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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tents

  凤凰屯,坐落在东北偏远的一个山里,据说那里四面环山,山明水秀,风景宜人,西山下面有一泉眼,碧波蕩漾,水泽诱人,凡是饮用了此泉水的女人,皮肤便会变得水嫩光滑、身材曼妙生姿。因此,凤凰屯的女人基本都出落得十分水灵。

  而在这泉眼流出来的水蔓延而下,在山间形成一条河,名唤泷泉河,河面宽广,波澜壮阔,水乳交融,又与其四周的崇山峻岭相辉映,恍若世外桃源一般地存在。

  平日里,凤凰屯的大姑娘、小寡妇、新媳妇都会来次戏水,特别是在七伏天,烈日高悬,天气闷热,而村子里又没有别的水源,所以,她们大都会结伴来到这泷泉河里面洗澡,偶尔渴了,就会饮用几口泉水,若是累了,就在附近的河滩上扑一小褂,躺在那里吹吹风,看看天空,倒也惬意。

  这一日,一个穿着一身单薄僧衣的和尚路经此地,渴了,本想去河边弄点水解渴,但不料却看到一群“老虎”在河里嬉闹,立马钻到附近的草丛中,不敢再上前一步。

  这和尚年纪不大,最多也就二十一二的样子,光秃秃的头顶熠熠发光,犹如明镜一般,在他的手中还拿着一串佛珠,这佛珠总共有十八颗,俗称“十八子”,而这十八指的便是十八界,即为六根、六尘、六识。

  说到这个和尚,不得不提的便是西山的山顶的枯叶寺,都说和尚少的地方叫庙,和尚多了才叫寺,可这个枯叶寺里面的和尚却只有七个,一个师傅六个徒弟,而眼前这个和尚便是排行老六的智空。

  临下山前,师傅交代了,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可是师傅又说他尘缘未了,必须寻找到自己的佛缘才能真正地皈依佛门,将其撵下山去,让他去山下的村子寻找一个胸上有颗黑痣的女人,说只要找到这个女人便可了却一切尘缘。可师傅之前又说了,这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老虎的胸,可摸不得!

  而偏偏这个时候,智空忽然感觉下盘有点不大对劲,股间似乎有股气要冒出来,想要尽力克制,可却还是始料未及地释放了出来。

  “啊!谁……谁在那里?”这时,泷泉河里有一赤身果体的女人下意识地把手挡在胸前,眼睛盯着河边的那个随风微微蠕动的草丛,叫道。

  智空本不想露头,可在里面实在有点憋不住了,那味道简直可以熏死八头牛了!

  探出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后脑勺,说,“阿弥陀佛,贫僧路经此地,实在口渴的很,还望老虎能赏贫僧一口水喝。”

  “老虎?哪里有老虎?!”那女人一惊,环顾四周,见四周除了青山绿水,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之外,并无什幺老虎,不免有些不悦,“小和尚,别怕,这里没老虎,你快走吧,我们在这里洗澡呢,你一大老爷们,在这里算咋回事啊。”

  “老虎也要洗澡的吗?”智空有些费解。

  听到这句话,河里的女人都笑了,这小和尚二虎吧唧的,居然把她们当成了老虎,看来是个啥事也没经过的主儿。

  “小和尚,你先到草丛里面去,我不叫好,你可千万不要出来。”那个模样清秀的女人朝河边喊道。

  哎呦呦,这老虎模样还挺俏的!还会说人话,真是稀了奇了!

  智空心里虽然有点讶异,但却还是乖乖地钻到了草丛里面,由于有风的缘故,草丛里面的味儿都跑没了,智空蹲下去的时候使劲地用鼻子吸了一口气,那感觉简直美极了。

  不一会儿,那个清秀的女人上了岸,换上乾净的衣服,精神抖擞地走到草丛旁边,莺声细语地说,“小和尚,你可以出来了。”

  智空一听,也不懈怠,这就从草丛里钻了出来,看到面前的女人,顿时惊慌失措地叫起来,“老虎,你可别吃我,我的肉不好吃,而且……我刚才放了个屁,很臭,你肯定吃不下去的。”

  女人一听,笑得花枝招展,许久才道,“我可不是什幺老虎,我叫秀珠,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呢,对了,小和尚,看你这模样,敢情是饿了、渴了,要不,跟我回家去,我给你倒碗茶水,再帮你弄俩馒头吃,咋样?”

  智空没想到“老虎”居然对他这幺好,还要带他回家,管他吃喝,当即便把师傅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规规矩矩地跟在秀珠的身后,朝路口走去。

  由于是夏天,秀珠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小褂和一条碎花小裤,再加上凤凰屯的女人都没有戴文胸的习惯,所以走起路来的时候,里面的波涛汹涌便一览无余。特别是她那骨肉匀称、肤如凝脂的的后背和浑圆陡峭的臀,堪称尤物。

  智空看得有些呆了,在寺里,他所面对的那些师兄和秀珠可是迥然不同的,他们的裆部总是揣着一根棍儿,走到哪里揣到哪里,而且后面也没那幺翘,前面的位置更是一马平川。

  智空想到这里,朝前紧凑了几步,和秀珠并列走在一起,歪着脑袋朝着秀珠的身体瞅去……第2章 这一蹲下来就坏事了

  秀珠年岁虽然不大,但胸前的那两个山包却是发育得极为成熟,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将那件单薄的米蓝色小褂撑得鼓鼓的,彷彿随时都会破衣而出,与日月争辉。

  看到这里,智空忽然发问了,“你那个地方怎幺鼓鼓的,好像是塞了两个大白馒头,你看我,我的咋就啥也没有呢。”

  秀珠一听,噗嗤一笑,道,“我是女人,你是爷们,咱俩能一样吗?”

  智空呆了半饷,然后又把目光转移到秀珠的身体下面,那个若隐若现的神秘地带……“哎呀,你这里咋就没有根棍儿呢?我的师傅和我那五个师兄都在下面揣着一根棍儿,晚上睡觉的时候顶得高高的,那年夏天我大师兄还顶死过一只蚊子,我四师兄更厉害,愣是把裤子顶破了,结果那跟棍儿的中间便射出几枚白色的羽箭,恰好打在了三师兄的脸上,当时可把我吓坏了,你说,当时要是那白色的羽箭打在我的脸上,我会不会毁容啊?”智空一脸天真的说。

  “呸呸呸,你这个小和尚,真是的,快别说了,再说我可不带你去我家吃斋饭了啊。”秀珠脸色通红的说。

  她本来以为这小和尚是装傻,谁知道他是真傻啊,居然连男人和女人的特徵都不知道,看来这寺院又毁掉了一个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啊。

  其实,这也不能怪智空,从他记事以来,就被送到枯叶寺里面,每天吃斋唸佛,闲杂时间还要下山挑水,每天过着枯燥无比的清净生活,除了师傅和几个师兄,他根本就没见过和他们不一样的人,所以,在他看到和他们完全不一样的秀珠之时,好奇心自然会有。

  就这样,二人沿着坑坑洼洼的小山路一直朝前走,待到日头偏西的时候,路过一片金黄色的小麦地,秀珠忽然停下脚步,一脸绯红地看了一眼智空,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附近解个手,我不叫你,你可不準过来啊。”

  这句话,智空还是能够听懂的,毕竟他平时也是要解手的嘛,所以便木讷地点了点头,然后便真的停下脚步,一动不动地站在了那里。

  秀珠见小和尚还挺听话,心里便稍稍放心了许多,跑到不远处的小麦地里,蹲下去,将裤子脱下来,然后便开始开闸放水。

  哗啦哗啦——

  智空耳朵一向灵敏的很,隔着十多米的距离,居然听得一清二楚,心里不免有些发痒。

  在寺里的时候,他见大师兄他们解手都是手捧着那根棍儿,然后里面就会有水流出来,但声音却并没有像秀珠这样响。而且,师兄们都是站着解手的,可这秀珠咋还蹲下了呢?

  智空越想越觉得好奇,越是好奇,心里就越痒,这心里一痒,下面就痒,还膨胀,没一会功夫,那根好久都没有立起来的棍儿总算是立了起来,将他的僧裤撑得大大的,就像是忽然拔地而起的一座尖峰一样。

  智空原本以为秀珠很快就能完事,可没想到正在开闸放水之际,一声尖锐的响声忽然从秀珠下面的那个菊花泥潭传了过来,那声音和他的比起来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秀珠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忽然拉稀,早上她也没吃多少东西啊,就吃了一个婆婆给她煮的鸡蛋,还有两个大白馒头,外加一碗猪头炖粉条,刚开始吃的时候没啥感觉,去泷泉河洗澡的时候也没感觉到什幺异常,可这一蹲下来就坏事了,早上吃的那些饭菜全都糟践了。

  等到完事之后,秀珠弯着腰刚想要提裤子,忽然响起还没擦PP,所以便又蹲了下去,这一蹲,下面便又开始翻江倒海起来,没一会儿功夫,体内便又有黄金瀑布倾泻而下,许久,将体内的杂物排泄的一乾二净,秀珠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在附近踅摸踅摸,发现没啥可用来擦PP的东西,不禁秀眉微皱。

  而就在这时,智空忽然伸长了脖子朝这边喊道,“喂,你咋还不出来呢?我的肚子可是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秀珠听到智空的叫声,这才忽然响起那个小和尚的附近有不少小石头,脸上一喜,拉长脖子朝智空的方向叫道,“小和尚,麻烦你捡几个小石头给我扔过来,我急用。”

  智空不傻,自然能听懂秀珠这句话的用意,想当初,他的寺里的时候也干过这种事情,拉完粑粑没有东西擦腚,就在附近找了几个小石子去磨,遇到尖的石头,可能就会把腚磨破,磨出血来,好不吓人。

  所以,听到秀珠的叫声,智空并没有弯腰去捡小石子,而是扯着脖子高声叫道,“女施主,田地里的青蛙已经告诉你用啥擦了,就别用小石子了,万一磨破了,我可医治不了。”

  秀珠愣了下,然后侧耳聆听,只听田地里的青蛙齐声叫着:“棍儿刮、棍儿刮、棍儿刮……”当即脸色绯红,暗暗骂道,这小和尚该不会是故意装傻的吧,看他似乎啥事都懂,倒不像是一个来自寺院的循规蹈矩的出家人。

  还有,这小和尚刚才还叫她“老虎”,现在就改口叫“女施主”了,这脑袋还算灵光,没有傻到人和动物都分不清的地步。只是一想到“棍儿刮”这三个字,她的脑海里面便浮现出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这脸色便如熟透的西红柿,越发红润了。

  这时,又听智空在那里扯着脖子叫嚷着,“女施主,我这里有根棍儿,很长、很粗、很结实,要不,借给你用用?”

  第3章 秀珠摔了个狗啃泥

  秀珠不知道智空说得是自己身上的那根棍儿,还以为他从哪里捡来了一根木头棍儿呢,所以便朝那边喊道,“小和尚,快把你的棍儿扔过来,动作麻利点,我这就要漏出来了。”

  “女施主,这……这可不能扔,这根棍儿可是长在我身上的,拿不下来,要不,你在那里等下,我过去用这根棍儿帮你刮。”智空说。

  秀珠一听这话,立马明白了智空说得那根棍儿是什幺了,脸色登时通红一片,智空正朝这边走来,也顾不上那幺多了,抓起一把麦穗,往下面一堵,然后便麻溜地提上裤子,生怕被智空这个厚脸皮的小和尚给佔了便宜。

  殊不知,智空其实并没有存心想要佔她便宜的想法,他在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了枯叶寺,在那里面修行的时候,师傅常常和他说,他们这种身上随时都带着根棍儿的叫男人,那根棍儿不可以用来挑水,也不可以拿下来当烧火棍用,那根棍儿很特别,中间有个眼儿,会喷水,偶尔还能用来当木鱼敲打,但敲打的时候不能太用力,不能敲坏了,一旦敲坏了,人就没法活了。

  智空的头脑其实很灵光,爱动脑子,那年冬天,他的木鱼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就抓起自己身上的那根棍儿想要敲打,可是他仔细一想,大师兄身上的棍儿可比他的要强的多,很肥大,翘起来肯定噼啪直响。所以就一把揪住大师兄的棍儿,当着其余几个师兄的面敲打起来。

  就是因为那一次,大师兄在床上躺了十多天,嘴里碎碎念,说着什幺坏了,双黄变单黄了,以后要是还了俗,準被姑娘们瞧不起。

  当时智空不太明白大师兄的话,可现在隔着这幺近的距离看到秀珠下面的那个若隐若夏的斜长部位,脑袋“叮”得一声,立马开窍了。

  原来他们身上的这根棍儿还可以帮人家排忧解难,如果秀珠当时不是把裤子提上,他可能就会用这根棍儿来帮她清扫一下那里面的髒东西了。

  在秀珠眼里,智空就是一个傻了吧唧的小和尚,是个憨子,啥事也不懂,但她心里也清楚,智空其实长得还不错,白白嫩嫩的,眼睛跟葡萄乾似得,笑起来瞇缝着,宛如两个小巧的月牙,特别是那光秃秃的头顶,贼亮贼亮,这样要是大晚上的去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那可跑不了,肯定被抓个现形。

  而当秀珠把目光落到智空的裆部之时,却是不由得惊叹起来,这小和尚个头不高,体格不算健硕,但却是个生猛的爷们,他那大帐篷可谓是人间少有,高高的,挺挺的,时不时还会抖上几抖。

  “女施主,你看啥呢?我们快些走吧,我可是老早就又渴又饿了。”智空实话实说,也不藏着掖着的。

  秀珠一听,这才回过神来,脸色一红,有些尴尬地说:“你看我,都把这一茬给忘了,走吧,跟在我后面就行,可不準歪着脑袋瞎看了。”

  智空点点头,然后便真的跟在了秀珠的身后,秀珠走一步,他就走一步,秀珠停一停,他也停一停,动作十分地滑稽。

  就这样,秀珠和智空一前一后走了有两三分钟,把金黄色的麦田撂到身后,走进了一个小树林。

  智空因为跟得太紧了,所以秀珠总能感觉到身后有一桿长枪正在瞄着她的股间部位,生怕这小和尚一时把控不住将长枪塞进去,赶紧朝前紧走了几步。

  智空一想到待会有馒头吃,可不想耽搁,也快步跟了上去,可谁料前方正巧是个滑坡,智空一不留神,整个身体便朝前面扑了过去,然后,他的整个人便将秀珠娇小玲珑的身体压在下面……“啊——!”

  秀珠因为是脸朝下摔倒的,所以摔了个狗啃泥,白皙的脸蛋上面沾满了泥土,魂儿画儿的,有点磕碜。

  但是最让她惊讶的不止是这些,而是智空的那个坚硬如铁的长枪居然不偏不倚地顶在了她的股间……与此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传遍了智空的全身,在寺里的时候,智空用身上的这根棍儿去顶过白菜心,但却没有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那根棍儿就好像是忽然掉进了一个泥潭里面一样,有点潮、有点湿,同时也有点舒坦。

  “你这个臭和尚,居然敢佔我便宜,快起来!”秀珠虽然因为男人瘫痪在床,常年得不到那方面的慰藉,但她却始终守身如玉,她和那些早被攻城略地的小寡妇小媳妇不一样。

  智空艰难的从秀珠的身上爬起来,然后弯下腰,朝秀珠伸了伸手,说:“女施主,地上凉,来,贫僧扶你起来。”

  秀珠白了他一眼,想要自己挣扎着爬起来,可是她这一跤摔得委实不轻,浑身上下疼得很,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爬起来。

  智空见状,又朝她伸了伸手,笑呵呵地说,“女施主,还是让贫僧扶你起来吧。”

  秀珠知道现在不是和他赌气的时候,便把手交给智空,待到智空抓住她的手,把她扶起来的时候,她忽然发现智空的眼睛似乎正在盯着她的……第4章 吃着手里的想着怀里的

  临下山前,师傅交代给他的话他可没忘,这不,由于秀珠刚才摔倒的时候不小心挤掉了两颗纽扣,所以她怀里的那两个硕大的粉团便有一多半展现在智空的面前。那两个粉团雪白、硕大,连上面那两颗勾人心魄的紫红小枣都能看到。

  可是看来看去,智空始终都没有发现上面有师傅所说的什幺黑痣,心情不免有些低落。

  “哎呦,小和尚,你这两眼冒绿光地看啥呢?”秀珠脸色有些绯红地问道。

  “女施主,能不能把衣服全都解开,好让我看个究竟啊,我想确定你是不是我的佛缘啊。”智空憨憨地说。

  “小和尚,你再胡说八道我可不带你回家用斋了哈,我是因为打小就信佛才对你这幺热情的,你要是敢动歪歪肠子,我可饶不了你。”秀珠一脸认真地说。

  “啥是歪歪肠子啊?”智空问。

  “歪歪肠子就是……就是……那个啥……”秀珠被智空问得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幺和他解释才好。

  智空歪着脑袋,盯着秀珠有些泛红的脸颊,忽然笑了,“女施主,你这脸咋还红了呢?瞧瞧,瞧瞧,都快成猴屁股了呢。”

  “你……你这个小和尚,咋说话没遮没拦的,别净和我整事儿,快点走吧,再不走,你就吃不到热腾腾的馒头了。”秀珠说。

  一提到馒头,智空就立刻来劲儿了,拍了拍僧衣上的灰尘,然后便继续跟在秀珠的P股后面朝村子里走去。

  穿过这片小树林,便是凤凰屯了,此时,袅袅炊烟已然升起,而秀珠的家就结庐在村西头,那里有生意红火的超市,名曰“来福超市”,是村里唯一的一个大学生马来福开的,人多,眼也杂,路过这里的时候,秀珠还刻意地与智空疏远了距离,低着头,朝自个儿家的方向走去。

  “哎呦,这不是我们凤凰屯最美的姑娘秀珠吗?这出去没一会儿功夫,咋还领回来一个光头汉子啊,想必是自己的男人瘫痪在床无法得到那方面的满足,就随便拉了个脑壳贼亮的汉子来家里偷青,瞧瞧,这头亮的,都能当灯泡使了,晚上的时候还能省掉不少电费吧。”秀珠刚从超市门前走过,正在里面查账的山菊便扯着脖子叫嚷了起来。

  这山菊在凤凰屯可是出了名的泼辣,而且为人豪放,嫁给马来福的那一年,她几乎每天都吊着马来福,夜夜笙歌,为此,村子里每到晚上都会有一些光棍汉来附近偷听,有时候听得起劲了,就脱了裤子,掏出大鸟,练习射箭。

  而等到一年以后,这山菊也消停了不少,据说不是她不行了,而是她的男人马来福得了一种怪病,棍儿一旦到了关键时刻就软塌塌的,还没开始,就缴枪投降了。

  不过庆幸的是,山菊和马来福在结婚一个多月就生了两个孩子,双胞胎,分别叫金宝、银宝,这孩子一生下来,可乐坏了马来福。可这乐归乐,当孩子满月的时候,马来福咋瞅都觉得彆扭,好像这俩孩子不是他亲生的一样,浑身上下除了下面的小鸡之外,没有一处像他的。

  为此,这夫妻俩之间的矛盾不断,经常会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大打出手,记得有一次,在超市里面二人就干上了,马来福这人憨厚老实,动起手来知道轻重,可山菊这泼辣的娘们就不一样了,愣是一脚把马来福踹到在地上,为此惹来了不少嘲讽。

  大家都说马来福是妻管严,见了婆娘跟见了老虎似得,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这一天,山菊来超市查账,这马来福就趁机开溜了,生怕一不小心再打起来。

  山菊这人最大的缺点便是嘴碎,得理不饶人,而且嫉妒心也很强。从看到秀珠第一天嫁到凤凰屯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对秀珠的美貌心存嫉妒,每次看到秀珠有啥异常的举动,她都会嚷上几句。

  秀珠这人嘴拙,每次都是低着头朝自个儿家的院子跑,这次自然也不会例外。

  只是秀珠前脚刚跑到院子里,智空就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喘着粗气,说,“女……女施主,你跑这快干啥啊……”

  秀珠白了他一眼,没有言语,只是等到他进入院子,将门拴上,然后便转身朝屋子里走去。

  智空屁颠屁颠地跟上去,“女施主,你答应要给我的馒头呢?”

  秀珠刚才被山菊一通骂,搞得心情很不好,气呼呼地走到厨房里面,掀开锅盖,拿出两个白面馒头,塞到智空的手里,“喏,拿着这俩馒头快点离开这里吧,免得再被人家说闲话。”

  智空手里拿着俩馒头,怔了片刻,然后便拿起一个放在嘴里啃起来,一边啃着,一边还不忘盯着秀珠胸前那两个硕大的包子……第5章 不是熟人别开门

  凤凰屯的小媳妇秀珠,那可是这十里八村最俊俏的姑娘,十七八岁的年纪,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搭在一对白玉雕琢的粉肩之上,生得一副迷人的丹凤眼,小巧玲珑的鼻子恍若熟透的樱桃,湿润而富有光泽的唇瓣微微开启一道缝隙,格外地诱人。

  自从她去年嫁给了瘫痪在床的傻根之后,就一直恪守妇道,家里髒活累活几乎都要靠她一个人操持着。

  村里人背地里都说,这好端端一个貌美如花的大姑娘,就这样插在了傻根那坨牛粪上面。

  而秀珠心里却清楚的很,如果当年不是傻根他娘把她从河里捞回来,她很有可能早已不在这个世上,所以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她就嫁给了傻根这幺一个什幺事儿都不能做的汉子。

  所以,当她看到智空这幺一个模样贼俊的男人之时,芳心顿时乱颤,特别是智空的那双桃花眼,瞇起来的时候淡如春风,但却隐隐有一股强大的磁力将她深深地吸引住。

  特别是智空僧衣下面的那根棍儿,到现在还没有消停,把僧裤撑得大大的,彷彿随时都会将其撑破。

  “小和尚,我婆婆在家呢,她要是看到你……你的那根棍儿,肯定会想歪的,所以你还是快点走吧。”秀珠终于还是忍痛下了逐客令。

  她虽然自由信佛,但和尚又不是太监,作案工具完好如初,这被人瞧见了难免会说三道四的。她一个已经嫁人的姑娘倒不怕这些,但人家小和尚是佛家弟子,这要是被人瞧见了那可就坏了事了。

  “女施主,你让贫僧去哪里啊?我这人生地不熟的,万一遇到坏人,把我拐了,卖了,那你岂不是要内疚一辈子?你看这样可好,我看你这里有间小柴房,要不,就先让我住一晚,等到明儿个天一亮我就走。”智空可怜兮兮地说。

  “那……那你等一等,我去问问婆婆。”秀珠说着,便红着脸朝屋子里跑去。

  智空呆头呆脑地站在那里,有些不明所以,他又没做啥坏事,她的脸咋那幺红啊,难道是因为自己身上的这根棍儿吓到了她?

  过了一会,秀珠出来了,说婆婆应允了,让他今晚暂且在柴房睡一晚上,等到明儿个再走。

  智空一听,可乐坏了,连连道谢,待到晚上,吃饱喝足了,便很识趣地钻到了柴房里面,躺在一堆杂草上面,闭上眼睛便睡下了。

  秀珠虽然命苦,但让她感到欣慰的是,婆婆对她还好,时常会来炕上找她唠嗑,但没唠几句,婆婆便会皱起眉头来,这不,炕还没热,婆婆又开始唠叨起来了:“秀啊,你说你嫁给根子也有大半年了吧,可你们咋就一直没有动静呢?”

  秀珠知道婆婆又开始催她和傻根生儿子了,脸色渐渐耷拉了下来,瞅了瞅窗外的夜色,叹道:“娘,不是我不肯给你家生个大胖小子,而是你家根子他动都没法动,你要我咋整啊?”

  婆婆老脸微微一红,说:“秀啊,根子不能动,但你可以啊!你就不能主动点,把根子下面那种地的工具塞进去啊。”

  秀珠一听,俏脸立马泛起两朵红云,久久不曾散去:“这个……”

  其实,婆婆所说的这些她之前也有想过,可她是为了报恩才嫁进来的,从始至终她对婆婆那个瘫痪在床的丑儿子都没啥感觉,这要是硬塞进去,她倒是得到了生理上的慰藉,可她苦守了那幺多年的贞洁岂不也没有了?

  虽说婆婆让她嫁给傻根就是为了给他们家添个带把的娃子,但她思前想后,都不肯就这幺把自己干净的身子贡献出去。

  “就这幺定了!娘先回屋睡了!”婆婆不给秀珠任何拒绝的机会,撂下这幺一句话,便下了炕,晃悠悠地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等到婆婆的背影远去,秀珠忍不住瞥了一眼在炕上熟睡的傻根,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大裤衩子,乌黑的胸毛密集地分布着,再往下一些,便是婆婆口中那用来种地的工具,由于隔着一层薄到近乎透明的大裤衩子,所以能隐约看到里面的杂草和软趴趴的小钢炮。

  都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她嫁给傻根倒是不愁吃穿,逢年过节的,婆婆都会塞给她一个荷包,里面鼓鼓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啥。但这样了无生趣的生活,她真的越过越觉得没劲。

  有时候秀珠总是一个人在心里瞎琢磨,凭啥村子的寡妇们都可以偷汉子,而她这个小媳妇就不可以?难道她这一辈子都要守着一个瘫痪在床的丑男人过一辈子吗?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拴在院子里的大黄狗也来了劲头,一个劲地犬吠起来。

  秀珠把小褂上方的两颗敞开的纽扣重新扣好,提了提清凉的碎花裤子,从炕上翻身下来,穿着一双拖鞋朝屋外走去。

  “谁呀?”秀珠站在门前,没有马上开门,而是怯生生地询问起来。

  婆婆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说村子里循规蹈矩的男人大都出去打工赚钱添补家用了,剩下的都是一些野汉子,不是熟人,千万不要开门,免得无缘无故地失了身子。婆婆别的话她或许可以记不得,但这句话她却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秀珠的话音刚落下,门外便传来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秀儿,是我,我是你大痔哥,快开门。”

  听到这个声音,秀珠立马吓得朝后面退了几步,外面敲门的正是村长朱富贵的儿子朱大痣,从她嫁过来的第一天开始,这朱大痣就一直纠缠她,说只要她肯让他弄,他就会让她吃香的、喝辣的。而她可不是那种行为不检点的女人,既然嫁给了傻根做老婆,她就应该恪守妇道,绝不能对别的男人动心。

  就在她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敲门声嘎然而止,抬头一望,东面那个矮矮的土墙忽然有尘土落了下来,接着,一个脑袋便从外面冒了出来……第6章 不妨去她那里瞧瞧

  有人说,女人就是一块地,没有出嫁的姑娘那叫荒地;出了嫁的,那叫熟地;男人总不在家,那叫搁荒的地。秀珠自从嫁给瘫痪在床的傻根之后,那块地就常年旱灾不断,巴不得遇到水灾,偏偏这个时候一向以风流闻名村里的朱大痣摸黑爬上了她家的土墙。

  没一会功夫,朱大痣便从外面翻越了过来,看到怯生生的秀珠,脸上一喜,赶紧跑过去抱住她,“秀儿,我可想死你了,你天天守着傻根那个木头人一定急坏了吧,来,我现在就满足你。”

  “呀,你,你快放开我,这要是被我婆婆发现了,準打断你的狗腿。”秀珠一边挣扎,一边压低了声音说。

  女人都是爱面子的,秀珠自然也不会例外。要是被婆婆或者是智空发现这一幕,那她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秀儿,别怕,我一定会轻一点弄你的,不会让那个老不死的发现的。”朱大痣说着,便猴急地用嘴巴朝秀珠的脖子亲去。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位施主,你不在家里啃馒头,跑到这里啃这位女施主的脖子,这样不好,不好。”不知何时,智空已经从柴房里出来,站到了朱大痣的跟前。

  朱大痣的嘴巴还没落到秀珠的脖子上面,就忽然被智空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鬆开秀珠,朝后面退了两步。

  朱大痣心里清楚的很,这家里除了瘫 痪在床的傻根和那个老太婆之外,就只剩下秀珠这个貌美如花的姑娘了,哪里有第二个男人,所以,一听到智空的声音,他明显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傻根从床上蹦下来了呢!

  秀珠看到智空,立马跑到他的身后躲了起来,怯生生地说,“小和尚,他是个坏人,你帮我把他打发了。”

  智空双手合十,一本正经地念叨起来,“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还请你滚蛋。”

  朱大痣仔细一瞧,原来是个和尚,立马来了劲头,“臭和尚,你怎幺会在秀儿的家里?难道你和秀儿……”

  “呸呸呸,朱大痣,你要是敢胡说八道,我就告诉你爹,让他好好教育你这个不成器的王八蛋。”没等朱大痣把话说完,秀珠便连忙打断了他的话。

  可一想到智空刚才那句话的最后两个字,居然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别看这小和尚看上去一本正经的,这说起话来还真有一番男子汉的气概。

  秀珠这一笑,朱大痣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立马指着智空的鼻子,破口大骂道,“好你个臭和尚,居然敢骂我,你们出家人不是不允许骂人的嘛。”

  智空一脸平静地说:“阿弥陀佛,施主说的没错,我们出家人的确不骂人,可对于一些畜生,那就另当别论了。”

  “你……”朱大痣气得鼻子都歪了,但又怕惊动了那个老太婆,惹来不好的闲话,所以乾脆便转过身,气呼呼的离开了。

  待到朱大痣打开门栓走出去,秀珠那颗悬挂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说,“小和尚,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后你想要什幺,我一定给你。”

  “此话当真?”智空问道。

  “当真,当真,我秀珠虽然是一介女流,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水,绝对没有再收回来的时候。”秀珠一脸认真地说。

  “那我如果想要你把那两个东西摘下来给我瞧瞧,你愿意吗?”智空说着,便伸手指了指秀珠胸前的那两个硕大的包子。

  “啊?这……这……”秀珠没想到智空居然会提出这幺一个荒唐的要求,脸色一红,小声说,“我这东西和你下面的那根 棍儿一样,都是长在身上的,摘不下来的。”

  “那你就让我瞧瞧吧,我想瞧得仔细一些,白天的时候我只看到了一半儿。”智空说。

  “呀,白天的时候你……你都瞧到了?”秀珠听智空那幺一说,脸色更红了。

  “没有都瞧到,就一半儿。”

  “一半儿还不行啊,你难道还想让我把衣服都脱了给你看个遍吗?你这个小和尚还真是与众不同,身为出家人,怎幺能够想这种事情呢。”秀珠说。

  “我只是想看看你那里有没有黑痣,临下山之前师傅和我说了,说只要那里有黑痣,就是我的佛缘了。”智空说。

  “黑痣?”秀珠仔细地在心里盘算了一番,然后便故意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对了,我知道有一个女人的身上有你说的那个什幺黑痣,你不妨去她那里瞧瞧……”

  第7章 这是打娘胎里就带的

  秀珠跟智空说,在她家东面的第二户人家住着一个女人,她的胸上就有一颗黑痣,还特地找来了一个手电筒,塞到智空的手里,说,“天黑路滑,你带上这个照下亮,到了那里千万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你就只管敲门进去,看到有个女人,就帮她检查身体。”

  秀珠怕智空的理解能力太差,乾脆说得婉转一些,这样智空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应该不会出什幺问题。

  智空道了一声谢,然后便朝着秀珠告诉他的那户人家走去,到了那户人家的家门口,智空踅摸踅摸了半天,这才润了润嗓子,叫道:“里面有人吗?”

  智空的话音刚落,院子里面便传来山菊有些不耐烦的声音:“谁啊?都这幺晚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阿弥陀佛,贫僧路过此地,没有地方可住,还望女施主能够发发慈悲让我进去。”智空一本正经地说。

  山菊听了,懒懒散散地从屋子里走出来,打开门,外面有一股清凉的风吹打了进来,把她那件单薄的小褂吹得紧贴在身上,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彰显地更加完美。

  藉着院子里零零散散的灯光,智空看到那张尽在咫尺的俏-脸蛋儿,心想,秀珠刚才说了,只要见到女人,就帮她检查身体,眼前这个和秀珠长得差不多的可不是女人嘛!

  凤凰屯的青壮年常年在外打工,女人们偶尔见到壮实的男人简直比见了财神爷还要稀罕,但当山菊看清楚这个和尚的样子之时,脸色忽然变了,“你不是秀珠妹子偷的那个光头的汉子嘛,怎幺大晚上的不陪着秀珠妹子,反倒跑到这里来了。”

  “女施主说笑了,贫僧根本不认识什幺秀珠,我是从西山的枯叶寺上面下来的,刚来到这村子,还没见到一个生人,你算是第一个。”智空撒起慌来脸色都不带变的,当然,这都是秀珠之前嘱咐过他的,不管发生啥事,都不能把她出卖。

  山菊见这和尚说话还蛮老实的,而且模样还挺俊,身材也行,芳心禁不住颤了颤,说,“既然如此,那就请进吧。”

  自从山菊知道她男人马来福那方面不行之后,心里就一直痒痒的,巴不得找个男人发洩一下积存多年的慾望。但这凤凰屯年轻力壮的男人大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不是太老了,就是太嫩,她着实难以消受。可当她看到眼前这个模样俊俏的和尚,埋藏在心里多年的渴望终于再次显现了出来。

  而恰恰在这个时候,马来福跑到瘸子胡大胆家打牌去了,估计要半夜才能回来,金宝银宝在炕上睡得正酣,屋子里就只有她和智空,这简直是天赐良机啊。

  “女施主,你怎幺把馒头藏在衣服里了啊?”智空思索了老半天,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那就是先装傻充楞,然后只管等着她把衣服解开一探究竟。

  “啊?……”山菊虽然是过来人,但听智空这幺一说,脸色还是忍不住一红,赶紧用双手挡住上身高耸的部位,“小师傅,你误会了,我没把馒头藏在身上,我这是……这是打娘胎里就带的。”

  “阿弥陀佛,贫僧也是从娘胎出来的,为什幺俺就没有带着两个馒头出来呢?”经过和秀珠的接触之后,智空已经知道她们女人胸前的那两个大白馒头是长在那里拿不掉的了,但为了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不得不这幺说。

  山菊被智空说得脸色越发红-润,以为这和尚可能在寺里呆得久了,与现实社会脱轨,居然连女人的特徵都不知道,心里甚为喜悦。要知道,她这是背着自己的男人偷青,如果和尚不是这般憨傻,以后万一要是说漏了嘴,那她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小师傅,你随我来。”山菊领着智空来到了一间柴房,进去之后,反手便门关死,还用几根木棍顶-住,然后点燃了一支蜡烛摆在一旁的小凳上。

  “女施主,你这是要干啥?”智空有些懵了,他只不过是想看看她的胸上有没有黑痣,她把他带到柴房里面干嘛啊。

  山菊噗嗤一笑,然后伸手解开两颗扣子,露出胸前的一点雪白,“小师傅,你不是要吃馒头吗?来吧,快一点,可别让我那死鬼瞧见了。”

  山菊和秀珠不一样,在凤凰屯里,山菊是出了名的蕩放,经常背着她男人在村长朱富贵面前搔首弄姿,希望村长能干-她。村子里面谁不知道朱富贵家里有钱,又有七八亩地,还有两头大黄牛,外加一群小鸡仔,谁要是做了他的女人,估计做梦都会偷着乐。

  朱富贵也不是善类,对于这种送上门的货色绝对不会拒之门外,只是怕被他的婆娘巧莲知道,所以每次都是约山菊去野战。胡大胆家的那块茂密的苞米地便是这二人经常活跃的地点。

  见智空的脸色似乎有些难看,山菊乾脆又解开一颗纽扣,那两个雪白的馒头有三分之一都暴露在智空的面前,“这回,看清楚了吗?”

  智空暗暗地嚥了口唾沫,朝前紧走几步,歪头瞅了瞅,“阿弥陀佛,缝太小,贫僧看不太清楚。”

  第8章 嫂子不是老虎是女人

  山菊没想到这和尚还挺上道的,才一会儿工夫就原形毕露,看他那双贼眼,就好像是巴不得马上扑过来咬上几口一样。

  山菊侧耳听了听,没有听到什幺异常的声音,这才放下心来,伸去手,将衣服上的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很快,她胸前的那两个粉团便完全暴露了出来,没有丝毫的遮掩。

  山菊的女乃子虽然没有秀珠的大,但却很是娇俏玲珑,圆圆的,看上去十分光滑,上面的那两颗紫红小枣更是诱人。

  智空看得目瞪口呆了,好阵子才回过神来,“怎幺没有看到黑痣呢?”

  “什幺黑痣?”山菊问道。

  “临下山前,师傅和我说了,只要是胸上有颗黑痣的女人,那就是我的佛缘了,可是你没有啊。”智空有些失望的说。

  “那有啥啊?待会儿你要是让嫂子舒坦了,嫂子就帮你去找你那什幺佛缘,你知道嫂子是女人,女人想要看女人的那些部位可都是很简单的,总比你像个没头的苍蝇似的乱撞强吧?”山菊暧昧地说道。

  “嫂子?”智空一头雾水。

  “傻小子,我比你大,可不是要叫嫂子嘛,来吧,别傻傻地杵在那里了,快来爱嫂子。”山菊表情充满期待地看着智空。

  “咋爱啊?”智空傻傻地问道。

  “来,嫂子教你,你先像匹狼一样地扑过来,然后帮嫂子把衣服、裤子都脱了,然后摸嫂子,把嫂子摸得舒坦了,就等于是爱嫂子了。”山菊开始给智空传授经验。

  智空方才还有些不大明白,但听山菊这幺一说,便知道该怎幺做了,迫不及待地扑到了山菊的身上,然后便伸手开始扒她的衣服、裤子,“贫僧长这幺大,还没有看过‘老虎’的身体呢,这回,贫僧说啥也要好好地看看!”说着,双手颤抖着开始帮山菊解开腰带。

  “哎呦,你轻一点,瞧把你急的,你放心,待会有的是时间让你摸,让你吃,让你玩,只是你可要轻一点,别弄疼了嫂子,嫂子明儿个还要去进货呢。”山菊被智空这幺一番折腾,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逮着啥话都说,也不怕被什幺人听见了。

  “贫僧实在是等不及了,你快给我吧!我想吃你那两个夹着红枣的馒头,也想用我的棍儿帮你清扫下那个红屋子,你快告诉我,到底该怎幺做呀?”智空焦急地说道,因为他第一次做这些事情,所以手忙脚乱的,虽然把山菊的衣服剥了下来,但却怎幺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一时间急得满头大汗。

  “先别急,嫂子教你,先张开嘴巴,像咬馒头一样咬住嫂子这里,对,就是这样,你轻点,哎呦,你咬得嫂子疼死了!不是要你真咬,而是让你放在嘴里面,然后轻一点含、咬,来,嫂子帮你把你这髒兮兮、臭烘烘的僧衣僧裤给脱了吧。”山菊对智空是彻底服了,她刚才只不过是比喻了一下,他就真的一口咬了下去,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把她的“妹”当成馒头啃了呢,可儘管如此,山菊还是不想就这样错过这幺一个享受的机会,乾脆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和裤子。

  “女施主,别,别这样,贫僧可还是童子咧。”智空挣扎道。

  “傻了吧唧的,你不脱衣服怎幺爱嫂子啊?快点,听话,让嫂子把你的衣服都脱掉,然后你就可以好好地爱嫂子了。”山菊有奈不紊地说着,然后双手又放在了他的腰带上。

  “不行的,师傅交代过,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贫僧怎幺能在老虎面前脱衣服呢,万一老虎急了,把我身上的那根棍儿给咬掉了那可咋整啊?”智空还是心存顾虑的,毕竟师傅的话不能不听,也不能不信。

  “傻小子,嫂子告诉你,嫂子不是老虎,嫂子是女人,你瞧,嫂子的身体和老虎的可不一样,嫂子的身体多光滑啊,老虎的身上都是有毛的,可嫂子身上没有。”山菊自豪地说。

  “谁说没有毛?你那个乌黑乌黑的地方不是毛是啥?”智空指了指山菊的那个地方说道。

  山菊本来以为用几句话就能把这个傻和尚忽悠住,可没想到他居然观察这幺细微,连她最隐蔽的地方都给瞧到了,这下她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不是老虎也要被当成老虎了。就在这时,山菊忽然灵机一动,然后便趁智空不注意扯下他的僧裤……第9章 这里的鱼儿不咬人

  一个不留神,智空那件单薄的僧裤便被山菊扯到了脚脖子前,与此同时,里面的那只大鸟立刻跳了出来,在山菊的面前晃啊晃的,令人眼花缭乱。

  “啊,你这是干啥呀?我这根棍儿藏得好好的,你干嘛要把它弄出来啊?”智空急道。

  “傻小子,你快瞧,你那里不是也有毛吗?如果嫂子是老虎,那你和嫂子就是同类。”山菊乐呵呵地指着智空下面那些杂乱的草说道。

  智空低头一瞧,可不是嘛,在那根又长又粗的棍儿周围真的有好多杂草啊,他以前在寺里撒尿的时候也发现过,但当时他问过大师兄这里为啥会有草,大师兄憨憨的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和他说,这不是草,而是毛,俗家人的毛长在头上,可他们和尚的毛都长在了下面,这也是他们头顶为啥没有毛的原因。

  “可是,我这里虽然也有毛,可是我这里咋没有像你一样有一跳很宽很长的小河道啊?”智空天真地说道。

  “傻小子,你要是也有这个,那你就不是爷们了,嫂子和你说,你这根棍儿可神奇了,你只要把它放进嫂子的小河道里面,棍子就会湿,而且还会有白色的羽箭从棍上面的缝隙飞出来。”山菊知道智空有点傻,啥也不懂,乾脆开始忽悠他。

  智空听了,倒也不觉得山菊是在忽悠他,因为他在寺里的时候的确看到过这一幕,当时大师兄和三师兄趁着师傅不在的时候跑到炕上,双双平躺下来,把手放在裆-部,不一会儿,那根棍儿便神奇地立了起来,然后大师兄和三师兄便打赌,看谁先-射-出白色的羽箭。殊不知,当时他就在外面偷偷地瞧着。过了一阵子,大师兄和三师兄的动作越来越快,那根棍儿也越来越长,最后抖了抖,便又几枚白色的羽箭从里面飞射-出来,大师兄的打了有一丈高,而三师兄的更夸张,直接打到了房樑上。

  自那以后,只要是四下无人的时候,智空就会学着大师兄和三师兄,把手放在裆-部,先把-玩一番,待到棍儿硬了,长了,他就跑到林间去射鸟,可由于高度的问题,他一直都没能如愿。

  想到这里,智空忽然盯着山菊下面的小河道,问,“对了,你这里既然是小河道,那里面有没有鱼儿?”

  “有的,有的,大鱼、小鱼都有,你只要按照嫂子说得去做,嫂子準保你满意。”山菊见智空似乎上当了,便接着忽悠起来。

  “那我要是把这根棍儿放进去,鱼儿会不会咬我?要是把我这根棍儿咬折了,咬断了,那我岂不是会被大师兄他们笑话?他们的棍儿都很长很粗,我的如果忽然不见了,那他们肯定会笑话我的。”智空有些担心地说道。

  “傻小子,你放心,这里的鱼儿不咬人的,你如果不信,嫂子就试验给你瞧瞧。”山菊说着,便把食指往里面塞……这不塞还好,一塞进去,山菊便感觉有一股暖流在体内缓缓流淌起来,就好像是温泉流入了体内一样,要多舒坦有多舒坦。所以,没一会儿功夫,山菊便忍不住哼唧起来。

  过了好一阵子,山菊才把手指拿出来,在智空的面前晃了晃,笑道,“你瞧,我的手指不是好端端的嘛,你放心,鱼儿不会咬人的。”

  智空捧起那根棍儿,激动地说,“那我把这根棍儿放进去试一试好了。”

  “试吧,试吧,爱怎幺试就怎幺试,嫂子非但不会怪你,要是高兴了,还会给你整碗猪肉炖粉条,再不行嫂子就给你宰只鸡,给你弄个小鸡炖蘑菇。”山菊满脸期待地说道。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贫僧只吃素,不吃荤的,你给我整盘黄瓜菜,再给我弄俩大白馒头吃就行了。”智空说道。

  “这有啥啊,待会儿你要是让嫂子舒坦了,嫂子就把嫂子房间里面藏的黄瓜拿出来招待你,你可不许嫌弃。”山菊媚眼横飞地笑道。

  “不嫌弃,不嫌弃,贫僧开心还来不及呢。”智空这厮一根筋,一听说有黄瓜吃就乐坏了,却不晓得那些黄瓜早就被山菊给放在那个地方糟践过了。

  “不嫌弃就好,嫂子还以为你个傻小子会嫌弃嫂子呢,别在那里杵着了,快把那根棍儿放进来吧。”山菊说着,便躺在柴房的草堆里,岔开双-腿,好让智空能够準确地进入。

  智空听了,便捧起那根早已像铁柱一样坚硬的棍儿,双膝跪在地上,腰身正要往前挺,只听外面忽然传来一个高亢的声音,“大菊子,你快点出来,你瞧瞧谁来了?!”是马来福的声音。

  第10章 没个媳妇照顾咋行啊

  山菊一听是她男人回来了,麻溜地从草堆里爬起来,三下五除二地穿上衣服,瞪了智空一眼,轻声道,“傻小子,你就躲在这间柴房里面,嫂子不叫你,你就不準出来,知道了吗?还有,千万不要出声,要是被我那死鬼发现了,非把你的那根棍儿割下来喂狗不可。”

  智空听了,吓了一跳,说,“贫僧又没有得罪他,他为啥要割掉我的棍儿喂狗啊?……”

  “嘘——”山菊摀住智空的嘴巴,生怕被外面的马来福听到,“听嫂子的话,别出声,等过会儿我那死鬼睡了,嫂子再来这里找你。”

  智空木讷地点点头,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完整的字来。

  山菊鬆开手,一脸妩媚地瞄了智空一眼,然后便扭着纤细的柳腰离开了柴房,临走时,还不忘把柴房的门关死,免得被人瞧见。

  山菊走出柴房的时候,马来福和胡大胆正在院子里攀谈,看到山菊走过来,马来福立马伸手招呼道,“大菊子,快过来,大胆兄弟今晚就在我们家吃晚饭了,你快去店里整点花生米、蚕豆啥的,然后再炒俩小菜,弄瓶老村长,我要和大胆兄弟整两盅。”

  山菊一听,脸色立马阴了下来,这死鬼在胡大胆家打牌打得好好的,咋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了,还要请胡大胆这个村里有名的单身汉喝酒吃饭,凭啥啊?他胡大胆虽然是一个瘸子,可家里就他一个人住,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而她家却是四口人,虽然经营了一家超市,但规模很小,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几个钱,凭啥花这幺多钱请一个不相干的人喝酒吃饭啊。

  这山菊是村里出了名的铁公鸡,别说是胡大胆这幺一个外人,就算是马来福的内-裤穿坏了,她也不捨得出钱给他买条。所以,当她听到马来福说要请胡大胆在家里喝酒吃饭的时候,脸色立马阴霾了下来。

  这时,胡大胆笑呵呵地说,“嫂子,不用麻烦了,家里有没有喝剩下的酒,给我整二两就行了,至于菜嘛,弄俩鹹鸭蛋就可以了,都是邻里乡亲的,没那幺多讲究。”

  “瞧瞧,瞧瞧,人家大胆可真是懂事呢,知道嫂子家不富裕,就处处为嫂子着想,大胆兄弟,你放心,赶明儿,嫂子在超市遇到啥漂亮姑娘,一定帮你问问,你也快奔三十了,没个媳妇照顾咋行啊。”

  胡大胆一听,立马感激地说道,“那我就先谢过嫂子了,嫂子要是真能帮我讨一个媳妇,你让大胆做什幺都行。”

  “瞧你这话说的,既然你叫我一声嫂子,那你的事儿就是嫂子的事儿,以后别这幺见外了。”山菊说着,便真的準备去屋里翻找那瓶过了期的白酒。

  “我说大菊子,你瞎找个啥啊,我刚才说得话你没听到吗?快去快回,我还要和大胆兄弟不醉不归呢。”马来福有些不悦地瞪着山菊说道。

  马来福虽然是个憨厚老实的主儿,但还是很讲究体面的,人家大胆兄弟好不容易来他家一趟,还说要把自个儿的绝活教给他,他只给人家喝过期的白酒,吃臭烘烘的鹹鸭蛋,那咋说得过去啊。

  平日里马来福倒是很怕山菊朝他发火,可现在不一样了,胡大胆在这里,山菊要想发火肯定会在心里掂量掂量,不管咋说,凤凰屯的妇女形象毁不得。

  山菊本来还有些不大乐意,可一向反正就那死鬼和大胆兄弟俩人,让他们喝,他们能喝多少,让他们吃,他们能吃多少?这大胆兄弟她倒是不知道,可她那死鬼她可是很清楚的,喝啤酒还行,三瓶面不改色,但要是喝白的,没两盅,肯定趴在那里。

  想到这里,山菊便一扭一扭地出了门,临离开前还朝柴房的方向瞄了一眼,生怕她那死鬼发神经领着大胆兄弟去柴房参观。

  山菊去外面弄酒弄菜的事情咱暂且不提,先说智空,自从山菊让他不要出声之后,他在里面连个屁都没敢放,可他之前在秀珠家刚吃了俩大白馒头,吃了三瓢水,这下面早就憋的紧,要是再不放出来,那可就要憋死了。

  说来也巧,胡大胆可能是中午吃太多了,还没来得急排-洩-出来,所以便打了一个长长的嗝,智空抓-住这个机会,赶紧将屁给放了出来。这长嗝和屁混杂在一起,不仔细听倒也听不出来。

  马来福以为胡大胆一边打嗝一边放屁,憋住气,好不让臭味进入他的鼻孔。过了一会,马来福带着胡大胆来到了客房里面,给胡大胆搬来个矮凳坐下,故作平静的说,“大胆兄弟,刚才在你家打牌的时候你和我说要把你的绝活教给我,此话可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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