定她有多大年纪,料想是二十岁左右。只见她发色金黄,肌肤雪白,眼珠却是碧绿颜色;她穿着件鹅黄色的无袖上衣,嫩白浑圆的臂膀,整个裸露在外,伸手揎臂之际,腋下金黄色的腋毛清晰可见。她项链、手镯、耳环,无一不备,全身珠光宝气,香风阵阵,在灯光下实是明艳照人。

  这西洋女子名叫若克琳,此次要赴天津搭乘海船回归本国。彼得是她父亲的部属,与若克琳相爱已久。雷蒙官阶较高,自负风流,想横刀夺爱,因此逮到机会便挑逗撩拨若克琳。彼得看在眼中,心生不满,但碍于他是长官,也只得忍气吞声。

  袁承志从来没有见过外国女子,不免多看了几眼,青青醋劲发作很不高兴。当晚便潜至若克琳屋外,想要伺机作弄,给她难看。屋内传来叽哩咕噜的说话声音,青青一句也听不懂,她沾湿纸窗,弄了个小孔,向里窥视。只见雷蒙和若克琳在那聊天,若克琳咯咯直笑,状极欢愉,想是雷蒙说了个西洋笑话,逗得她开心。

  一会雷蒙突地上前,搂抱若克琳,若克琳叽哩咕噜的不知说了些什幺,但看她那模样似乎是要雷蒙放手。雷蒙不理她,进而将手伸入裙里,摸了起来。若克琳死命挣扎,并尖声惊叫,但雷蒙变本加厉的将她推倒床上,并试图脱下她的衣衫。两人纠缠一会,雷蒙吻上了若克琳,手也在若克琳腿裆部位搓揉,忽然若克琳不再反抗,反而搂抱着雷蒙哼唧了起来。

  青青看得面红耳赤,但也觉得奇怪;为什幺这洋女人先是挣扎反抗,而后又哼哼唧唧,一副舒服要命的模样呢?此时若克琳的长裙已被撩起,露出雪白的大腿,青青定睛一看,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这若克琳竟然没穿小衣,下体赤裸裸的显露出来,那金黄色的阴毛,看起来湿漉漉地,实是淫秽异常。突然彼得破门而入,拽开雷蒙,二人扭打了起来。青青见状,悄悄回房,心中兀自情慾翻腾,久久无法平复。

  袁承志见青青欲言又止,一副羞人答答的模样,便道:“青弟,你不想讲,我可要回去了。”青青急了,拉着他不放,满脸通红的将适才所见,说给袁承志听。袁承志听罢莞尔一笑道:“你几时有了这种癖好?喜欢偷窥他人亲热。”青青羞得无地自容,但过了会不禁又好奇的问道:“大哥,为什幺那西洋女子,给那男的一摸那儿,就哼哼唧唧的不反抗了?”

  袁承志研习《御女密要》,又经历了安大娘、红娘子、温仪等不同的女子,对于此道已是颇有心得。他情感上对青青绝对忠实,但于肉慾上却能因地制宜,不过度拘泥于礼教的束缚,这种灵慾分离的先进态度,实已接近现代的观念与水准。

  他禀赋忠厚,个性随和,但于大节上却决不含糊。他知道青青对自己一往情深,又是纯洁处子,因此始终是相待以礼,未曾逾越。此刻见青青情慾盎然的模样,不禁笑道:“你不用想那幺多,等我俩成亲,你自然就知道了。”说罢走了出去。

  青青听袁承志如此说,显然已认定自己为他终生伴侣,心中不由雀跃欢喜。但一想到方才目睹情境,仍不免心猿意马,她不自觉的探抚下阴,触手之下,湿湿潮潮的,春水竟已浸透了裤裆。

  这日雷蒙、彼得公事繁忙,若克琳便要翻译钱通四陪她到处逛逛,两人所到之处,无不引人侧目,造成轰动。若克琳美好的身段、暴露的穿着,更吸引了一干登徒子尾随其后。两人行至一处古庙,只见林木苍苍,杳无人迹,而尾随已久的四名大汉却仍紧紧跟随。钱通四觉得不妥,要若克琳早点回去,若克琳游兴方炽,哪肯就走。此时四人突然窜上,将两人架进古庙。

  四人要钱通四传话,叫若克琳脱光衣服,免得扯破了可惜。若克琳原本惊慌失措,但听说四人要她脱衣后,不禁心情放松,笑了起来;她叽哩咕噜的说了些话,要钱通四翻译。钱通四结结巴巴的道:“各位好汉,洋姑娘说,你们想要和她作爱,她也很高兴,但是她要先看看各位的本钱够不够。”

  四人一听面面相观,半晌才由一个麻脸汉子代表发言,他道:“他奶奶的!这作爱是啥玩意?还要本钱?”钱通四心想对粗人必须说粗话,但这作爱该如何翻译,却也大伤脑筋。于是说道:“洋姑娘说,你们要就,不过要先看看大小。”

  四人一听也觉好笑,当下将钱通四绑在柱上,便开始脱裤。若克琳知道四人只是劫色,倒并不怎幺害怕。她心想:这东方男人那儿,不知和自己同胞可有两样?于是便大大方方的就脱了个精光,准备尝试一下异国风味。四人加上个钱通四,合共五人顿时都傻了眼,这洋美人可真是让他们大开了眼界。

  只见她一身肌肤真是像雪一样的白,两个奶子又大又挺,那奶头像似粉红色的花生米,颤巍巍的镶嵌在嫩白的大奶上。再往下看,那妙处微微隆起,长满金毛,鲜嫩樱红的肉缝湿漉漉地,像要滴出水来一般。那两条修长浑圆的玉腿,白里透红粉嫩粉嫩的。耸翘硕大的臀部,更是丰盈无瑕,柔软无比。

  这若克琳还怕他们看不清楚,前后左右转动身体,一会弯腰,一会挺胸,一会耸臀,五人看得头晕眼花,慾火如焚,还没上阵,四人已有三人先就泄了,余下一人,望着赤裸裸的若克琳,竟然自惭形秽,不敢上前。若克琳见四人裤子脱了一半,却又停住了,且脸上神色古怪,不知是何缘故?

  于是又叽哩咕噜的不知说些什幺,绑在柱上的钱通四慌忙翻译:“你们为什幺还不上来?是不是我长得不好看?时候不早了,你们再不来,我要回去了。”余下那一个,一听这洋姑娘竟这般骚浪,口中叫了声“乖乖个隆叮咚”,再也忍不住,“噗”的一下也喷了出来。

  四人垂头丧气的羞愧而去,均觉在洋姑娘面前,这个脸可丢大了,简直是国家民族的罪人。因此回去后广求壮阳密方,冀图重振大汉雄风。一时之间竟蔚为风气。流风所及,时至今日,国人仍偏好种种壮阳强精密方,实皆肇因于此!

  若克琳躺卧床上,思及日间经过,深觉慾情不满,心中不禁大骂中国男人没用。昨天彼得和雷蒙刚为她打了一架,因此两人一时都避免找她,以免不期而遇平添尴尬。她睡不着又实在无聊,不禁自个手淫了起来。

  忽然外面一阵吵杂,枪声大作;飕的一下,一个人窜进她的房间。她大吃一惊,方待惊叫,来人已迅快的钻入她的被中;手淫一半尚未尽兴的她,赤裸身体突然遭受紧密碰触,一时之间只觉手软筋麻,刺激无比。

  此时雷蒙带领十几个枪兵敲门,要求入屋检查,她不禁一阵犹豫。一来她适才手淫全身赤裸,二来被中钻进一个人,如被发现势必解释不清。她尚未回答,雷蒙已等不及破门而入。

  这若克琳自小听多了英雄美人的故事,总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如故事中一般,适时救助落难英雄。这时机会难得,怎能轻易放过?她抬起身体靠坐床头,膝盖曲起顶住棉被;并示意被中之人,趴伏双腿之间。

  雷蒙一进屋,看见若克琳酥胸半露,紧拉被子遮掩身体,显然是裸睡并未穿衣。因此急忙向若克琳道声歉,随意在屋内看了看,就收队而出。

  被内之人见搜索队伍已撤,忙欲起身;但若克琳两腿一夹,拍拍他的头,示意他稍安勿燥,那人会意果然静静趴伏不动。若克琳嫩滑的双腿柔软如棉,硕大的乳房弹性十足;那人身处两腿之间,脸贴双乳之上,不是柳下惠,又怎能坐怀不乱?

  咦!究竟何人有此旷世艳福?哈!七省总盟主袁承志是也!

   六 青年袁承志洋女若克琳 2

  原来袁承志获悉洋人大炮将转而对付闯王部队,因此夜探虚实以拟对策。适巧洋兵正在操练打靶,枪声一响,袁承志以为行踪已泄,飞身而出,却正好让洋兵当成了活靶。袁承志知道西洋火枪厉害,忙施展神行百变身法,飞跃闪避。但数十杆枪齐放,实是闪躲困难,因此趁隙窜入客栈,在各房间中穿梭进出。洋兵无法确知其在何房,是故逐屋搜索,不料若克琳刻意掩护,遂使洋兵无功而返。

  那日程青竹将一叠金洋运功捏成一柱,若克琳印象深刻。此时她认出袁承志是变戏法一伙的,不禁心中暗喜;她想这年轻人定然也会中国戏法,却不知能不能将那儿也变得如金洋一般的硬?她慾火愈炽,一边叽哩咕噜的叫袁承志脱衣,一边自己动手就扯了起来。

  袁承志虽听不懂她的话,但见她面上一副媚浪饥渴模样,猜也猜到了十之八九。当下心中暗想:“这洋姑娘适才替我掩饰,倒也好心,不妨使出功诀让她痛快痛快。”于是便顺着她,褪下衣裤。

  袁承志本钱虽说不小,但在洋人眼中,却也普通。若克琳探手握住,发现硬度倒是胜过同胞,于是慌忙示意袁承志尽快插入。袁承志摆摆手,指指下体,要她注意观看,若克琳会意,便强忍慾火,紧盯着袁承志那根肉棒。她心想,难道这年轻小伙子又要变中国戏法?

  袁承志本性并不喜爱炫耀,但此番面对洋女,实有关民族自尊,不由得使出十成功夫,卖力表现。若克琳只见袁承志的阳具突地颤动起来,并膨胀延伸,愈益长大;那龟头部位更是一胀一缩有如皮球一般。她大张着嘴,看得目瞪口呆,真不敢相信这是真实景象。此时阳具灵活的扭曲旋转起来,若克琳只觉得心脏紧缩,下体一阵一阵的抽搐,她再也忍不住了,伸手紧握阳具,一抓便塞向穴内。

  成竹在胸的袁承志,见她性急的模样,当下也不再客气。他运足功劲,脸不红,气不喘,一口气就抽插了十周天之数。何谓周天之数?天罡三十六,地煞七十二,合共一百零八;十周天恰恰是一千零八十下。这一番直插得若克琳叫爹、喊娘、呼上帝;舒服得又哭、又笑、又撒娇;淫声浪叫,真是惊动四邻,声动屋瓦。把个袁承志吓得一愣一愣的,忙着伸手替她掩嘴。

  若克琳这史上最大的浪叫声,立刻惊动了整个客栈,所有的洋兵几乎同时起立致敬,集体手淫了起来。她左右两边房,分别住着雷蒙与彼得。雷蒙以为若克琳在和彼得作爱,心中妒嫉得要命;彼得认为若克琳在和雷蒙偷情,更是气得要死。两人听了一夜叫床声,心中也不由得不佩服,情敌的床上功夫确实是高人一等,非常伟大。

  若克琳自出娘胎,直至今日才真正体会到什幺叫作欲仙欲死的滋味。袁承志勇猛快速的抽插,配合火热粗大、会自动拐弯抹角的阳具,将她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种又是舒服、又是痛苦的复杂感受,使她想要停止,但又舍不得;不想停止,却又受不了;大大小小的高潮持续不断,使她狂呼乱叫,抽搐痉挛;终于在一阵腾云驾雾的虚脱感觉下,她畅快的昏死了过去。

  大展神威的袁承志犹未射精,他好整以暇的依照《御女密要》之回春法门,潜运功力,温柔的按摩着若克琳赤裸的胴体。他由脸颊、肩膀、手臂,迂回至胸膛、小腹,转而大腿、小腿,最后停伫足心涌泉穴上。若克琳经他一阵搓揉,悠悠醒来,只觉神清气爽,通体舒畅;顿时之间,竟感心中充满爱意,似乎这辈子再也无法离开,这不知名的中国爱人。

  袁承志按摩之时,也细细观赏评鉴,洋女若克琳美妙的裸身,与白嫩肌肤柔滑的触感;他发现洋女确实与中华女子有显着的不同,最明显的差异就是洋女什幺都大。像这若克琳,眼大、嘴大、奶子大、屁股大,就连那肉穴也远较他接触过的中华女子大得多。其次是情动时的反应,这若克琳该叫就叫,该扭就扭,积极主动,毫不羞瑟,不像中华女子含羞待怯,欲迎还拒。至于在肌肤柔嫩度上,洋女则略逊国人,不过弹性奇佳,亦有补强之效。

  此时若克琳体力恢复,慾念再度勃发,她示意袁承志躺卧休息,自己则使出浑身解数,取悦服侍袁承志。她用纤纤玉指沿着肛门一路向上轻搔,至子孙袋再转而向下,往复来回,手法轻柔。她的嘴巴、舌头也没闲着;忽而将两个蛋蛋含入口中轻吮,忽而在龟头上舔绕几圈,袁承志大感惊讶,心想:“就是《御女密要》上也没记载这些花样,洋人在这方面果然另有专长,不可小观。”

  袁承志在若克琳爱抚之下,不禁舒服得情动慾起,那根为国争光的肉棒,也一颤一颤的蠢蠢欲动。若克琳见时机成熟,于是跨身而上,缓缓的将那根不甘寂寞的阳具纳入体内。她以粗大、坚硬、火热的肉棒为中心点,摇摆耸动了起来。她浑圆丰满的臀部,熟练的作着圆周运动;嫩白硕大的两个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动。袁承志享受着异国风情,不禁也飘飘然,激发起强烈的慾望。

  他翻身而起,将若克琳高大丰满的身体抱在怀里,若克琳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缠绕住他的腰际。袁承志托着那硕大柔嫩的臀部,一上一下的扶摇,并且在室内来回的走动,这有个名目叫《走马观花》。若克琳从来没经验过这种方式,一时之间,既舒服又刺激,身体心理都感到晕陶陶的,简直就如同上了天堂。

  由于她两个嫩白的大奶正对着袁承志的面庞,因此袁承志来回走动之际,也不时在她鲜美敏感的奶头上,舔吮轻咬。此时若克琳下体深处,袁承志灵活的肉棒,在那东扭西转,撩拨挑逗;而来回走动,上下颠簸,更加强了磨擦的效果。

  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愉悦感,以奶头及阴部为中心点,就像水波涟漪一般的扩散开来。

  若克琳销魂舒爽之际,也不禁对于这中国爱人的惊人神力,与强劲耐力,打心底产生了由衷的佩服。

  袁承志舞弄了半个时辰,不觉脊椎麻痒,下体舒畅。他情知高潮将至,于是托摇益速,走动愈快;他不想运功强忍不泄,因此当龟头酥麻之际,他便紧搂若克琳不动,让蓄积已久的阳精,尽情的倾泄入湿滑的肉穴中。

  他首度在若克琳体内喷射出阳精,那股强劲,炽热的激流,冲的若克琳打骨髓里,生出一种刻骨铭心的快感,快感强烈的程度,实在无以名之。她不断的颤栗抖动,狂嘶急喘,全身也汗如雨下,抽搐痉挛;一会,她再度愉悦的瘫软在,袁承志无敌的中华肉棒之下。

  洋人的大炮尽毁于胡桂南的妙计之下,雷蒙战死,彼得率队投降。袁承志宽大善待洋兵,赢得彼得衷心感佩,因而献上海岛图一张。当洋兵整队欲行之时,若克琳突然拉着翻译钱通四,来到袁承志身前。她叽哩咕噜的说了一长串话,急急的要钱通四翻译。

  钱通四面有难色的心想:“这洋姑娘也真是不要脸,这种话也说的出来,这会有男有女一缸子人,怎能据实照翻?”。他想了半天,掐头去尾改中间的,说出这番话:“你是男人中的男人,英雄中的英雄,我永远忘不了你;也希望你能记得,在那遥远的葡萄牙,有一位姑娘若克琳,在默默的想念你。”

  袁承志心想:“这洋姑娘也真是多情。”当下望着她微微一笑,若克琳可没那幺含蓄,她跳上来,搂着袁承志,就是一个热吻。袁承志吓了一跳,尴尬的望着一旁醋劲大发的青青,心中暗道:“这下子,不知又要惹出什幺事来!”

  七 青年袁承志重会安大娘

  袁承志无意中救了安大娘、李岩两位故人,心中十分欢喜。安大娘已认不出眼前的英挺青年就是当年的幼童袁承志;但袁承志却一眼就认出了安大娘。虽然相隔十年,但安大娘的模样却并无太大改变,只是经过岁月的洗礼,反倒平添了一份成熟的风韵。因李岩在场,两人未及深谈,便匆匆话别。此刻袁承志得空,思念益发殷切,便起身往访安大娘。

  胡老三眉飞色舞的说道:“贾六、张七,你们是好兄弟,所以我才找你们一起干这档子事。你们倒想想看,如果那娘们不好,安大人为什幺要再三的差人寻她?”

  贾六色咪咪的一笑,道:“你老哥的眼光,咱们当然信得过,只是安大人那儿……”

  胡老三道:“你俩放心!安大人对这婆娘已死了心,不会再找她了。嘿嘿!安大人不要,咱们兄弟难道也不要?况且这婆娘美的紧,又骚的紧,弄起来还不知有多带劲呢?”。

  张七疑惑的道:“这婆娘既然这般的好,你怎幺舍得让我俩分一杯羹呢?”

  胡老三尴尬的道:“我也不瞒两位,我在这婆娘手下吃过亏,我一个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安大娘给安剑清一闹,心想要不是袁承志挺身救助,自己及李岩都将落入锦衣卫之手;看来这地方也不安全,还是及早搬迁为妙。虽然她释放安剑清时,安剑清允诺永不再来纠缠,但他的话又怎幺能信?她看着这住了五年多的地方,不禁有些依依不舍。清扫收拾了一阵,天色已晚;她心想,再睡一晚,明个一早就动身吧!

  秋老虎肆虐,天气依然燥热,安大娘忙了一阵,已是汗湿衣裳,于是打水进房洗浴净身。此时三条人影,鬼鬼祟祟的匍匐接近,到了安大娘屋外,为头之人打了个手势,三人立即趴伏不动,倾耳静听。屋内传出阵阵水声,三人相顾,会心一笑,纷纷占据有利位置向里窥看。

  安大娘坐在澡盆中,一面洗浴,一面胡思乱想。她一会想到明日启程,究竟应往何方?一会又想小惠和崔希敏不知怎样?此时她正擦洗小腹部位,手指触摸之际,不禁又想起袁承志幼时,替自己搓揉抚摸的往事。一股甜蜜、羞惭的复杂感觉侵入心头;承志已长大成人,不知对于过去的事情有何看法?会不会因而看不起自己?思虑至此她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她幽幽的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屋外偷窥的三人立刻眼睛一亮,下面的弟弟也全体竖立了起来。安大娘沾满水珠的裸身,实在是太美了!那圆润丰满的胸部,硕大嫩白,高高耸起;晶莹的水滴沿着光洁的乳沟,滑过平坦的小腹,跌入那芳草凄凄的三角森林;森林中暗藏的小沟兀自缓缓滴淌着多余的积水。她拿起毛巾,擦拭身体;摆荡之间,香臀掀浪,玉腿扬波,春光绮丽,美不胜收。三人看得呼呼直喘,也惊动了全裸的安大娘。

  她慌忙跃至床边,欲待取衣遮体;但三人那能给她如此机会?安大娘方拿起长袍,三人已破门而入扑了过来。安大娘无奈之下,只得将手中长袍疾挥而出,化作一式八方风雨,击向三人。本来以她的身手,三人齐上,未必能赢;但一来变生肘腋,猝不及防;二来全身赤裸,羞怯之下,拳脚施展不开;因此不一会功夫,安大娘便为三人制住。

  安大娘穴道被制,躺卧床上,她紧闭双眼,俏丽的面庞因羞辱与气愤,显得无比的苍白。贾六、张七,一人抱着她一条腿在那亲吻猥亵,不时还探手拨弄那鲜滑柔嫩的肉缝;胡老三则专门对着那两个白嫩嫩的大奶子下功夫。三人舞弄了一会,均觉慾火炎炎,无法再忍,于是便脱了裤子准备施暴。为了排定顺序,三人竟当场划起了酒拳。

  一时之间哥俩好、宝一对、三星照、四季财,呼声不断,形成一副极不协调的画面。

  袁承志大老远就听见喊拳声,他心中不禁诧异,心想怎幺安大娘住处竟然如此热闹,难道闯王打了胜仗,众人在此庆祝?他到了屋前,只见门板破碎,散落一旁,心中不禁疑惑。突然一声欢呼夹杂着两声轻叹,想是里面已分出了胜负。他跨步进入屋内,一时之间,大伙都傻了眼。袁承志没料到屋内竟是这副景像,三人也没想到这荒郊野外的,夜晚竟然还有人来。

  袁承志见安大娘紧闭双眼,赤裸躺卧床上;一旁三人光着身子,阳具高高翘起,意欲何为,不问可知。他心头火起,首先发难;上去就是两个重手,贾六、张七,哼都没哼,光着屁股就见了阎王。胡老三吓得发抖,勒住安大娘的脖子,想要胁袁承志。他还没开口,噗的一声,脑门已插入一根金蛇锥,袁承志随即飞身而上,一掌将他击出窗外。发锥、飞身、击掌,一气呵成,迅捷无比,屋内竟是一滴血也没沾上。

  袁承志将尸体处理妥当后,安大娘也穿上了衣裳,两人在如此情况下再次相逢,不禁都百感交集。安大娘叹道:“想不到一天之内竟让你救了两回!……”她说了一句,接下来竟不知要说些什幺。

  袁承志见状忙道:“安婶婶,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他话还没说完,安大娘便打断他道:“你放心,安婶婶没叫他们糟塌。”她顿了顿又道:“不过身上沾了他们的味道,恶心死了。承志,你坐一会,婶婶要去洗洗乾净。”

  由于房门已毁,袁承志又在屋内,因此安大娘只得直接在井边洗涤;反正这儿僻静,除了袁承志外没有旁人,她也无虞有人偷看。至于袁承志看不看,她根本就不在乎,十年前自己就将身子给了他,那里还会在乎他偷看?

  花啦花啦的水声,唤起袁承志儿时的记忆,那种感觉熟悉、亲切、温馨。十年前偷窥安大娘洗澡的画面,清晰的浮现脑际,他不由得来到窗前,静静的欣赏安大娘美妙的浴姿。

  皎洁的月光透过山间薄薄的轻雾,照射在安大娘丰美的裸身,雪白的肌肤蒙上一层淡淡的晕黄,显得迷离恍惚,益增朦胧的美感。她如同袁承志一般,也陶醉于过往的甜蜜回忆;冰凉的井水,激的身体起了阵阵的颤栗,颤栗引发心中层层的涟漪。她如十年前一般,回首向窗间一撇,当日的幼童已长成翩翩的青年;唯一不变的是那明亮的双眼,依然默默的凝视。

  突然间她感觉无比的娇羞,举手投足也益发的不自然,袁承志的目光似乎缠绕住她的身体,温柔的在她敏感的部位游移。她擦乾身体,不再穿衣,迈着轻盈的莲步;赤裸洁净的,迳向痴痴伫立的袁承志行去。此时,无需任何言语,袁承志抱起她,静静的走上床去。

  袁承志运起功劲,轻柔的在安大娘赤裸的身躯上抚揉了起来,这是《御女密要》上记载的一种催情按摩术《贞妇吟》;当今世上除袁承志外,只有木桑道长的师弟玉真子怀此异术;其功效神奇,不唯有催情之功,亦且可增进销魂快感。安大娘只觉全身上下,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一股强烈的骚痒感,由骨子里直往外冒;刹时之间春潮泛滥,下体已是湿淋淋的一片。

  已经长大的袁承志,此时当然知道这不是痛得尿了尿,而是愉悦的淫水;他食、中二指轻夹安大娘已凸起如豆的阴核,缓缓的搓揉了起来。安大娘只觉全身软棉棉、晕陶陶的,就像荡漾在水中的青苔,飘飘忽忽,不知何时将随波而去。她脸颊通红,秀目紧闭,身躯微微颤抖,双手紧搂袁承志;沈重的鼻息,夹杂着一两声娇喘轻叹,使袁承志不禁意乱情迷。

  袁承志俯视着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发现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饱满白嫩的乳房,依然坚挺;花生般的乳头,照旧樱红。平坦结实的小腹,仍复滑润;茂密齐整的阴毛,黑亮如昔。那湿漉鲜嫩的肉缝,色泽淡红,显然久已无人问津;那双修长圆润的美腿,软滑柔纫,丰盈更胜从前。

  他内心涌起浓浓的爱意,当下轻轻拨开安大娘嫩白的大腿,深情款款的将阳具凑了上去。春情满溢的安大娘,充满期待的迎接着他的侵入,但当龟头划开肉缝之际,她突感讶异惊惧;阳具的粗大,远超过她的想像,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推拒,并且娇怯的低声道:“承志!你那儿太大了,婶婶有点怕!你……你轻一些……”袁承志依言暂不进入,只是紧顶着娇嫩的阴户,爱怜的在那磨蹭。

  湿滑的淫水,是世上最佳的导引良方,不一会功夫,阳具的前端已自然的溜了进去,安大娘轻轻的呼了声“唉哟”,双手也紧紧的拥抱住袁承志。此时情景可不比从前;一个是,异禀复加神功,雄伟非比寻常;一个是,虎狼之年久旷,饥渴真正难当。雄伟非常抽插猛,饥渴难当性慾强;两人这一交手,可真是没完没了,情趣盎然。

  安大娘旷了十年的嫩穴,如今突遭袁承志这粗大健壮、古灵精怪的阳具,在里面抽插钻探,四处撩拨;一时之间,真是舒服得不知如何是好。而袁承志面对娇美更胜往昔,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更是格外的兴奋激动;他就像回到幼时一般,竭尽全力地冀望安婶婶能获得最大的欢愉。他不但将《大阳诀》使了个十足十,就连从未用过的《灵舌功》也一并搬出来试练。

  他的舌头也如阳具一般,忽地长了一倍,并且可软可硬,灵活有如蛇信。此时下面,他粗长的阳具悠游进出于鲜嫩湿滑的肉穴;上边又长又灵活的舌头,则舔、刷、钻、探、吮各具其功的,在安大娘嫩白的丰乳、面颊、耳际、脖颈、嘴唇等处下功夫。安大娘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无一处不舒服,无一处不爽快;霎时之间,高潮就如海浪一般,一波波的涌了上来。她娇躯直颤,呻吟不断,整个身体似乎被快乐撞击的崩解了开来。

  袁承志此时就如孩童献宝一般,尽出其技。一会男上女下,一会男下女上;忽而正面进攻,忽而背后进击。什幺龙翻、虎步、猿搏、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各种体位姿势,全都一股脑的来了个实兵演练。如果现在问全世界最快乐的女人是谁,安大娘肯定不会理你;因为她已欲仙欲死,舒服的说不出话来。

  安大娘紧紧依偎在袁承志怀里,娇柔妩媚的道:“承志,你会不会看不起安婶婶?”袁承志一边温柔的抚摸她乌黑的秀发,一边诚挚的道:“怎幺会呢?安婶婶在我心目中,又像妈妈,又像妻子;和婶婶在一起,我感觉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欢喜;婶婶就是我在世上最亲近的人……”

  他还没说完,安大娘已泪流满面的用香唇堵住了他的嘴;亲吻道尽了一切,两人再度沉醉在甜蜜温馨的梦幻之中。

   八 青年袁承志大玉儿传奇 外一章

  大殿中酒香四溢,乐音悠扬,无数的珍馐美馔,几十种奇珍异果,都无法令皇太极释怀。袁崇焕之子袁承志,行刺不成,失手被擒,却誓死不降,坚拒为其所用。这使得胸怀大志的皇太极,感到极度的不快。

  宴会进行不久,他便觉得厌烦;于是轻车简从,先行离去。临走时他吩咐孝庄文皇后代为主持,并交代要好好款待赏赐,护驾有功的一干人员。皇太极一离开,宴会的气氛立刻热络了起来。

  端丽娴雅的文皇后,巧笑盈盈,美目盼盼,有功的大臣、侍卫,无不如沐春风,胸怀舒畅。就连一向自视极高的玉真子,也在她眼波流转之下,有了心荡神驰的感觉。

  这文皇后又名大玉儿,在清史上可是个大大有名的传奇人物;她周旋于皇太极、多尔玘兄弟之间,左右逢源,倍极宠爱。也曾诱降明朝大臣洪承畴,替清人入主中原,立下关键大功。皇太极暴卒,她以一介女流,竟能于诸王环伺之下,使其冲龄幼子福临接掌大位。其善用天赋美貌,手腕之圆融巧妙,有清一朝,可说不作第二人想。

  玉真子护驾居于首功,文皇后擢其上坐,并殷殷劝酒,切切垂询。玉真子耳闻文皇后珠玉般的温婉语声,目视文皇后美艳妩媚的容貌,心中不禁邪念陡起,他暗惴:“道爷纵横天下,遍尝美色,却从未见过如皇后这般柔媚温婉的女子,如能与其……”

  他脑中正胡思乱想,眼前白影一晃,原来皇后执壶为其斟酒;他回过神定睛一瞧,只见皇后十指纤纤,白净嫩滑;肌理细柔,温润如玉。手指已是如此,其他部位,可想而知。

  皇后眼波流转,笑盈盈的说道:“道长需何赏赐,尚请明言,皇上已授权哀家,当不至于令道长失望。”

  玉真子见高台上座,并无他人,且下座众人,距离甚远。便凝视皇后,低声答道:“一亲芳泽,于愿足矣!”

  皇后闻言一惊,旋即似笑非笑,含威带怒的道:“道长乃方外之人,何敢出此妄言?岂不知旦夕祸福,天威难测?”

  玉真子哈哈地一笑,回道:“皇后岂不闻方外之人手段高?贫道颇精风鉴之术,观乎皇后秀眉微乱,眸子泛彩,此乃春心动,杏出墙之兆。贫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特来度化皇后,怎可说是妄言?”

  文皇后闻言俏脸飞红,大吃一惊;心中暗想:“这道士果然有些门道,瞧他有恃无恐的模样,寻常手段怕也制他不住,嗯……”她眼波流转,嫣然一笑,直视着玉真子道:“欲听霓裳羽衣曲,夜半无人私语时。”玉真子只觉神摇意驰,灵魂彷佛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要知这玉真子,武功高强,行事邪僻;这帝王将相在他眼中,也不过和平常人一般。至于他这个护国真人,更是可干可不干,所谓“无求品自高”,故此,他乃敢肆无忌惮的大放淫秽厥词,情挑皇后。如今皇后许他夜半私会,他欣喜之余虽感怀疑,但自恃武功高强,对于可能发生的凶险,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夜深人静,一片寂寥,玉真子潜入皇后居处永福宫,藏身卧房旁大树上,先行窥探虚实。只见卧房内灯火通明,四名婢女正服侍皇后沐浴。皇后笑盈盈的一面净身,一面和侍浴的婢女聊天,观其神态,平和欢愉,并无丝毫异常之处。

  大浴盆内香汤霭霭,热气腾腾;文皇后的肌肤,嫩白滑腻,丰腴可人。玉真子心想:“这皇后倒像是个偷惯了的行家,幽会前还知道要先洁净身体,嘿嘿!道爷真是艳福不浅啊!”其实玉真子这般想法,可是自作多情,会错了意。皇后岂会为了他,而特别沐浴净身?

  要知这文皇后慧眼独具,她深知对女人而言,柔嫩的肌肤,妖姣的体态,其重要性,丝毫不逊于美貌的容颜。因此其自幼便孜孜不倦的勤练天竺瑜伽,以维持优美曼妙的体态;每日更以特殊香汤沐浴,并辅以密制油膏涂抹按摩,以使细致的肌肤更形柔嫩。在十数年如一日的保养下,不但造就了她风华绝代的曼妙风姿,也使得她在男人环伺的世界中,无往而不利。

  沐浴按摩完毕,皇后遣散婢女,全身赤裸的坐于梳妆台前。玉真子方才目睹出浴妙姿,已是心痒难耐,如今见皇后晶莹如玉的裸身,更是慾火如焚。他一提气,正待穿窗而入,忽见一条人影闪进皇后卧房。他定睛一瞧,不禁大吃一惊;来人竟是睿亲王多尔玘。这多尔玘精明干练,权势涛天,为大清朝仅次于皇太极的二号人物,怎会夜半私闯文皇后寝宫?

  玉真子心中正感讷闷,只见多尔玘由身后,一把环抱住皇后,便将其拥上了牙床。皇后不但无丝毫抗拒,反倒柔情万千的亲吻着多尔玘;玉真子顿时心中了然,原来这俩人早有私情,否则焉能如此亲昵?

  他虽说是慾情炽烈,但终究知晓利害关系,因此只得以目代身,权且过过乾瘾。但心中对于占有皇后身体,却又多了几分把握。“哼!皇后与睿亲王竟然有奸情,这不是叔嫂乱伦吗?到时候就以此要胁于她,也不怕她不肯就范……”

  多尔玘抚摸着皇后嫩白滑腻的酥胸,不禁赞道:“皇后娘娘真乃天仙下凡,这儿滑如玉,软如棉,一手握不住,丰耸如山挺,摸起来简直要人命!”

  文皇后噗嗤一笑,探手握住多尔玘坚挺的骚肉棍道:“你啊!就是嘴甜,光会说我。也不瞧瞧自个,就像西洋红衣大炮一般的威猛粗壮,也不知我那小玉儿妹子,怎幺受得了呕!”

  原来皇后的妹子小玉儿嫁给了多尔玘,因此就皇后而言,多尔玘既是小叔也是妹夫。而就多尔玘来说,则皇后又是嫂嫂也是妻姐。俩人关系错综复杂,偷起情来也格外显得有趣刺激。多尔玘发现皇后今个似乎特别风骚有劲,不禁诧异的问起缘由,皇后低声答道:“要是知道有人看着我俩亲热,你难道不会兴奋?”

  多尔玘闻言大吃一惊,方待发问,皇后已伸手掩住他嘴,并在他耳际,将玉真子如何挑情,自己如何应付等事项,一一叙明。多尔玘听罢怀疑的道:“皇后怎知那贼道定然在外偷窥?”

  皇后狡黠一笑道:“亏你还是国之栋梁,连这聆音察理,见微知着的道理都不懂。这卧房边大树上,宿着几只夜莺,每晚都不停鸣叫,你不是嫌它们聒噪?今个却不闻丝毫声息,这不是明摆着树上有人吗?”

  多尔玘闻言大感佩服,对于这美艳风骚的皇嫂不禁更增爱慕。他在皇后滑不溜手的肌肤上到处游移,那股柔嫩棉软的触感,带来无限的舒畅,也使得皇上的御用密穴渗出润滑的甘泉。皇后放肆的张开嫩白的大腿,丰臀也向上挺耸,多尔玘识趣的扶着红衣大炮,一举便攻克了城池要塞。

  玉真子见皇后与多尔玘二人,既不熄灯,也不关窗,明目张胆的就行云布雨了起来,心中不由暗叹道:“真是宫闱之中丑事多,皇后竟然也偷人,而这人居然还是皇叔。唉!淫秽乱伦,败德丧行,就是在江湖之中,也是稀罕少见的丑事啊!”

  他心中感叹,眼睛却倒没闲着;此时母仪天下的皇后,高高翘起她那嫩白无暇的浑圆玉腿,放肆的架在多尔玘的肩上。多尔玘双手抚弄着皇后硕大绵软的丰乳,下身则一挺一挺的来回抽动。

  皇后媚眼如丝,面泛桃红,鼻间渗出粒粒汗珠,那双白腻润滑的天足,五指并拢,微微蜷曲,不时愉快的向上蹬踹。玉真子看得慾火沸腾,心中不禁大叹可惜:“要不是这多尔玘搅局,如今趴在皇后身上的,可不正是自己!”

  几番风雨,红烛燃尽。阴阳已调,夜莺复行低鸣。皎洁的月光穿窗而入,照在这对心满意足,赤裸相拥的叔嫂身上。旖旎风光,缠绵景象,竟是说不出的淫糜荡人。忽而乌云掩月,六合漆黑一片,美景顿时隐没难见。咦!莫非春色勾起嫦娥寂寞情,万般无奈只得遮掩眸中影?

  九 青年袁承志大玉儿传奇 外一章

  皇太极面有喜色的道:“皇后出马,此事必成。想当初洪承畴也是死气活样的不肯屈服,只是……只是……朕的面子上,却是不大好看啊!”

  文皇后端凝的道:“成大事,不拘小节。为了江山社稷,皇上难道舍不得一个皇后?”

  皇太极闻言,真是又敬又爱,不禁钦佩的道:“皇后真乃我大清朝的柱石!既然如此,此事便由皇后从权处理吧!”

  袁承志在地牢中调息了好一阵子,血脉方才恢复如常,心中对于玉真子点穴手法之高妙,也不禁暗暗心惊。祖大寿劝降未果,心中有愧,携来上好老蔘稀饭为其补气养身。袁承志思及旧情,心内惨然,便依言食用。祖大寿离去,他复行运功,只觉神清气爽精力充沛,当下对脱身突困,不禁平添无限信心。

  此时牢门一开,四名彪形大汉簇拥着一位华衣丽人,施施然踱了过来。四名大汉趋身近前,解开他身上的铁锁、铁链,而后一言不发的迅快离去,地牢中顿时只剩下袁承志,及那美貌神秘的华衣丽人。袁承志束缚既除,胆气更壮,当下便提气戒备,同时细细地打量着眼前,气定神闲的神秘丽人。

  只见这丽人,约莫二十八、九岁年纪,气度高雅,容貌端丽。一袭纯白的狐裘上镶无数珍奇珠宝,帽上的珠饰也是琳琅满目,贵重异常。袁承志心想,此女纵使不是格格,也是王公贵妇,难道清酋要祖大寿劝降不成,如今要施美人计?

  他思想至此,不禁复朝丽人面上瞧去,此时丽人亦正对其端详;俩人四目相对,丽人随即嫣然一笑,袁承志刹时之间,只觉神摇意驰,灵魂儿险些个插翅飞去。

  他慌忙潜运真气,震慑心神,同时心中暗忖:“所识女子中,论相貌之美,自以阿九为第一。其余小慧、宛儿、青弟、何铁手、安大娘、若克琳等,均各有风情,堪称美貌。但若以眼神之妩媚,笑容之璀璨,则眼前之女子,无人能出其右。”

  烛光下丽人星眼流波,桃腮欲晕,如春天百花齐放般的笑意,仍复荡漾,但已逐渐转变为,秋高气爽般的片片枫红。袁承志对其笑容的无比威力,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心中不禁加意警惕。

  此时丽人向他道了个万福,开口道:“袁公子一切可好?可有什幺需要效劳之处?”其语音清脆温婉,钻入耳际,感觉上甜腻腻、爽脆脆的,真是说不出的舒服;袁承志不禁愈发的小心谨慎。

  他心想反正是来劝降的,不如一口先回绝了,以免后续口舌之辩。当下便朗声道:“在下宁死不降,多废口舌无益,夫人请回吧!”

  这丽人当然就是文皇后,只见她微微一笑,接口道:“袁公子敢是神仙?谁说我要劝降来着?”袁承志闻言一愣,尚未开口,文皇后又接着道:“袁公子,你仔细看看,我是汉人还是满人?是美呢还是不美?”

  袁承志没料到她竟会提出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他答也不是,不答又不好,一时之间竟然当场愣住。皇后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噗嗤一笑,袁承志顿时又是脸红心跳,神魂飘荡。

  要知袁承志虽已熟知《御女密要》中之静心法门,但其功效主要在于对抗肉慾的诱惑。至于皇后此般荡人心魄的眼神,直接侵袭心灵的媚笑,静心法门的功效却是有限。

  皇后见袁承志一副腼腆的模样,便自顾自地娓娓而谈。她见识广博,胸怀远大,加之长处权力中枢,因此言谈切中时弊,头头是道。袁承志除武功一道外,其他方面所知甚浅,说理辩难更非所长。此刻听皇后论及国计民生,夷夏之防,竟有初闻大道,恍然若失的感觉。

  尤其是民为邦本,永不加赋;汉满一体,四海一家的观念,更对他产生新的启发。无形中他已对眼前丽人,生出一种钦佩崇拜的心理。皇后察言观色,见袁承志心防松懈,便话锋一转,切入正题。

  “……袁公子乃忠良之后,岂是洪承畴之流可比?如欲离去,小女子当倒履恭送,不过小女子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可否慨允援手?”

  袁承志一听可自由离去,心中不禁一宽,当下便答道:“夫人识见高绝,在下深感佩服,却不知有何事需在下效劳?”

  此时丽人忽地现出娇羞忸怩神态,她顿了一会,方朱唇启,皓齿开的说道:“贼道玉真子,觊觎小女子美色,意图以隐私要胁小女子就范。袁公子如能助小女子保住清白,小女子当结草衔环以报大恩……”

  袁承志见她楚楚可怜模样,不由得生出侠义心肠;况且这玉真子侧身敌营,对己方大为不利,如能趁机除去,对闯王而言也是大有助益。因此便概然允诺,施予援手。

  皇后见袁承志已入算中,便复往玉真子处设计。

  “道长昨日为何食言爽约?”

  玉真子心想,这皇后还真是厚颜无耻,竟然恶人先告状,当下便道:“贫道依言前往,却见琵琶别抱!”

  皇后惊讶的道:“那有此事!道长可是看错了人?”

  玉真子闻言愈怒,他心想你既不要脸,我也用不着给你留面子,于是将昨晚所见,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

  皇后听罢,笑的娇躯乱颤,既而道:“道长果然看错人了,那是我妹子小玉儿,也是睿亲王妃。昨晚她宿于永福宫,不料春光外泄,却叫道长窥了光……”

  玉真子闻言一愣,心中暗道:“久闻皇后有妹小玉儿,面貌与其酷似,嫁于多尔玘亲王,难道真是我看错了?”

  他见皇后神色自若且言之成理,心中不禁又想:“我说皇后怎会如此淫乱?原来竟是张冠李戴,看错了人。嘿嘿!这下子可不会再落空了吧!”他望着皇后娇媚万端的面庞,不禁心痒难耐,猴急万分。

  皇后见他那模样,不禁莞尔,当下笑道:“道长且莫心焦,哀家绝无戏言。只是那袁承志认为道长胜之不武,不肯屈服;皇上对此甚为关注,不知道长可愿与其公平比试,再立一功?”

  玉真子闻言大为光火,他一向以为天下除师兄木桑道长,及华山穆人清外,自己绝无敌手。不料昨日擒拿袁承志,虽得诸力士之助,却仍大费周章。这对心高气傲的他而言,实乃奇耻大辱,如今由皇后之口道出,更是令他火冒三丈。

  他愤然的道:“皇后娘娘请放心,贫道不要任何人相助,定能教这小子心服口服!”

  皇后闻言,鼓励的望着他道:“好!道长既然如此说,哀家也就放心了。今晚道长大显身手降服袁承志这小子后,哀家当践履前言,必令道长称心如意。”

  玉真子闻言精神一振,放肆的道:“娘娘可否先行下个订?”

  皇后媚态横生的斜睨他一眼道:“道长敢情是天蓬元帅下凡?就这般的耐不住?”说罢迅雷不及掩耳的掀起长裙,露出嫩白浑圆的玉腿。玉真子一愣之下,方待仔细观赏,皇后已放下长裙,转身离去。

  皇后这欲擒故纵的惊鸿一露,对玉真子而言,实较全身赤裸还要来得挑逗。方才一瞥之下,时虽短暂,但皇后裙下的旖旎风光,却已深映他的脑海。那挺直如玉柱般的美腿,丰盈嫩白;饱满怒耸的臀部,硕大丰满;股间紧夹的蜜桃,芳草遮盖。

  咦!皇后怎地未着亵衣?玉真子望着皇后袅袅婷婷,婀娜多姿的背影,心中不禁慾火炽烈,搔痒万分。他心中暗想:“待我击败袁承志那小子后,可要好好享用皇上这块禁脔。嘿嘿!昨晚看的那小玉儿也不错,最好能一箭双鵰,将姐妹俩一块弄来服侍道爷……”

  他胡思乱想,愈想愈乐,忍不住忘情的一阵哈哈大笑。

   十、完结篇 青年袁承志大玉儿传奇 外一章

  是夜风清月朗,永福宫的御花园中,皇后独自一人,幽幽的在那观月赏花。忽地背插长剑,手持拂尘的玉真子,跃身而出,来到皇后面前。他恭身一揖道:“娘娘安好,袁承志那小子,怎地还没到?”

  皇后笑盈盈的道:“道长今个真是好风采,简直就是吕祖下凡。约定的时间是戌末亥初,现已是戌末,大概不一会就要到了。”

  她边说边坐在青石凳上,顺手提了提裙摆。玉真子眼角一撇,眼珠子险些儿蹦了出来。这皇后竟然未着鞋袜,那双嫩白纤美的天足整个赤裸裸的露了出来。要知其时,女人足部的私密性绝不亚于下阴部位,一般男子受传统观念的影响,亦大多有些恋足癖。此刻皇后裸露的双足,在挑起男人情慾的功效上,实不下于烈性春药。

  皇后见玉真子神魂颠倒的模样,心中暗暗得意,她柔媚的道:“道长不是想要订金嘛?来!这就先给你些!”说罢,玉足朝着玉真子点了点。

  玉真子一见,骨头都酥了,他一蹲身,捧起那纤美的柔荑,就又嗅又闻又吮又舔;浑然忘却即将面临一场,生死相博的恶斗。

  玉真子忘情舔吮着皇后滑腻柔嫩的玉足,心中的慾火飞快的窜升。他不由自主的探手裙内,抚摸那浑圆有致,丰润柔滑的大腿。皇后被他独到的《贞妇吟》一摸,顿时有如触电一般,陡然间就觉得极端空虚,渴望交合。她空着的那只玉足,激情的伸至玉真子腿裆处磨蹭,原本端坐的身体,也逐渐仰躺了下去。

  一时之间,玉真子只觉热血沸腾,什幺体面身份全不顾了。他双手一掀,红裙翻起,皇后那丰润洁白的大腿便整个裸露在外。此时皎洁的月光分外的明亮,大腿根处的萋萋芳草清晰可见,皇后的裙下竟然未着小衣!那丰美的下体,光溜溜的毫无遮掩。玉真子的目光,就如锋锐的利剑,直接了当的,便插入了鲜嫩的肉缝之中!

  依约而至的袁承志,恰好目睹了这一幕。他应允保护的丽人此刻被玉真子压躺在青石凳上,正遭受下流猥亵的轻薄;他心头火起,大吼一声:“无耻贼道!还不住手!”便飞身上前,向玉真子后心击出一掌。

  玉真子猛然一惊,侧身闪过,旋即拂尘一挥,紧守门户。转瞬之间,他已是气势端宁,摆好了御敌的架式。

  袁承志不愿偷袭,因此方才击往后心的那掌,警示的意味浓厚;如今对方既然摆好了架式,他也就不再客气。他跃身而上,左掌“力劈华山”,右拳“直捣黄龙”,分击玉真子天灵盖及胸口要害,玉真子拂尘急挥,连消带打,还击迅捷有劲,丝毫不落下风。

  俩人翻翻滚滚,以快打快,倏忽间已是三百余合。玉真子久战不下,心中焦躁,一旋身亮出长剑,便向袁承志扫去。袁承志金蛇剑尚未取回,在手中无剑情况下,只得闪身趋避,连连倒退。玉真子见已占上风,左手拂尘,右手剑,更是攻势凌厉,毫不容情。

  袁承志心想,一味闪躲不是办法,当下由怀中掏出一串铜钱,以满天花雨手法打出,并趁玉真子击打闪躲之际,摘下一段松枝以代长剑。他松枝在手,立刻展开反击。在内力运使下,松枝丝毫不逊于长剑,俩人激烈交锋,互有攻守,又复形成平分秋色之局。

  此时袁承志使出金蛇剑法,松枝飘忽闪烁,似东实西;玉真子一时之间,摸不清门道,便收剑回身自保。袁承志暗惴:“自己有金丝背心护体,不妨卖个破绽,引这贼道上勾。”当下便假意放缓脚步,露出胸前空档。玉真子剑法熟极而流,一见空隙,电闪般的便刺中袁承志的胸口,只听啪、砰两声,二人同时向后疾退。

  原来玉真子一剑刺中袁承志,却完全没有长驱直入的应手感觉,长剑反而啪的一声从中折断。他情知上当,忙向后急退,但砰的一下,左胸已结结实实的挨了袁承志一掌。

  玉真子喉头一甜,险些吐出鲜血,他心想:“挨了这掌伤势不轻,缠斗下去于我不利。”当下顺着退势,一纵身便向外奔去。

  袁承志虽有金丝背心护体,但玉真子剑势强劲,又正中胸前要穴,因此皮肉虽然无恙,内伤却也不轻。两人二度交手,仍是个不胜不败之局,倒是一旁观战的皇后,可是大大的开了眼界。

  皇后唤来婢女,依照袁承志指示,备齐大木桶、热水、火炉,以便疗伤。袁承志褪去衣裤,只见胸前期门穴青紫肿胀,他知道伤势不轻,于是进入盛满热水的木桶中,盘坐运气。不一会功夫,他头顶冒出丝丝热气,已然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待得醒转,他只觉神清气爽,伤势已然痊愈。此时房门一开,那美貌丽人走了进来。

  “袁公子,这是上好蔘茶,最能补气活血,来!我喂你喝了吧!”她边说边走近木桶,并伸出纤纤玉手将茶杯递至袁承志嘴边。袁承志全身赤裸坐于桶内,不觉忸怩难安;他慌忙张口喝了蔘茶,只盼丽人快快离开。

  偏偏这丽人却好整以暇的拉了张椅子,在桶边坐了下来,并且温柔婉约的殷殷慰问。袁承志只觉异香扑鼻,中人欲醉。一时之间,血冲脑门,尴尬万分,胡里胡涂的情况下,竟不知自己到底说了些什幺。

  丽人娇艳如花的面庞,满含笑意;灵活明亮的双眸,盯着他直瞧;袁承志只觉血液不断的涌向下体,粗大的肉棒,已自动自发的昂然耸立。他低着头不敢面对丽人,但悦耳的轻柔话语,却像是无数的小手,肆无忌惮的抚摸着他,他虽然竭力抗拒,但却有力不从心的感觉。

  “袁公子,贱妾自认不是个淫荡的女人,为什幺那贼道在我身上一摸,我就……那是什幺邪法?袁公子,你也是武学高手,这种邪法你会不会?”她若无其事的娓娓道来,面上表情又唯妙唯肖,说到贼道摸她时,就真是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这对袁承志而言,无疑是火上加油,忍无可忍的极端挑逗。

  “夫人,请暂且回避,在下要起身着衣。”

  “唉呀!我看那衣服沾上泥灰,已叫人拿去洗了,这可怎幺办?”

  “啊!有了!袁公子你先用浴巾遮着,到床上歇一会,待衣服烘乾了,你再换上。唉哟!瞧你脸红的!这幺大个人,还害什幺臊?”

  “夫人……你……你……别这样……我自己来……”

  “唉哟!”

  原来这丽人取了浴巾,便替袁承志抹擦身体,袁承志羞得无地自容。但在那柔若无骨的纤手拉扯下,却也逐渐的站起身来。水落石出,巨棒显现,丽人陡然触及庞然大物,不禁骇然惊呼出声。

  她晕生双颊,娇羞万状的道:“嗨呀!原来袁公子也不老实!”

  袁承志此时真恨不得有个地洞,好一头钻进去,他结结巴巴的道:“夫人,你……可别……误会……我……我不……我不是……”他费了好大的劲,“我不是”了半天,仍然未能解释清楚。

  丽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后,柔声说道:“好了啦!我又没怪你,你紧张个什幺劲?快上床盖好被子,免得待会着凉!”

  袁承志闻言如蒙大赦,忙用浴巾遮住下体,一个神行百变身法,闪电般的便窜上了床。饶是他身法再快,那结实紧崩,光溜溜的屁股,仍是落入了皇后的眼中。

  只见皇后笑得花枝招展,浑身乱颤,那股娇憨的媚劲,使得袁承志更是心头狂跳,神摇意驰。他蜷曲身体,紧拥棉被,让人猛一瞧,倒还以为是个害羞的黄花大闺女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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